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我没想做什么,只是看这房子挺好看的过来看看。”
男人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仍旧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谭鸿安仔细看了看他的模样,有些怪异,不确定地问道:“你不是这家的主人吧,我几年前来过,好像没见过您。”
李怀遇盯着面前的男人好几眼,像是确定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看他的打扮也算是干净妥帖,应该不会有假吧。
“这房子曾经转手过,后来又被原来的主人家买回来了。您要是找以前买下这房子的人我就无能为力了。”
半晌,李怀遇终于决定相信他的话,简单地和他解释了一下。
他原本以为男人听了他的话会离去,却不料他突然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的。
“你说什么!原来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李怀遇只以为他是找不到人有些着急,抽回了自己的手,又细细和他解释。
“当初房子原主人遇事,便把房子卖了,买房子的估计就是你之前来见过的那户人家。四年前,原主人的儿子又回来把房子重新买了回来,那户人家就搬走了,至于去哪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和他解释了,但是再多的李怀遇也没有说,至少没有透露关于主人身份的信息。
但是仅仅这些对于谭鸿安来说就足够了。
他扯出一抹笑,看着李怀遇,感谢了他,转身便要离开,忽然又回过头来,像是不经意问了一句:“那房子原本的女主人现在就住在镇上吗?”
“你说念秋啊。”李怀遇长叹了一口气,望着院子,有些遗憾地回答道:“走了快十年了吧,真快啊。”
谭鸿安僵硬着身子走到他身前,反复问了好几遍:“走了?走了?什么走了?”
他不知道他说的那个走了和他以为的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还是只是单纯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去世了,这么多年了。”
李怀遇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自言自语,说着话慢悠悠地沿着屋前的石板路往前走去。
去世了!?
傅念秋去世了!?
谭鸿安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傅念秋怎么会去世呢?
他甚至来不及多想,直接就把李怀遇给拦下了,只想要一个答案。
“傅念秋怎么会去世?她的墓在哪里?”
他这话问出口,李怀遇不得不重新打量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会儿说自己认识上一个主人,一会儿又来问念秋的事,你来这是不是别有企图?”
不怪他想这么多,谭鸿安的前后态度确实有些问题。
再者因为傅锦恒职业的缘故,和他说了那些话后他已经觉得有些不妥了,生怕这人是来打探消息的,便准备离开,却没想到这人这么穷追不舍。
和谭鸿安合作过的人大多说他毒舌,可是此时面对李怀遇的诘问,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别有企图吗?
好像是的。
李怀遇像是有些不耐烦了,谭鸿安却突然看着他说道:“我认识傅念秋,前些年也来过,那个时候房子的主人告诉我她把房子卖了离开了。如今再回来,听到这个消息才有些震惊。我是真的认识傅念秋,可否请您告知她的墓在何处。”
李怀遇越想越不对劲,纵然他说的话是真的,他也不敢随意把傅家的事情告诉他。
谭鸿安却像是和他杠上了一般,一个劲儿地拜托他告诉自己。
李怀遇也不是那种心狠的人,看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有些看不过去,犹豫许久才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
“我打个电话吧,若是家属同意,那我就带你去。”
谭鸿安哪里敢说什么反对的话,感激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李怀遇走到一边掏出手机对着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两分钟后又走回来,略顿了顿才说道:“走吧。”
谭鸿安跟在他后面,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期待、悲痛、疑惑,种种情绪积压在心里,只等见到那个二十多年未曾谋面的人。
陆雅元看着自从接了一通电话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傅锦恒,伸出手推了推他,让他赶紧把火关小。
虽然她不喜欢猪脚汤,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就这么炖下去啊。
“怎么了吗?谁的电话啊?”
傅锦恒沉默着,好久才回答她:“李叔。”
“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她一下子从一旁的凳子上站了起来,太过用力脚又传来一阵刺痛。
傅锦恒赶紧蹲下来,看了看她的伤势,有些不满地瞧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沙发上,嘱咐她不许再乱动。
“你别走啊,李叔怎么会突然给给你打电话呢,你快告诉我呀!”
她生怕傅锦恒又遇到了什么事憋在心里不肯告诉她。
听傅锦恒说过,李叔和傅妈妈是很多年的老邻居了,他以前是镇上高中的老师,自从几年前老婆去世以后便辞了工作,去了墓地当守园人,也是以另一种方式陪着爱人。
而傅锦恒因为常年不在家,李叔也帮着他照顾家里那栋房子和傅妈妈的事情。
眼下他突然打电话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锦恒知道不给她一个解释她一定不会罢休的,再者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说,想了想便告诉了她。
“他怎么会去家里?还碰上李叔!”
傅锦恒说的轻描淡写,陆雅元却比谁都着急。
“哎呀,你能不能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