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下车后,慢慢的靠近詹米,就在她要开口说话时,詹米突然向大门走去,扣着大门上的铜环,扣起门来。沉重的声响过后,不一会儿的时间,大门突然从里打开。一位有着淡色金发,碧绿色眼睛的中年女人站在大门口,冲着詹米笑得特别灿烂。

“詹米…”说着,女人给了詹米一个大大的拥抱。“对你妻子的过世我很遗憾,可我很高兴你能回家。”

说完,女人见詹米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不由笑着解释道。“我的小主人,你肯定觉得我很无礼吧。我们甚至还没介绍过自己呢。我叫爱拉…我是…我猜我是你的继母。”

詹米明白的点点头,他离开了女人的拥抱,声音淡漠的问。“他在吗?”

女人也就是爱拉知道詹米口中的他是谁,她笑着点头回答说他在后,指着离詹米隔了几步远的叶歌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詹米,介绍一下吧。”

“我叫莎莉。”叶歌笑着伸出手,对爱拉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是来这里找人的。”

“一起进来吧。”爱拉拉着詹米进了大门,在上楼梯的档口,爱拉微笑的说。“有些关于你父亲的事你需要了解一下。”

“我知道一切我需要知道的事。”

詹米这话刚出口时,三楼突然传来一位男性的问话。“爱拉,你跟谁在下面?”

“你父亲不会打你的,詹米。”不知什么情况,爱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叶歌感到十分不解的话。“他不会打人了,再也不会了。”

詹米没有理会爱拉的话,他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边走边说。“那说明你还没有跟我爸结婚。”

这样的话让叶歌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詹米之所以对于回家没有多大高兴的情绪,大概是因为经常被家暴吧?

“詹米跟他爸爸的关系不太好吗?”看着没有跟着上楼的爱拉,叶歌突然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老实说,我是在詹米结婚离开家乡后才嫁给他爸爸的。”

“这样吗?”

叶歌抿嘴没有再问什么,或许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这个爱拉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叶歌说不上来爱拉这人哪里怪,但是直觉让她最好远离一点爱拉,她很危险。

再次不懂声色的瞄了爱随着爱拉上了三楼。在走廊尽处的一间大房子里,叶歌看到了詹米坐在轮椅上的父亲爱德华。

“该死的椅子被卡住了。”爱德华的抱怨让爱拉赶紧跑到他的身边,边做边细心的安慰他。“爱德华,我来帮你。”

帮爱德华把椅子摆正,顺便将他嘴巴上挂着的氧气罩拿下后,爱拉站到了爱德华的身边。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这时,缓过气来的爱德华看着詹米,嘴巴淡淡一勾,笑着说。“我儿子…真是个大惊喜呀。”

“你怎么了?”

“你父亲两个月前中风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你从不回我电话…”爱德华看着詹米,眼中透着忧伤。

“那是因为我从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

詹米的话让爱德华叹息的说道。“我知道过去我是个不易相处的人…可我变了…”、

“真的吗?”

“是的,一次打击能改变一个人。”顿了顿,爱德华突然换了一种语气继续说道。“听着,我对你妻子的过世很遗憾,我听说你把她遗体带来了。”

“是的…”

“别担心,我会叫亨利袄克去处理的。”

詹米摇头拒绝了爱德华的好心。“不,不用这样,我能打理好。”

“詹米作为你的父亲,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我这辈子你都在做你力所能及的事,现在发慈悲已经晚了。”

詹米的话让爱德华沉默了,许久他才看着詹米,默默的问道。“这就是你来这儿的原因?来提醒我曾是个多坏的父亲?看看周围发生的一切吧,我希望我们能鄙弃前嫌…”

爱德华的话没说完便被詹米打断了,詹米盯着爱德华再次重申自己回来的目的。“我不是来提陈年旧事的,我…我是来问你一些事的。”

顿了顿,詹米用一种感伤的语气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妈总念给我的那首诗吗?你记得那是首什么诗吗?”

听詹米这样说,爱德华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爱拉后,才静静的问。“什么诗?”

“当心玛丽肖的凝视。她没有孩子,只有玩偶;如果你在睡梦中见到她…”

“请千万不要尖叫。”这话是站在一旁的爱拉说的,她说后轻拍一下爱德华肩膀,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转而看着詹米淡淡的笑了。

“你知道这个?”

“这是首家长用来吓唬小孩让他们守规矩的诗。”

“不…这不止是个鬼故事,成年人也相信它…”

詹米的争辩让爱拉什么也没有说的笑了,这时,爱德华看着詹米,严肃的说。“我们住在小镇里,詹米,狭窄的眼光造成了封建的迷信。就是这样,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什么?”詹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爱德华,许久摇头笑了。而当他正准备接着说什么时,爱拉突然开口了。

“爱德华,你儿子经历得够多了,为什么不为他腾出一个房间呢…啊抱歉,忘了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迷人小姑娘了。”

爱拉略显轻佻的话让叶歌皱起了眉头,不过由于是在詹米父亲的地盘上,叶歌没有开口说什么,她静静的站在角落,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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