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顽活动活动手脚,“第一个是什么?”

“是个机械表,你看看长怎么样啊……”

一个生日礼物,两人一同商议,竟然还讨论了半个小时。

温顽选中一个,孙小乔就否一个。

时间就是这么被浪费掉的。

“你不是叫我参谋吗?怎么我说一个你否一个?”温顽怒了。

“我怕他不喜欢嘛!要不,还是送第一个表?”

“随你随你。”温顽懒得跟她较真,“我看,你送他一张手写卡他都会高兴死的。”

“我也觉得!但是,我想更用心嘛。”

“也更用钱。”

“喂!”

“恋爱中的人啊。”温顽摇摇头,“我说你,这么上心,万一又分了你可不哭天抢地嚎死?”

“不许诅咒我跟阿晖!”孙小乔瞪眼警告。

“我闭嘴。”温顽乖巧地做出缝嘴的手势,“我去睡觉。”

“去吧你!”孙小乔扭脸不理她了。

温顽笑嘻嘻地走了。

她才不信这两人会分手,光是看蒋科长对她有多痴汉就明白,他好不容易才能和他心上人在一起,敢主动甩她?当然要是孙小乔甩他也有可能,虽然看她现在这热恋的样子不可能变心,但万一突然没了感情,那作为主动分手那方大约会受伤小点。想到这,温顽扪心自问,她怎么既有渣女潜质还双标呢?难道,所谓孟仁律和蒙惇的不同,也是因为她内心双标扭曲出来的结论?

要不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翻脸变成截然不同的另一个?

不对,也不是完全截然不同,孟仁律偶尔还是会有点蒙惇的既视感。

那就更诡异了。

怪事。

怪透了。

温顽漱口时在想这事,洗脸时在想这事,换睡衣在想这事,躺到床上盖了被子还在想。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今天晚上……

没有做梦。

一觉到天明。

翌日。

清晨。

温顽如前日一样,上了孟仁律的车,再次尝试试探了他,也再次失败。

于是她索性放弃,安安心心在车上休息,到了公司就下车去上班。

接下来,周三,周四,周五,一直如此。

直到周五的晚上,孙小乔宣布她已经买好车票,周末三人探亲。

在吃晚饭时,温顽转达了这个消息。

“我明天要回家,走亲戚。”温顽说。

“你还有亲戚?”孟仁律本能地问。

温顽没有反应,如她之前所说,她已经习惯了。

“我在孙家住了很久,她们的亲人和我的差不多,我要回去走亲戚。”温顽说。

她解释了,也向他表明态度,她并不是商量,只是对他宣布这个消息。

“我陪你去?”

温顽笑而不语。

“你又打算自己去别的地方吗?”孟仁律问。

他这次没有以往那么容易打发了,并不是轻描淡写说几句话就能让他听话的。

温顽苦恼地思考半天,摇摇头,“我只是周末去两天就回来,何况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去。”

“又是和孙小乔?”

“是和小乔。”

“反正,就算和她去再多次都可以,你唯独不想见我吧?”孟仁律若无其事地问。

与他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身上不断升腾的阴郁气息,闷得发苦。

按这五天的习惯,温顽应该立马改口,告知车位,速买车票。

但她今天着实不爽。

“你够了吧?”温顽把筷子放下,“我做任何事必须由你来决定可以和不可以吗?”

孟仁律讶异地看着她。

温顽一旦爆发,从来是要把内心的火气烧光才能停止的。

她接着说:“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喜欢我的办法就是不管我喜不喜欢,一定要把我绑在身边,我只能听话,我不能拒绝?你是喜欢我,还是想拥有我?我是这个碗,还是这个杯子?”她把喝空的杯子举起来,举到一半,又重新放下,“我都没必要问你,这根本不算一个问题,如果你真是喜欢我,难道连给我一丁点尊重也不懂吗?”

任何糟糕的事,她都不可能习惯一辈子。

不断退让的人一辈子都直不起腰。

“再见。”她说不下去,猛然站起来,拎着包走出了包厢。

孟仁律仍在发呆,并没有追来。

走出店门时,温顽转身,抬起头看了一眼。

虽然今晚并不愉快,但这里的东西还是蛮好吃的,下次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要来。

来外面吃是因为好吃,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吃饭?

温顽冷笑一声,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返回家中。

到家时七点半。

孙小乔正在收拾行李。

“不是就回去两天吗?”温顽好奇地问。

孙小乔一边把衣柜里的衣服转移到行李箱里,一边解释:“我要带点东西回去。”

“要我帮忙吗?”

“借我你的行李箱,光我的不够用。”

“好。”温顽去把她的行李箱拿出来,翻东西的时候看到一个本子。

这本子就是闲云道长留下的笔记,当初从洪城回来时怕掉了,被她塞进行李箱,没想到因为时间问题,她光记得把衣服拿出来,其余东西却没有收拾。所以,她倒是忘记了这里还有一本《闲云笔记》。

“给你。”她把行李箱递给孙小乔,然后捧着笔记回到卧室里看。

这本笔记上记载了许多内容,既有巫闲云这些年的工作经历,又有他对于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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