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两关系是真好。”刘爸说,“也许是关系太好,不好下手。”

肖爸叽叽咋咋的说着,张继科就这么躺着听着,抑制剂不是没有副作用,他手伸在兜里,摸着戒指盒的硬边儿,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马龙白着脸对秦爸说想一个人静静,秦爸满腔的慈父心啊都噎回去了,只能好声好气的让他别多想,早点睡,然后关门走了。

还在队里呢,刘爸也不能给几天让马龙想清楚,除了晚训没有,第二天马龙起来还是去跑步了,张继科没去。一队人看着今天冰山更甚昨天的龙队大人,挤挤攘攘的不敢靠近,许昕仗着自己是亲亲师弟,跑过来跟马龙并肩跑。

“师兄,你昨日分化了,你现在能闻到我啥味不?”许昕问。

“一股子泥巴味,嘚瑟啥。”马龙此刻没心情和人聊天,包括亲亲师弟,加个速跑开了,留下许昕在原地怀疑人生,围着方博,“博儿,天下第一好博儿,你再闻闻,我到底啥味?”

方博不解,但还是凑近嗅了嗅,“就是青苔味儿。”

“那我师兄说我是泥巴味。”许昕委屈。

“青苔下面不得连着泥巴啊,也没错。”方博说,“许大泥巴,和樊n_ai瓶儿差不离。”

“博儿,别欺负我们胖。”周雨敢过来说,“你闻到龙队的信息素什么味吗?”

“得和他有一定相配率的a才能闻得到o身上的信息素。”方博说,“你问科哥去。”

“科哥昨天要是闻到了,昨天没标记啊?”周雨问。

“科哥昨天打抑制针了。”方博说,“要是没反应,打啥抑制针。”

许昕仗着自己是马龙亲亲师弟,跑张继科房里问他去了,“我师兄信息素是啥味的?”

“你闻不到?”张继科反问。

许昕摇头,“博儿说得相配率一定以上才能闻的到。”

“队里没一个人闻的到?”张继科问。

“没,别人能闻到要不说我也不知道啊。”许昕说。“你别说你闻不到,你要闻不到,我师兄真只能便宜外人了。”

“也便宜不了我。”张继科说,“你还不去,训练要迟到了。”

“那你不去啊。”许昕问。

“我去别地练习去。”张继科说。

比昨天龙队更可怕的是今天的龙队,确定为o的龙队仿佛背后幻化成黑色羽翼,就是被寄予厚望的樊振东都被打的开始怀疑人生,我和龙队的差距有那么大吗?

龙队斜睨的眼睛仿佛在说,一个能打的a都没有。

一群被打的抱头鼠窜的人在心里哭嚎,龙哥,亲龙哥,谁敢看不起你是个o啊,你就是o也是龙哥,是龙队。手下留情啊龙哥。

乒乓球队就这么一对,刘爸爸能让肥水流外人田去吗?他不能啊,让马龙张继科这么分开着练了几天,他把马龙叫来,“你怎么想的,和我说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继科吧,本来身体伤痛比较多,坚持也行,退役也行,你老不让他见你,他肯定就退役了事了。还有啊,这次的公开赛你们两报了双打名,这老不练,到时候怎么去拿冠军?你们两不是还有个大赛的双打冠军没集上吗?不集了?”

马龙低着头不说话。

“我看你们从前那腻歪劲,是不是继科真的不行?你是o,你需要和一个a形成稳定关系,不然如果比赛时别人对你使用信息素,变数太大了。”刘爸爸说,“你真就准备一辈子不见他了?”

“你知道你们两要是不见面,对咱们对外的团队形象是有很大的影响。”

“没有。”马龙说,“只是刘指导,我要真和继科儿在一起了,我不想公开。刘指导,我现在不想公开我的o的身份,至少在东京之前。”

“咱们全队的性别,我都没对外公开的。”刘爸说,“但是你知道,这要比赛就瞒不住的,还有,我听上面说身份证都要换,要写上分化后的性别,这又怎么做。”

“我就打抑制剂伪装成b呗。”马龙说。“世人对女人有多苛刻,以后对o就有多苛刻,甚至o还没有女人自由。刘指导,我还能打比赛,我还想打比赛。”

“我答应你。”刘爸说。

马龙去张继科单练的训练室找他,皱着眉看不出什么高兴,“你户口本在身上?”

“在啊。”张继科一脸汗水的不解。

“走吧。”马龙说。

“去哪?”张继科问。

“民政局。”马龙说。

张继科笑的唇角压都压不下,然后还要说,“求婚都没有,戒指也没有,就直接去民政局啊,也太凑合了。”

“戒指你不是买了吗?”马龙说。

两人欢欢喜喜(并没有)去民政局办了证,出来马龙还嫌弃拍的不好看,“早知道咱们两自拍了。”张继科附和说。

马龙喝了一瓶红酒壮胆,其实没大必要,信息素一交融,什么都顺理成章,被推到时他还嘟嘟嚷嚷的狡辩,“我这是为了攒咱们的双打冠军才答应的呢,只差一个大赛的,不攒齐了多可惜。这是我攒手办留下的后遗症,嗯,是这样的。”

“你爱攒什么我都陪你攒。”张继科嗓子低哑的如陈酿的酒让马龙更晕乎。两个人低调的结合了。

因为马上来的公开赛,张继科也没过分,一夜两次就算完了。完了洞房花烛之后也是分开睡,想的很了就偷偷摸摸在后颈处临时标记一下。张继科本来就对马龙的后颈有迷之关注,现在更是迷恋的很,训练间隙看着是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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