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迅速朝着扶手倒下去,脑袋磕在柔软的扶手上,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扶手椅里。

蒋伯晖没有坐下,他走到孙小乔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孙小乔揉了揉眼睛,避开他的注视,疑惑地说:“你怎么总看着我,我脸上长什么东西了吗?”

蒋伯晖哪说得出她脸上有什么?又不能不说话,只好结结巴巴地敷衍过去。

在二人闲聊时,温顽也没有坐,她站在两张病床的中间,一会儿看看孙江赋,一会儿看林河慕。她仔细地将二人检查一番,猛然转头看向孙小乔。这时,孙小乔与蒋伯晖不知道谈到了什么,气氛变好了不少,但温顽也只能暂时打断了,她扬声道:“他们好像不是生病。”

孙小乔迅速给了回应:“什么?”

“也不是单纯的累,我用望阴指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是他们身上萦绕着奇怪的阴气。有阴气却没有小鬼,这不是寻常的事,可惜我只学过战斗技巧,却没有学过治疗,如果你舅舅在这里,或许他能帮忙。”

“要是能打通他的电话,我就不用叫你来了。”孙小乔苦笑,“连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嗯……蒋科长,你有办法吗?”温顽问蒋伯晖。

蒋伯晖摇摇头,“有心无力,我学的也不是这个。”

“对了,我还要带你们去见两个人。”孙小乔揉了揉眼睛,从扶手椅上站起身,“最近,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是我堂叔孙江科,他还带来了他的儿子孙胜利。”

“那另一个客人呢?”温顽问。

孙小乔:“……”

蒋伯晖:“……”

“就是他儿子孙胜利。”孙小乔调整好情绪,缓缓回答。

“哦,那我们去见见他们吧。”虽然丢了人,温顽毫不露怯,顿时没事人一样提议。

“你刚刚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装的!”温顽强行假装。

“恶意卖萌可耻啊。”孙小乔也懒得戳穿她,带她去了客房。

孙江科和孙胜利也住在大屋区,在二楼。

顺着旋转楼梯到楼下时,三人一行正好遇见了带着儿子的孙江科。

孙胜利是个小男孩,五岁左右,活泼可爱。孙江科应该是三十多岁,但跟蒋伯晖一样显年轻,跟之前的姜君一样是皮肤好那种人,但五官平凡,一双眼睛像一线天,眉毛倒是很粗,嘴唇极薄,鼻梁很挺,鼻翼不宽,是脸上最大的优点。

“小乔姐姐!”孙胜利的声音清脆好听,一见面就非常嘴甜地叫人,虽然他明显不认得温顽和蒋伯晖,也依旧乖乖地叫了,“哥哥姐姐们好!”

孙胜利笑起来可比他爸那脸萌多了。

就连神情恹恹的孙小乔也露出笑容,对孙胜利点点头,“小胜利这是去干嘛呢?”

“我跟爸爸出去散步。”孙胜利可爱地说。

温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你们去玩吧。”孙小乔对孙江科说,“我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侄女啊,你看我留在这也没什么事了,就先回去吧?我家里还有点事。”孙江科说。

孙小乔表情一变,连忙说:“这怎么行呢?您到我家来不就是见我爸吗?总得等他醒来你们好歹说说话,要不您不是白跑一趟?您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棠山,这又不是开学,让胜利在这里好好玩一玩嘛,是不是?”

“呃……”

孙江科面露难色,他似乎真心想要离开孙宅,孙小乔只能百般挽留,好不容易才将他说服。

孙小乔生怕他改变主意,见他暂时放弃离开的念头,就迅速找理由告辞。

三人相当尴尬地返回三楼。

温顽趴在扶梯上,居高临下,正好看见孙江科叹气的样子。

他牵起孙胜利的手,两人一起顺着楼梯走下去,看来是离开去散步了。

她等着两人从视线中消失,才开口:“他们两个看起来也是精神百倍。”

“没错。”孙小乔揉了揉眼睛,“幸好你们来了,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又要顾虑那么多事,脑子也变得不好,很多细节总是忽略过去。”

“他是第一次跟你说要走吗?”温顽问。

“不,他昨天也提过一次,可是具体问他出了什么事,我能不能帮忙,他却又支支吾吾不肯说。”孙小乔说,“我想他可能有难言之隐吧,可是我也有难言之隐,就算我肯让他走,他也走不了呀。”

“待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入口,我和蒋伯晖试试离开这里。”温顽有点兴趣。

“嗯。”

“你这位堂叔是你父亲的堂弟吧?关系怎么样?”

“来往得比较多,我们家一般都是独生子女,虽然是堂兄弟,但论关系跟亲兄弟也差不多,尤其是我爸那一辈,跟他关系最好的就是我这位堂叔了,所以他常常来这里,只不过这次却没待几天就想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孙小乔基本无法动脑,只能简单说一些她记得清晰的客观事实。

“你爸妈病倒,是你堂叔来之前,还是来之后的事?”温顽又问。

孙小乔疑惑地想了想,惊讶地问:“你是说,我爸妈病倒,可能跟我堂叔有关?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是啊……我法律学得不好,所以我得再想想,要是有个律师在这就好了。”温顽嘀咕。

孙小乔问:“你是说,堂叔这样做是为了孙家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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