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两瓣嫩r_ou_贴在他胸前,磨蹭两下,软声道:“不许再碰,身子麻得厉害哩。”白曜摸一摸他尾尖,怜道:“笨r_ou_儿,不给你揉揉,明日还要难受。”
胡玄道:“……那,只揉揉,不做旁的事。”
白曜捏一捏他腰间,道:“何时折腾过你?”
胡玄笑道:“方才还说欺负我一个的,正是你呀。”言罢红艳舌尖探入顶端小孔,钻磨勾缠,顶端渗出的黏咸液体也一并吞了,小舌缩回了些,用力一吸,那r_ou_刃在口中涨满,颤个不住。含了支支吾吾道:“六儿也只……欺负你一个……”,将*物送至喉间,包紧了,又吮咬半刻,才泄在口里。
胡玄吞了j-i,ng水,舔舔唇角,蜷进白曜怀里。白曜捏一捏他耳尖,道:“这便睡了?”
胡玄困倦,咬了他指尖,道:“如何?”
白曜道:“先前不是还应了我一件事么?”
胡玄一愣:“咦……?”
白曜将他往怀里紧了紧,一翻身压住,抵着嫩软身子磨了磨,笑道:“乖r_ou_r_ou_,曜哥许久不曾那样肏你了,是不是?”言罢一对碧瞳望着胡玄。
胡玄立时领会,慌忙摇头:“不可!哪里还有力气乱缠,曜哥……你莫要欺负人。”
白曜哄道:“r_ou_儿,一回,就一回。在这儿还得顾忌娘亲,明r,i你与我外头去快活,好不好?上回又叫又闹,尾巴也软了,耳尖也软了。你且说实话,舒服不舒服?”
胡玄心里一麻,想及狼身*合滋味,又是喜又是怕,终道:“好罢……只许一回。”
白曜大喜,又按着胡玄吻舔一阵,方搂着睡了。
第二日,白曜领胡玄出门,却是往山间去。走了一阵,胡玄愈发觉得熟悉,往前瞧了瞧,却是一个山洞。心头一跳,回身道:“曜哥来这里作甚?”
白曜但笑不语,只现出原形来,口吐人言对胡玄道:“r_ou_儿,上来。”胡玄轻轻抚了狼身,平日与他欢好,多由白曜搂着,极少见着背后。如今猛然看着白曜身后一道伤疤,虽已无初时那般狰狞,仍心中惶然,似又回到落难时日。
却说还是二人相识之后,因易谈及一处,又各存了相交心思。白曜性子硬,胡玄温存,恰与他互补。一路言笑缓行,不过月余,便如故友一般。
胡玄巷数里,有青山碧水,长天秋雁。山有杂树,落香榧子一类。白曜不识,胡玄自小混迹此间,晓得滋味,化狐而入,口足并用,不多时落下十数个。再递予白曜,道:“这果仁香脆,曜哥尝一尝。”
白曜接过,见上头小小两个狐狸牙印,掰开食用,果真好吃。笑道:“却是好东西。也劳你进去钻一趟。”便伸手去掸胡玄肩上残灰。胡玄道:“可惜柿子已采了一茬,如今上头还是黄的,并不可用。”又笑道:“既这般,去市集看一看,许有红柿。倒是也替荷姨带些回去。”
集市途中,恰过紫金寺。白曜妖身,不得与胡玄那般随意,见寺间金光大盛,便扭头来避。胡玄忙引他离了远些,道:“可惜你进不得寺中,不然一道听其间主持讲经,也是好的。”白曜道:“六儿与为兄讲,也是一样。”胡玄见他蹙了眉不去瞧那寺院,偷笑道:“也是。”
正说话,身后追来一人。是个白衣青年,容颜身姿无一不美,挽了胡玄亲热道:“六儿,许久不曾见。”
白曜抬眼,看出是个仙人。听胡玄笑道:“却是许久不曾想见!近日我见山间水畔一片一片地生了花,便知芙蓉回来了。”
木芙蓉道:“见你又高了些。”伸手一比,是比上回多了半寸,笑道:“六儿也长大啦。”见白曜,喜道:“还说不愿与旁人一处的,如今也有友人相伴,我放心了。”言罢,细看胡玄长身玉立,面目可爱。忆起当年狐仙胡玄娘于守拙观间所感,一时默然。倒是胡玄未察,笑道:“白曜乃荷娘之子,外域来的,我伴他在此处盘桓游览几日。”
木芙蓉道:“也好。此回气候尚佳,至冬日便太冷了些。”正说着,眉头一皱,道:“近日……哎,总也小心些。”
胡玄见他神色焦急,眉头锁紧,疑道:“如何?”
芙蓉道:“……不知怎地,近些日子金庭一带并不太平。……说来可怖,横死不少小妖,周边胡玄传是有恶鬼为患。那枉死妖类皆尸身残破,内丹也被刨出,我正是担心…可我与大师查验过了,并没有生出什么妖鬼气来。”
胡玄谢过,两人作别。此后一路,正还是往集市去。正逢此处乡间物产丰收,家家户户便生出余下钱物,来集市淘换年节东西。人流如织,往来欢笑,正是热闹。白曜边行边看,清清楚楚瞧着,胡玄虽有言谈,却显然不大快活,只是强忍着,便挽了胡玄到巷中僻静处,沉声道:“六儿,你且与为兄说,到底何事?”
胡玄目光游移,扯谎道:“无事。”
白曜道:“不许扯谎。”
胡玄眼见无法再瞒,便道出早年紫金一带有妖修,以妖丹固持自身修为,手下杀孽无数。狐仙胡玄娘也险为其害,好在为村人所救。胡玄少时便听闻此事,母仇早便记在心间,只是不得纾解。如今这妖修再现于世,他自不能平心静气。
白曜听罢,道:“原来如此。莫急,现今一时也寻不得。若他真是那妖道,数年过去只怕功力愈发强盛。且小心一些,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