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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常言，常言却眼角也没给她一个。

皇后听完常言的话，神色也沉重起来，过了片刻，才说到：“这么说来，玉嫔的确是被红花害死的？”

常言拱手道：“确是如此。”

这句话，像是在沸腾的开水里泼了一瓢冷水，整个厅里都安静下来。姚修容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皇后看向齐少凡，凤眼里透出了一丝冷光：“今日，只有你们二人去过翠竹轩，而在你们二人宫中，都有红花。你们二人，到底是谁害死了玉嫔？”

“不是我！”姚修容一听，立即激动的开口辩驳。

相较于她的悲痛欲绝、泪眼横流，齐少凡的反应显得太过于平静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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