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时间去松江,一来一回起码两多个月。那只老…,我是说白兄的好意,心领就可以了。”

展昭还没习惯改口,差点就顺口叫人老鼠了。

言不周眨了眨眼,这又发现巨阙剑上一直挂着的剑穗不见了。“你们已经打过了一场了,你的剑穗被削掉了对吧?我还以为展兄入了公门,除非逼不得已,不再会进行私人比斗了。”

此话一出,展昭听了却笑了起来。

“点到为止,也没伤及性命要害。如此比斗,偶尔为之也无伤大雅。”

展昭现在说得轻松,但他本来真没想应承白玉堂,偏偏白玉堂拿出了一个他不想拒绝的理由。“阿言,你猜我为什么会同意白玉堂的约战?”

言不周直接露出疑惑脸,没头没尾的,她怎么可能猜到。“展兄,谢谢你觉得我聪明,但这题就算是公孙先生,你不给提示,他也答不了。我们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

“提示?”展昭低眉浅笑起来,“好,我给你提示。阿言离开汴京数月,是否察觉将一样重要的东西落下了?它在我这里了。”

重要的东西?

言不周想不起有什么落下了,昨天肉疼地花完了所有灵石,她特意清点一遍目前的家当,看了看账面上的钱款才恢复了过来。

“千金散尽还复来。也许是我散的次数多了,真想不起能有什么掉在展兄手里。你总不该是替我要回什么,才和白老鼠比了一场吧?”

展昭默念着要克制,但他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点了点言不周眉心,“如果我说是呢?小骗子。”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论马甲的掉落

“谁是……”言不周没能把小骗子三个字说完,她看到展昭从怀里拿出了一样非常眼熟的东西。

此物人手一份,丢失非常麻烦,去年她就因此沾上过麻烦。

特别是旅行住店,只要去正规店都要出示此物,以便小二确认登记。

展昭扬了扬手里的身份文牒,翻开它,慢条斯理地念出了上面的文字描述。“阿言,听了有没有觉得这一段相貌描述很熟悉?你贵人事忙忘了的话,我提醒一句,一年多前,我亲手交给你的那本盖着大内属官的文牒,就是如此描述阿言的天人之姿,这段话是一个字都不多一个字都不少。”

言不周的笑容已经僵住了,终于想起早被丢在犄角旮旯的一件事——古镜说过会给她办/证的,房证地证最先给了,身份证就要再等一等。

后来有了赵祯送的官方最高‘假’证,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得了皇上的认同,古镜还给不给办文牒已经无所谓了。

偏偏,这张多余的身份文牒冷不丁地就冒出来了。

展昭拿着这本文牒,他修长的手指,指着最上方的一行字。“外貌描述一字不差,不过这份不是官牒,所以上面没有官职而是记录了籍贯所在与户别类型。阿言,需要我帮你认识一下这十一个字吗?”

籍贯:钦州忘川县。别类:女户。

言不周帮着知玄知白办过身份文牒,当然知道普通百姓的证上要写些什么。名字、籍贯、生辰、外貌描述,这些都与后世的身份证没有区别,仅是不同与后世以照片取代了文字性的外貌描述。

既然没有什么不同,那么百姓版的身份文牒上就不可能少了一条——性别,这是基本信息怎么可能漏掉。反观赵祯给的官证,是因为事涉大内才含糊了一些。

鸡肋!这张姗姗来迟的真?身份文牒就是鸡肋!

“我……”言不周抿了抿唇,想她的变装如此成功,为什么偏偏出现官方打脸?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古镜真是一点都经不起表扬,昨天才夸它毫不失误地送走了陶八,原来早就挖了一个坑等着她跳进去,都不带给半点提示。

“你该不会想说,远在岭南钦州忘川县,有一个和你同名同姓,年纪相同,外加长相一模一样的姐妹吧?”

展昭再度晃了晃手里的文牒,一年前他转交那张官牒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如今看来可以确定是赵祯热心帮忙办的‘假’证了。

*

松江府,码头。

白锦堂盘算着时间客船应该就要到了,希望白玉堂真的像信里说的乘坐这班客船回家,否则他就要去汴京逮人。

年初二月,皇上亲口任命御猫这一消息传至江南,白玉堂就有些坐不住了,一心想要上京论个清楚鼠与猫谁更强。明明是五鼠先闯出了名号,凭什么不问过他们的意愿,就空降一只猫压在五人上面。

当时,白锦堂叫住了自家的炸毛弟弟。三月清明寒食要祭祖,如果是人命关天或者涉及清白的大事也就罢了,为了更正一个名号迫不及待地上京必须不能有。

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

原本以为过上三四个月这事就能淡了,谁想白玉堂之所以没立即上京,那是再等五鼠齐聚,这是在八月五人一起冲到京城了。

白锦堂得到消息已经晚了,这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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