的原因?”

就是为了假扮夫妻做铺垫?

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失落。

但是既然是为了自己求的药材,也不能说什么,她强打起精神,恹恹地应了一声,“我换一身出门的衣服。”

苏宅媲美大观园,就算两三个月闷在里面也不觉得烦,更何况外面已经是风声鹤唳,完全没有出去的必要。

苏寻还是躺在椅子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扇子,唰的一声展开,遮住了大半张脸,阳光透过扇骨子细碎的缝隙,均匀打在他的脸上。

晨光,暖洋洋的。

苏凌垂头丧气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侍女屈身向前。

“公子,一切事物都已经打听好,几时动身?”

苏寻眼睛闭了起来,看着像是在睡觉。

许久,他吐出两个字:“后天。”

侍女领命而去。

因为要出门,从宅女的状态出来,苏凌换了身利落些的衣裳,忽而起了坏心思。

她将早上侍女梳好的头发全部散开来,而后扎成高高的马尾,用一根簪子固定住。

去掉女孩子多余的耳环手镯装饰,一转眼就是个翩翩公子。

她对着镜子摸着下巴,自觉自己这副容颜简直秒杀苏寻,还有些担心万一在路上因为回头率太高而暴露了怎么办?

男装是临时起意,苏寻不是叫自己假扮他妻子么,自己假扮个男儿身,说是兄弟也可以的嘛。

换好了衣服,身体好些的苏凌便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腰间系了一块玉佩。

可惜,这里的侍女和药童都太闷了,没什么人对她夸赞一番。

以前在路上,每次男装的时候,陈言雨那小丫头都会跟在自己身后流口水来着。

苏寻也换了身装扮,穿的略有些多,见着苏凌这样子,眨了眨眼睛。

他含笑招招手:“来。”

苏凌却双手别在身后,腰板挺直了,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本公子并没有断袖之好,还请这位公子自重。”

叔叔,我们不约。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意外的有些可爱。

他们出门,当然不是走在大街上,不然明晃晃地讨打。

借用的是什么大官的身份,诓了顶轿子过来,是那种女眷坐的轿子,却挤了两个男装的人。

一路上苏凌都在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虽然对外面多有好奇,还是没有乱动,乖乖巧巧的。

轿子里面很小,挤了两个大活人,自然是有些逼仄。

苏凌趴在窗框上,巴巴地问他:“你那个朋友是男是女。”

“男。”

“我现在也是男装,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假扮夫妻了,就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好了。”

苏寻但笑不答。

只是外形的差异,他的那位朋友还是懂的。

苏凌扒了一会儿,忽而回头,没料到苏寻也是靠在一旁,差点撞到头。

她后怕地揉了揉脑袋,眼睛里满是疑问,“既然你有个朋友,那时候为什么会被抓,然后没人来救你?”

因为,有人来救我,谁亲自去救你?

眸子水光潋滟,高高扎起的马尾有几根发丝贴到了脸上,因为一直趴着,所以压出了几道红痕。

他心下一动,他没有回苏凌的话,慢慢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苏凌伸出一只手,贴在了苏寻的脸上,像一只小猫爪子似的,将他的脸推开。

苏寻:“……”

新鲜。

她义正言辞:“都说了,本公子不搞断袖!”说罢,她仿佛塞了一个炮仗进了苏寻裤子里一般心虚,飞快地回头又趴回去。

苏寻不生气,只是悠悠地看着她,看的苏凌耳朵根子都泛红。

“生气了?”

某些时候,魔教教主和大药谷谷主都无法搞清楚,为什么女人莫名其妙就会生气。

苏凌皮笑肉不笑,“谁敢呢生气呢,还要和你假扮夫妻不是,也是难为你装了一上午。”

嗯,确然是生气了。

不过,原来是为了这个么?

恶作剧小孩子一般,他扯了扯苏凌的头发,被对方凶狠地瞪了一眼,并不理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头发。

苏寻少见她这副故作凶恶的表情,险些被逗笑,轻咳了一声掩饰。

虽然他别的不太知道,但是如果这个时候笑出声,那约莫会使情况更加糟。

没等聪明的苏寻想好怎么顺毛,马车轻轻一碰,侍女温和的声音想起来:“谷主,谷主夫人,到了。”

苏凌脑袋差点没撞上轿子,又瞪了苏寻一眼,飞快的挤过他,下了车。

这侍女倒是入戏的快。

下了车,看清楚面前的楼,苏凌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是个……青楼。

苏寻倒是自然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牵过她的手,趁着她还蒙着,带她进去了。

一进楼,却是先有个老鸨,暧昧地看了看苏寻和苏凌,“二位客观这是结伴而来的?”

这组合虽然诡异,但并不是没见过,可能多数是寻欢作乐的两人,夫人与相公一起出来,并不少见。

苏凌的眼睛四处乱瞟,一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苏寻牵着,恋恋不舍地上了楼。

老鸨见苏寻不理会自己,却是熟门熟路的模样,眉毛挑了起来,笑嘻嘻地用手帕子甩了甩苏凌的胸,唬得苏凌连连后退,“姑娘,你这样出来玩还需要人带着呐?”

她大约是把苏凌当成那种想玩又怕的女人了,头一次出来让朋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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