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某点不是全都是这种文吗?难道有什么很值得稀奇的地方吗?

“喜欢将所有气运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倘若谁敢反抗就杀死,这样偏心眼偏到没边的喜好,真是叫人恶心。”斐鉴只要一想到,这几本话本居然是一些小世界的真实情况,他就觉得愈加恶心。

恨不得能找个地方好好吐一吐。

“你就没有发现,孟寒凌在逐渐往那条路上走吗?”

我脑中重现了一下之前的那个插图,只不过把里面人物的脸换成了孟寒凌,顿时觉得无比恶寒。

我有些相信不能的道:“他……他应该还不至于这样吧?”

斐鉴点点头,说:“现在当然不至于,人都是一步一步慢慢来的。毕竟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变态不是吗?”

我:“……”

斐鉴继续道:“要知道,人也是动物,只要是动物就有野性,野性发展到了极致就是迷恋于扭曲的血腥。那种看着美好被慢慢破坏掉的感觉,远远比让对方直接死亡,能加能够使人热血沸腾。”

我无语道:“……你确定自己有这种想法好吗?”

要不是和他熟,我都直接要大骂变态神经病了好吧?果然变态书不能多看,看多了自己的思维也容易扭曲。

斐鉴说:“阿瑰,人要直面自己内心的嗜血与yù_wàng,只有这样,才能够了解敌人,不至于被迷惑。”

“那些被封印的魂魄经历这么长岁月,人性中善早已经被磨灭殆尽,留下的只有无法抑制的黑暗。一旦他们彻底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这个世界就是地狱。”

被关押地底无数岁月,对曾经渴望的光明求而不得,就会逐渐变得讨厌光明。习惯了痛苦与阴暗,再看见美好与幸福,怎能不觉得碍眼,不想要毁灭?

不,毁灭太简单,刺痛了自己眼睛的存在,绝对不可以如此简单的消失。

倘若不好好玩个够,怎么能让自己欢心呢?

疯子其实都是孩子,只顾自己玩的高兴,其余生命,不过都是拿来作乐的消遣罢了。

联想到孟寒凌之前突然的性情大变,我的脑海中忽然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孟寒凌不会被附体了吧!”

斐鉴摇摇头,说:“他身上没有那股远古气息,应该没有。他更加像是自己把自己变成了那样。”

自己把自己……变成了这样?

我忽然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说了一大堆,简要概括,不就是“黑化”这两个字吗!

想想好好的一个主角,当初也曾是个天真少年,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怎么就给黑化了呢!

——

“亭外风骤雪急,何不入内一叙?”

“你能够察觉得到我的所在?”

林贤将煮好的茶,倒了两杯,道:“此茶茶香浓郁细腻,还需慢慢品,倘若过于急促,只怕会烫了口舌。”

孟寒凌一身黑衣,外面是黑色暗纹披风。他在林贤对面坐下,却并不打算喝那杯茶。

他没动,林贤也没动,只有外面呼呼的风声吹过,伴着炉子上煮茶的水声,显得分外宁静。

“你居然没死。”

孟寒凌静静地看了地面的人许久,仿佛是喟叹一般的道:“你为什么不死?”

林贤道:“人生总要有些意外才好,否则岂非太过无趣?你还太年轻,更加需要这些意外,才好多多磨练心志。”

孟寒凌缓缓摇了摇头,说:“不,我一点都不需要。如果你很想语重心长的和我讲道理,那你还不如去死。这样子,我会比现在高兴地多。”

林贤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谁拦了你的路,只要杀死就好?”

孟寒凌道:“难道不是吗?”

林贤说:“是。但是当你杀死了所有你想要杀死的人的时候,你又能得到什么?”

孟寒凌道:“我能得到什么,似乎与你无关。”

林贤并没有因为孟寒凌的态度而心有所恼,又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经历的越多,就越是无情,所有的波澜不惊,背后都不过是犹如死水一般的沉寂罢了。

未来就在眼前,像一出戏,似一局棋。

没有办法后退,也没有资格停留。

唯一的路,只有走下去。

悲也好喜也好,爱也罢恨也罢,时间过去,一切便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你大可不必对我如此警惕。我此番见你,本来也没有什么阻拦的意思。如果我要抓你,你以为你现在还逃得掉么?”林贤微微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要奉劝你几句。

第一,杀孽能少造下,还是少造些的好。小孩子家不要戾气太重,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否则,将来定然有你后悔的一日。

第二,爱可以是执念,但是执念不是爱,爱到深处,其实并不必得。如果爱使人痛苦,那就说明应该放下。

第三,当你满心以为你在利用别人的时候,或许,是别人利用了你也不一定。”

林贤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漆黑的眸子,愈加叫人辨不清他的神色,看不懂他的意图。

孟寒凌眯起眼睛,笑了一笑,说:“最后一条我会仔细。至于前两条,我的感情我自己能做主,还有就是……你让我少造杀孽,却不知道我第一个想杀的,就是你。来日后不后悔是来日的事情,我只知道我不能叫现在错失。”

林贤唇角有一些微弯的弧度,他淡淡的道:“你现在还杀不了我,但若是我想要杀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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