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了。

“w,你们的同伴还挺有个性的。”

“她不是同伴,克林特!”潼恩反驳得很快,顺带冷笑着瞥了一眼德拉科,“至少不是我的。”

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样子,他们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所以……就让她在人来人往的金融街叫嚣?”托尼撇撇嘴,“总有人要下去解决这个疯姑娘。”

“我知道你无意冒犯,不过,希望你不要侮辱疯姑娘这个词,作为昵称,它其实蛮有个性。”卢娜笑容友好,声音温吞,可仍旧散发出一股排斥的成分。

“我道歉。”

“我来应付,我大概知道她来的目的。”德拉科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说道。

卢娜接过话茬:“不,潼恩和我要跟你一起。”

潼恩微微一惊,转过头,用惊恐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对,没错,说这话的美人儿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你说谁?”

她下意识想要把手从卢娜的臂弯抽出来,却被对方制止,卢娜反过来握住她颤抖的手,一片冰凉。

“你要去面对他们,你必须要去面对他们,”她这样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信,“我之前跟你说过,不管逃到哪里,总有一天你要如此,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候。而我会陪着你。”

潼恩定定地注视着她,浅棕瞳仁映出了惊疑未定,瞪大了眼睛的自己,再看看卢娜和默不作声聚在自己身边的同伴,不知怎么就渐渐安下心来。

“好,我们走。”

潘西·帕金森双臂环胸,鞋跟有节奏地敲击地面,颇为不耐,她正焦急地等着那扇该死的,数码的,还带人脸识别的自动门为她敞开前路,却没想到有人从门的那边走了出来。

三个人在对面一字排开,并没有恭请自己进去的意思,就连德拉科也是如此,这让潘西十分不爽。

“你们就是这样迎接贵客的?”

“我想你给自己的定位可有点不太对。”

“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卢疯子。”潘西上挑的眼角浮现出不耐烦。

德拉科用手捏了捏鼻梁,深吸口气,问道:“嘿,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这里也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这里,是没有用的麻瓜和……蠢蛋·斯班诺(dl)该呆的地方,”她说着说着,把自己给逗笑了,“多衬你啊,以前怎么没想到,rk!”

“你口中的蠢蛋正是我拒绝的理由,帕金森,我说了,我不喜欢你这么叫她,”德拉科眉头紧锁,眼角余光一直在观察潼恩脸上的表情,见她没有异状,稍稍安下心来。

潘西瞪着他,反问道:“你护着她?你护着,这个……这个……哑炮!”

“我不是哑炮!”

潼恩突然出声反驳,给她身旁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不说话我都以为你哑巴了,别以为你跟你那个没用的爹逃到美国来,就没人知道内情了,问问看圈子里的其他家族吧,谁不知道斯班诺家出了个可怜的哑炮?你还没被抛弃就应该感恩戴德了,别以为你有资格在我和德拉科的事情里掺一脚,怪胎!”

“咱们别说太过分了,这怪胎跟艾登告状怎么办?”

“扎比尼你怕什么,说事实也要被打击报复的话,那他在德姆斯特朗也混不下去了。”

潘西白了扎比尼一眼,满不在乎。

优秀又怎么样,同院的学长又怎么样,在她心中护着这种可怜虫的人根本不配做一个骄傲的斯莱特林。

潼恩的身子开始颤抖,她的手渐渐变得冰凉,她咬着牙,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两个人扒皮抽筋,恨不得让他们像克拉布一样尸骨无存。但她不能,也不可以这样做。

她能做的,只是重复着说“我不是哑炮。”

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可事实上并没有,神情相反像要吃人:“我会魔法。”

潘西挑眉,一副毫不意外却也权当笑话的讥诮神情,朝她点点头:“来啊,随便来一个,拿出你的魔杖。”

“嘿婊/子我tm忍你这张臭嘴很久了!复仇者的大名听说过没有,趁我们还没发火把你大卸八块之前,识相点,赶紧从老子家门口滚开!”

托尼的声音突兀响起,通过门铃旁边的扩音器,连每一丝鄙夷和愤怒都听得清清楚楚。

潘西随手抽出魔杖一点,门铃在轰隆中炸得粉碎。

“你的话真多。”

顶楼上愤怒的托尼将浮空的监控界面团成一个球,扔进了虚拟垃圾桶中。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再踩上几脚。

他相信复仇者跟自己的心情是一样的,他们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过节,但他们好想一不小心“误伤”这两人一下,高位截瘫那种。

“没有魔杖?你可以用我的。”

她保持着昂首的姿态,颇为好心地伸出自己的魔杖。

潼恩冷冷地注视着她。

“巫师不能在麻瓜世界使用魔法,非巫师使用魔法则要接受威森加摩的审讯,我可不像你上头有人。你想诓我坐牢,不好意思,我在纽约可是高薪职员,我舍不得我的生活。”

这句话让一男一女夸张地笑出了声,看向她的眼神中鄙夷更甚。

“所以我讨厌你们家族,你们这些人不光对血统不尊重,还对巫师的荣耀不尊重,一群堕落的败类……”

“够了!”

德拉科将魔杖的尖端对准她,眉宇间毫不掩饰的厌恶更甚,特别是潘西时时刻刻流露出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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