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轮流播送着一些新鲜出炉的新闻,无一例外地,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送着昨天晚间发生的那一次恐怖袭击。

两人一来二去交谈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新闻中播送出来的画面,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记者镜头中的夜色已经很深,遭受袭击的街道也被全面封锁,没有一个人会在这种时候在外围围观。

冷冷清清的街道旁店铺早就关了门,即使是那种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都跟着虚掩上了自己的大门。

恐惧正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飞快传播,地上的一滩干涸的血迹,都能够加快情绪渲染的脚步。

但是同样的,别样的情绪也在逐渐滋生增长,为阴霾中注入了一股新生的力量。

“昨天晚上要不是有一个小姑娘帮我抬开了这辆车,我恐怕就活不下来了吧。”

熟悉的被撞得凹凸翻倒在地的推车还能看见招牌上卷饼的模样,大概是被特地要求没有换下自己出摊时的衣物,摊主神情激动地握住了伸到他面前的话题,眼中虽有遗留的恐惧,但是更多怀有的是感激和和坚定。

“唔,出现了!”彼得出神地盯着摊主的脸,自豪地向南希介绍着这个小小的卷饼摊,都可以称得上是如数家珍了,“这家的卷饼是整个街区最好吃的流动摊位——我经常会去买来当夜宵吃。”

夜巡之后来一个香喷喷的卷饼......这是工作餐,工作餐!

才不是夜宵呢哼!

“哎,昨天晚上的大叔......卷饼的确味道不错。”

南希囧然认出了依旧是在镜头前手舞足蹈的摊主的模样,心下陡生一片熨帖的暖意。

街头上人们的情绪的确躁动混乱不已,举牌游`行的队伍纷纷壮大,白底的告示牌,血淋淋的字句都是在控诉着同一个问题。

群情激奋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场面,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贯才是最让人手足无措又难以平息的东西。

但是那并不是政府乐见其成的超级英雄注册法案。

恐怖主义的袭击从来都在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的人们心中的底线以下。

人们永远不会屈服与恐惧与暴力,害怕的,也从来不是使用暴力者的控制和武装。

屈服的是家庭的破裂,害怕的,是别离。

处在一旁的电梯在两人聚精会神的收看节目中又运行了起来,绿灯跳亮,悄无声息的,就停在了这一楼层。

后续加入顶楼会议的复仇者成员们纷纷从中走了出来,或立或坐,在这个楼层算是稍作停歇。

“等下这两天你跟着玛利亚,去郊区的别墅里住几天吧?”

托尼总是不会轻易地将局势发展显露在面部的表情中,认认真真地交代了南希一句,他又作出了一份简要的解释说明。

“过段日子我们可要全世界各地跑起来了,纽约剩下了队长的老朋友帮忙常驻留守,同时我们也请了变种人帮助协调所在地的秩序安全。”

“......是因为这次发生的事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南希下意识地盯着他的眼睛。

“别紧张,以前我们这样到处乱跑,剿匪缉毒的事情做的也挺多。”

南希转头看过去,在看清楚了站在吧台前正在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酒柜中的酒液种类的人是谁时,“嚯”地一下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是太过紧张了。

“唔,看上去又是一个你的迷妹,娜塔莎?”同行的史蒂夫饶有兴趣地打趣了一句,幸灾乐祸地拍了拍转瞬间就被忘记在原地的托尼的肩膀后,无辜地加入了话题中。

“能在托尼和你的手里抢下一个小粉丝,是我的荣幸哦?”娜塔莎向着南希一抛媚眼,笑脸盈盈地来到了沙发的边上站定。

“明天下午出发,我和队长负责美国本土。”托尼不为所动,在他眼中这种队友互怼的方式早就习以为常,反正南希的身份证上印的可是他斯塔克的名字,是谁的迷妹这种话题,还真没办法对他造成什么杀伤力。

“那我去东欧,包括大西洋海域。”娜塔莎沉吟半晌,指点着地图上的一个范围,淡淡地说道。

“顺带去寻找布鲁斯?”在某人警告的眼神望过来之前,托尼比着手势表示投降,无谓地一耸肩,转向了还没有确定任务地点的其他人。

“澳洲。”托尔不知为何今天的发言略显焦虑,站在人群之后的他不注地四处扫视,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南希身上一会儿,在她发现之前又扭转过了自己的视线。

预言泉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今日他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应该早日回归阿斯加德才对。

不知道是记忆的模糊还是意志的影响,托尔眼中所见的预言,改变了。

即使没有面目全非,但是很显然被篡改了真实。

这真是一个非常可怕又无从解答的疑惑。

“幻视和旺达说他们包了亚洲大陆。”托尼一看手机里传来的信息,抽了抽自己的嘴角。

一脸正色的幻视看上去非常正常,然而背上显得鼓鼓囊囊的背包和旺达一身轻松简洁的度假装束,轻轻松松地就暴露了他们此次真实的计划。

恩恩爱爱这可不是去执行任务的,这怕不是去度假旅游吧?

“这两个孩子不用担心他们的能力,让旺达出去放松一下心情也好。”史蒂夫一直以来对于幻视和旺达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孙子孙女的那种老爷爷的心态,对他们可是照顾极了,“亚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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