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当晚,不,第二天清晨,卢浩才就失踪了。

卢浩才这么厉害,提前预料到了警方的行动,知道警方是提取了他的dna作对比,就等对比结果出来就逮捕他?

小区外的监控车辆和警察,卢浩才应该是发现了的,但是宋不羁并不认为他那天晚上才发现。从接到报案、锁定嫌疑人后,警方就有人在监视着卢浩才。宋不羁认为他在更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当作不知道。

那卢浩才是为什么才突然跑路?

宋不羁不得不怀疑,市局内部可能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这人会是夏霁,会是俞晓楠吗?”宋不羁心想,心里的怀疑与警惕又重了几分。

又过了二三十分钟,他们来到了发现尸体的那个派出所。

派出所民警一副百姓见到高官的架势,哈腰弯背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尸体还在我们这的——您们这边请。”

夏霁走着的脚步一顿,问:“这是谁?”

一楼大厅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人穿着一件衬衫,衬衫皱皱巴巴,后面塞在裤子里,前面却被扯出了一角,乱在外面。他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皮鞋。裤脚宽大,盖在鞋面上,是那种十年前中年大叔的打扮。

他是个长方脸,头发乱蓬蓬的,也不知几天没梳理过了,鼻梁上架着一副厚重的无边框眼睛。从侧面看过去,镜片像是有几厘米厚。他神色悲痛,下巴处胡渣根根,后背弯着,双手无力地搭在双膝上。

旁边,一个女警察正低声说着什么。

带路民警小声地说道:“死者的丈夫,不肯接受妻子被杀的事实。”

话落,那男子似乎有所感,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到了夏霁他们。他嘴唇动了动,“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因为长时间的没说话,喉咙一痒,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第64章

刘文韬,男,43岁,一家药企的高级研发员。4月13日,他结束了一天的研究工作,回到家,发现妻子不在家,以为妻子还没下班,便自己出去吃饭了。饭后,天已经黑了,他回到家,妻子还是没回来。于是他打了妻子的电话,但没人接。

王余在他们小区附近的一家花城银行上班,工作上三天休三天,每个月只要上够十五天就行,清闲得很。4月13日正是她这次三天中最后一天的上班日。

刘文韬联系不到王余,也没妻子同事的电话,便往银行走了过去。然而晚上的银行,早就关了门。刘文韬吃了个闭门羹。

刘文韬捏着手机在银行门口站了半天,茫然不知联系谁才好。这会儿他才发现,他和王余生活十年,他竟然连王余平时要好朋友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或许她只是去和朋友逛街了。刘文韬这么想过。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种可能性,因为妻子王余是个做事周全的人,她如果出门,或者晚回家,都会发个信息告诉一下刘文韬,免得他担心。

但是这会儿,刘文韬翻遍了手机,也没发现妻子今天发的任何信息。微信上的信息还停留在前天,妻子问他“晚饭出去吃怎样”。

刘文韬没办法,最后来到了派出所,报警。

然而值班民警在问清楚了情况后,认为王余大概就是去哪了但是没跟刘文韬说,于是便让他回家再等等。

“当天接待他的人就是我。”带路民警似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时支支吾吾也说不清老婆有没有可能被绑被害,就一个劲强调他老婆不见了……唉,领导同志,你说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呢,只能让他自己先去再找找……”

失踪案最短立案时间为四十八小时,但刑事立案是件非常严格的事,一旦立案就会出动大量的警力,必须有十分充足的理由。

夏霁听明白了,就算当时王余已经失踪了四十八个小时,但凭刘文韬说的那个情况,要立案调查很难。

“后来呢?”俞晓楠问道。

现在他们正在前往看尸体的路上,边走边听带路民警讲案件相关情况。

“后来啊……”带路民警抓了抓头发,继续说。

第二天,4月14日,王余还没回家。刘文韬几乎是彻夜未眠,天一亮就奔向了王余工作的银行。结果太早了,银行还没上班。

没办法,刘文韬等到七点半,总算有人过来了。银行柜员八点上班,这会儿来的大多是柜员。

“余姐?余姐昨天不是早早就下班了吗?”

“我不知道啊,余姐和我不是一个部门的。”

王余不是柜员,她在清算中心,办公室在楼上。而楼上是八点半才上班,刘文韬没办法,又继续等。

总算等到和妻子一个部门的来了,刘文韬又立即过去问,却得到了一样的答案——王余昨天下班就回家了。

刘文韬大失所望的神情太明显,王余同事忙问出什么事了。刘文韬便把王余从昨晚到现在一点也联系不上的事说了。王余同事也打了王余电话,没人接。

“王余是个孤儿,刘文韬老家在北方一农村,俩人在花城都没什么亲戚。”带路民警说,“刘文韬和王余的同事都想不出王余究竟会去哪。14号那天,刘文韬再次来到了我们这,要我们找人。”

然而当时失踪案立案要求的四十八小时还没过,刘文韬说来说去也没什么重要证据证明王余真的失踪,派出所民警也是为难。如今警力本就缺乏,自然不会把警力倾注在一个还未确定为失踪案的案子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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