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她看了一眼那男生，那哥们儿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她一阵窘，低头小声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我也去。”周飞飞把餐巾纸一扔，跟了过去。
那哥们儿揉揉额，轻笑了一下，“这样是不是吓到她了？”
萍萍和秋野对他印象好得不得了，忙说，“没有，她这人慢热，你火力要更猛一些才行！”
那边，周飞飞跟着米茹，在她身边嘿嘿笑问，“你觉得司腾这人怎么样，他喜欢你很久了，要不要考虑一下？”
米茹摇头，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些。”
意思就是拒绝。
周飞飞略失望，但还是笑了笑说，“那好吧，等你想考虑的时候，一定要优先考虑他哦。好歹也是我大土木的明珠，惦记他的姑娘也不少呢。”
米茹涩然笑了笑，捋了一下袖子，拧开水龙头洗手。
周飞飞站在她旁边，余光瞥见她的手腕。眯了一下眼睛，她突然说，“你这手链挺特别的，你信佛。”
米茹看了一眼，拧上水龙头，把佛珠手链掩回袖子里，笑笑说，“我奶奶信佛，这是她给我做的。”
周飞飞也笑，“那很珍贵，独一无二吧？”
米茹，“你喜欢？”
周飞飞跟她一起往外走，“我是觉得蛮特别的。”走了几步，她装作不经意问她，“你觉得这里的东西好吃不？”
米茹点点头，嗯了一声。
周飞飞咂咂嘴说，“我也觉得好吃，前两天才来过，今天又来了，感觉再吃一个月都不腻。”
米茹情绪突然又低落了下来。
周飞飞瞥她，眼底全是探究。
晚餐结束，周飞飞吩咐司腾护送三位美人回学校。
她和陆北去基地。
等车的时候，她问陆北，“你那晚不是说要去大厦，怎么没去？”
陆北回答，“江边遇上米茹，她情绪不好，我送她回学校了。”
周飞飞眉毛一皱。
她现在无法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
想了想，她扶住陆北的肩，严肃地对着她说，“那晚我见到的那个女孩儿是米茹。”
她把那晚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很肯定说，“虽然没看见脸，但她手上那串佛珠我不会认错的，而且她也出现在滨江，你觉得这一切是巧合？”
陆北皱眉，“你真的看清是莫庭跟她一起？”
她还是不相信。
周飞飞摊手，“我又不老花。”又催她，“你别去基地了，赶快去找莫庭问清楚。他怎么跟米茹扯上关系了？”
陆北还没决定要不要去，车来了。周飞飞一个人上车，甩上车门，她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嘱咐，“我帮你跟教练请假，一定要问清楚啊，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陆北，“…”
车子走后，她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莫庭发了条简讯，很快，就有了回复。
他人就在大厦。
挺巧。
大厦离这儿不远，陆北徒步走过去。电梯键摁到最顶层，她盯着镜面，清浅的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顶层有两套房，南北各一套。出了电梯，陆北朝着北边那扇门走过去。
兜里就有钥匙，她也知道密码。歪了一下嘴角，她把门铃摁得叮咚作响。
莫庭过来开门，见她站在门外，侧身让她进屋，略差异地问，“怎么没去训练？”
陆北扶着柜子把鞋子换好，唔了一声，说，“找你有事儿。”
“什么？”他进厨房给她拿喝的。
到沙发上坐下，陆北目光在屋子里随意逡巡了一遍，见书房的门微微敞着，问他，“很忙吗？工作还要带回家来做？”
莫庭笑了笑，倾身把果汁放在她面前，凑近她的脸说，“找什么呢，从进屋眼睛就开始乱转。”
两张脸相距不过五公分，陆北嘿嘿笑了两声，又往前凑近了两公分，“实话跟你说吧，我是来查岗的。”
他笑意不减，“查什么岗？”
陆北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说清楚。”
他把她手臂拎下来，在她身旁坐下，瞥了她一眼，看起来很严肃地说，“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会让你知道污蔑我的后果。”
“停！”陆北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话别说的太满，我可是有目击证人，该解释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莫庭皱眉，“解释什么？”
“三天前，在滨江。”她提醒他，“我给你打电话的那天，你在滨江做什么？”
莫庭回忆了一下，他记性很好，挑挑眉，他说，“你说的人证是周飞飞？”
陆北点头。
他问，“她目击什么了？”
陆北，“你跟别的女孩儿搞暧昧。”
他神色如常，“你相信了？”
陆北咂咂嘴，“说实话，我是不相信的，但飞飞不会骗我，所以，我要听一下你的解释。”
“解释就是…”他顿了一下，定定望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北哎呦了一声，他换上认真的语气，“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晚约了市政的人吃饭，我跟谁暧昧？”
“米茹。”双手环在胸前，陆北斜他一眼，“飞飞说，那晚看见你和米茹在一起。”
莫庭，“我怎么不知道我跟她在一起？”
他否认了，那肯定就是没有了。
陆北摊手，“那这怎么回事儿？”
“她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