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他一眼,怯怯地问:“你是不是……看见了之后,嫌我不好看……后悔了?”

天地良心啊!徐显炀赶忙捧住她的肩膀解释:“你怎会这么想?你不好看,这天底下还有谁好看?若非见你太好看了,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一心想着落荒而逃。

“那你就别走。”杨蓁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徐显炀被她柔软的胸脯贴到自己胸腹之间,清晰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会儿……怕是已然抵在她小腹上了。

他心烦意乱又无可奈何,捧住杨蓁的肩膀让她脱离开自己,说道:“蓁蓁你听我说,”

该怎么说呢?说自己兽.欲难耐,再不走就要把她吃了?徐显炀实在为难死了。

“我知道。”杨蓁忽然吐出三个字来。

徐显炀一怔:“你知道什么?”

杨蓁小嘴一撇,露出一抹哂笑来:“我在教坊司住了两个月,还能连这点事都没听过?”

徐显炀瞠目结舌,她都明白,那还死拉活拽地不让他走,又是干什么呢?考验他的定力?

“人家平民间的未婚夫妻,没等到洞房之日便成事的多了,偏你这般大惊小怪。”杨蓁壮着胆子说完这句话,强装自然地扭过身子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红至耳根的脸蛋。

她竟会有这般打算,徐显炀只觉得全身血液直贯头顶,身上又急剧燥热起来。

杨蓁手指狠狠绞着一缕垂发,说出更为大胆的一句话:“其实……莫说今日,就是当日在流芳苑时你来对我动手,我都不会怪你。”

她很明白,如此说话或许被他视作浮浪,但事到如今,自然是牢牢拢住他对自己才更重要。

以徐显炀的性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会背信弃义,怕就怕,将来遇到危急情况,他会为了照顾她的安危,强行送她脱离是非之地,自己去扛下所有苦难。

想要与他牢牢拴在一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迈出这一步。若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那决计是比三媒六证拜了花堂还要有力的保证。将来他总不能为了不连累她,就把一个与他睡过的女人撇开吧?

于她而言,他的情意就是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既已确认他有非她不娶之心,如今无论付出何样代价,她也得将这份至宝拼命攥在手心。

杨蓁心里砰砰打着小鼓,背着身子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想到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不能还去主动宽衣解带吧,心里一阵失望,转身道:“你既那么不想要,就走吧。”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徐显炀抱住,听见他吹着暖风在耳边说:“你这么美,谁不想要谁是傻子,你男人又怎会是傻子?”

杨蓁听出他声音里合着急切的喘息,与平时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身子很快被他凌空抱起。徐显炀几乎是扛着她朝一道屏风之隔的内室走去,将她抛在床上。

杨蓁摔在床上,忽然发出嗤地一声笑。

徐显炀脱了鞋子,撑着手臂压到她上空问:“笑什么?你就那么盼着挨我收拾?”

杨蓁红着脸推他一把:“你少胡说,我是忽想起与你初见那天,你也是这般将我丢在了炕上,你不知道那一下摔得我多疼,当时你若是晚走一刻,我说不定都要踹你一脚。”

徐显炀哼出一声冷笑:“若非那天摔疼了你,恐怕你还记不住我呢。你就是天生挨我收拾的小妖孽,合该被我收拾一辈子!”

杨蓁见他直接来扯自己衣衫,忙抗拒道:“你先把灯吹了啊。”

“吹哪门子灯?像方才那般看个清清楚楚才最爽快。”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徐显炀对她的抗拒全然不理,顺顺当当地解了她交领绣襦的系带和裙带,掀开一看,里头还衬着一件绛红肚兜另一条月白亵裤,他眉心一蹙,似感失望。

杨蓁见他下手粗暴,忙推拒道:“你慢着些,别扯坏了……我自己来,还不成么?”

徐显炀便停下手,室内烛光明亮,杨蓁红透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了肚兜系带,又解了亵裤系带,咬着牙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视之下将两件都退了下来,露出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

因他还踞坐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脱完之后她两脚没处可放,要么蜷在半空,要么,就只能岔开在他面前。

杨蓁尚未决定如何,就被他一手一只扯住脚踝一拉,分腿在了他面前,好在他没去留意她的羞处,先亟不可待地扑到她圆润娇美的胸脯上来,含吮吻舔一番。

杨蓁脸如火炭,初时还慌乱不堪,后来身体随着他的吻舔抚弄渐渐放松下来,也有了几分享受之意,见他身上衣裳还好好穿着,便探出手去解了他的衣带。

徐显炀撑起手臂,由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双眼迷离地望着她道:“蓁蓁,你真好,处处都好,好得没边没沿儿的。”

这人连情话都说得乱七八糟,杨蓁又是忍不住一笑,抬眼望他道:“我这么好,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都要带着我,都不许抛下我。”

他竟然当此时刻也没有迷糊,怔了一下,问:“坏事也要带着你?”

杨蓁眉间露出一抹凄然:“没错,坏事也要带着我,咱们是夫妻,你不带着我就是与我见外,就是不拿我当你妻子。夫妻就是该同富贵,共患难。”

徐显炀素性豪爽豁达,稍作迟疑便也释然,笑道:“好,无论好事坏事,我都带着你。不过,今□□子要有血光之灾,为夫该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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