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界地位也高,现在学校还与很多项目是他主持的,这个时候整他对学校会有非常多损失。老师说这不是我们管的事。”

王玉清狠狠砸了一下桌子:“这……这根本就不是我为之努力这么多年的p大。”徐鑫已经在一边哭了起来:“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赵澜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她强自镇定:“参加这期稿子的没有历史学院的孩子吧。”王玉清摇了摇头:“当初没让历史学院的搅合进来。”

赵澜转头问邝筠羽:“你是这个稿子的主要负责人,你还继续做下去么?”

邝筠羽有些迟疑,她握紧了双手低着头:“老师跟我说我们如果继续坚持的话,学校可能会向咱们施加压力。”

赵澜长长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我要是向你们男生一样会抽烟就行了。”

大家沉默了良久,徐鑫小心翼翼地抬头问赵澜:“澜澜姐,咱们还做么?”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她。

赵澜捏了捏眉心,声音坚定而沉稳:“做,我来写,以后这事就和杂志社没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礼拜冷得哭泣,期待小天使的留言啊嘤qaq难道是我写崩了qaq?

过几天有点忙,更不了会请假的,毕竟存稿已经吃光了哈哈哈~

☆、威胁

赵澜回去又想了很久,还是决定顶着压力把这件事做完。她用自己的公众号把社里当初搜集到的资料和证据全都列了出来,又把杨歆的毕业论文贴了上去,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第二次的转发直接把这件事摆到了学校无法忽略的舆论浪潮上。杨歆和赵澜都接到了李教授无数次电话轰炸,但是都没有理睬。

所有人等在等学校一个态度。大家都对这所提倡兼容并包的百年老校怀有着期待。

王玉清和赵澜坐在社团活动室里,相望无言。良久,王玉清打破了沉默:“赵澜,我真的怕万一,万一学校执意要包庇他,我怕你以后会被他们使绊子。”

赵澜苍白地笑了笑,她反射弧一向比别人长一点,现在才感到后怕:“没事,我保研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他能绑架我还是劫持我啊?我会小心的。”

王玉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螳臂当车的事,我真的好担心你。要不我们就……”赵澜叹了口气:“人这一辈子总得有犯傻的时候,我还年轻,不能什么都怕。”

徐鑫这个时候推开门,额头上蒙了层薄汗:“澜澜姐,你们班长说让你去教务处一趟。”

赵澜心里一紧,该来的总是会来,没有人有额外的好心,也没有人能一直给她保驾护航,自由一直都是明码标价的。

“赵澜,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年少意气,多愤懑不平之气,但这次你不管不顾地将这件事抖落出来实在是影响太不好了。”

赵澜面对教务处主任淡淡地笑了,抬眸静静看着他,仿佛坐在她前面的是一只蛀虫:“影响不好是由于他的无耻行径而不是受害者把事情公之于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教务处主任有些不耐烦地扶了扶眼镜:“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轴呢?你的朋友现在已经不会被他威胁了,学校内部已经严肃批评过他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闹得大家都难看呢?历史学院还有那么多课题等着他住持,我们学校不能流失这样的人才。”

赵澜不卑不亢地挺起腰来,手其实在桌子下面发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决定下来您知道p大还会有多少学生会在权力的阴影下被践踏么?我们辛辛苦苦带着数代人的希望考到这里不是为了给人渣取乐的。”

教导主任拍了三下桌子:“挺硬气啊,都有点不识好歹了。你别以为你已经保研就没事了,学校照样可以取消你的保研资格,只要你把那几篇文章删了,再写一个道歉声明,这件事学校就不再追究了。”

赵澜没有想到他们可以这样无耻,一时间恐惧,愤怒与迷茫交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虽然觉得可耻,但是她迟疑了。

教务处主任见她沉默不语接着说:“孩子,自己的前途那么好干嘛因为这种不相干的事白白毁掉。这世道别想着当什么英雄了,英雄是被用来消费的,从来没有好下场。”

赵澜暗暗握紧了拳头,她倏地掉下眼泪来:“您就没有年轻过么?我们这些学生就活该被欺侮么?我们刚二十出头还不想这么早失望。”

教务处主任沉默了良久,背过身去微不可闻地说道:“谁都有犯傻的时候,你还年轻,你不知道,以后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而且这种情况是极少数的,李教授也保证再也不会犯了,学校也会严密地监控他。”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他们中文系两个比较年轻的副教授站在门外,身后是眼睛红得像个小兔子的徐鑫。“干什么在这欺负一个小姑娘?本事都用在威胁学生身上了?”

教务处主任和赵澜都是一愣,他没想到中文系这俩愣头青会这么不给他面子,顿时叹了句倒霉,书生意气,最是无用,还到处给别人添麻烦。

他陪笑着说:“年轻人太冲动,我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我这不劝劝她么?”过来的两个老师一个是研究论语的,一个是研究孟子的。刚从国外回来,气盛愤青得很。

他们把赵澜护在自己身后,其中一个笑着对她说:“小姑娘先回去吧,别害怕,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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