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作个隆重的告别。

“哇喁,赛马!我要去看,快去把票捡起来”猫头鹰兴奋地大喊。

宋越看向垃圾桶,一张已经和一瓶墨水亲吻在一起,彻底毁容了,另一张正可怜巴巴地在风中哆嗦着,被宋越一把扯了出来。

表弟吃惊地看着他,不满地大声嚷嚷:“我的亲哥哎,你不是应该先给我来个安慰的拥抱,然后,去酒吧陪我一醉方休吗?”

“如果你把订好的酒店和机票一起扔过来,我不介意收留你一晚上的。”宋越兴灾乐祸地朝小表弟吹了个口哨。

从酒吧醉得东倒西歪的兄弟俩相互搀扶着,表弟愤怒地挥舞着拳头::“这个女人好狠心呀,我这次可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恋爱的。我想跟那个跟她明天订婚的男人去决斗!”

“切,你哪次不是奔着结婚的目的恋爱的?至于决斗吗,如果你不介意人家是个拳击手的话,就大胆地去吧,少年。”宋越不以为然。

“你不是不是我亲哥?”

“是,当然是,你放心,事后我会把你第一时间送进医院,绝对会把你抢救过来。”

烂醉如泥的表弟在睡了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便选择主动失忆了,他艰难地吃完了一碗清水j-i蛋面后,又斗志满满地冲入到下一段以结婚为目的恋爱中。

宋越仔细地收拾着行礼,把衣橱最深处的一套得体的浅灰色西装取出来,搭配了一件r-u白色的丝绸衬衫,衬衫的左胸处是一朵手工绣的栩栩如生的淡蓝色万代兰花。穿上后在镜子里面前一站。身后响起一声口哨,大帝正抱着两支翅膀看着他,目露欣赏。

宋越有点不好意思,他抬头看向镜子,那个儒雅清俊的青年是自己吗?

新加坡,克兰芝马场,新航国际杯赛马会已万事俱备。

直到住进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看到撒满玫瑰花辩的大浴桶,宋越才真正为表弟体会到了银子打水漂的悲伤。

他轻松惬意地享受了一个香喷喷的玫瑰浴,倒头就睡。第二天吃过一份j-i油饭,便打车来到了克兰芝马场。

吹着空调的贵宾房间,周围的女士戴着宽边大檐帽,上面点缀着漂亮的羽毛和花朵。她们正低声地互相赞美着对方身上优雅的长裙,而几个男士在交流着赛马投注的情况。

宋越大概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坐在贵宾间里而没有投注的一个了。

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穿着燕尾服的西方男人走到他身边,金黄色的眼睛里不加掩饰地看着他,好像在说:“瞧,这个男人是我最喜欢的一款!”

宋越被看得有点不自在,男人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没穿衣服。他抬起头,直直地看了回去,桃花眼里一片纯净,做着无声的拒绝。

男人叹了口气,朝他遗憾地笑了笑,非常绅士地走了。

宋越不着痕迹地轻轻呼出一口乞,猫头鹰笑道:“这个样子的你,会令所有的男人女人着迷!”

宋越斜睨着桃花眼,好笑地瞅着她,眼神很有味道。

“别对我放电,你不是姐的菜!”猫头鹰用翅膀捂着眼。

人群慢慢聚拢到围栏边上,参加比赛的赛马开始绕场展示。这是十二匹三岁雄马之间的一场1600米平地赛。

每匹赛马都像王子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众骑师、营养师、护理师的殷勤服务。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一匹红色的汗血宝马脱颖而出,获得了大多数马迷的青睐和投注。

而宋越的目光却牢牢的被一匹纯黑色的阿拉伯马吸引。当他看到那双坚定淡然骄傲的眼睛时,他突然快还起身,来到一楼大厅,把身上所有的钱作了投注,投给了那匹编号为3号的黑马国。

当所有的马被牵进了隔断栏,整个赛场一片死寂。

尖锐的哨声响起,隔断栏的门被飞速弹开,十二道闪电冲了出来,眨眼的功夫,1号汗血宝马便占据了最优势的位置,它一马当先,有种当仁不让的霸气。

整个3/4的路程,1号马一直远远地拉开众马,遥遥领先,贵宾席上的马主开始喜笑于色。

但是宋越却紧紧盯着那匹黑马,手心微微出汗,突然,他站了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那匹黑色的纯种阿拉伯马,在弯道的时候,突然加速,像一道闪亮的黑色闪电,迅速冲了上来。它的四蹄好像悬在空中,没带起一丝尘土,轻盈而又平稳。

当黑马与汗血宝马并驾而行时,受到严重挑战的汗血宝马脚步有些许凌乱,这对一匹赛马来说是大忌。马上的骑师很快调整了马的状态,但黑马显然没再给它的失误一丝机会,它坚决利落地超过了它。

终点的大屏幕上显示出那匹黑马的巨大影象,看台上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惊呼。

黑马冲过了终点线,它沉稳地慢慢停下来,被骑师牵到了采访区。

一个微笑着的阿拉伯男人正站在那里接受采访,看到黑马走了过来,他亲昵地拍了拍它的头,低声说“我的王子,你可真是争气。

第19章 沙漠

宋越也挤到到了采访区,他想近距离地看看这匹震憾到自己的马,一个扛着沉重摄影机被后面的人推搡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直直地向那匹黑马倒去。

宋越没有任何思考地扑了上去,抱住了黑马的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后脑勺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周围响起了一阵喧哗,在一片惊恐中,耳边传来一声极悦耳的声音:“你没事吧”?

晕过去的宋越醒来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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