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老韩,你真是好样的!

韩文清放下张新杰:“先好好休息一下,带药了吗?”

“嗯?”张新杰有点不明白,“你们佣兵团有谁受伤了吗?我可以用治疗术啊。”

韩文清一把握住少年的靴子:“你的脚上应该摸出了水泡,走了那么久早破了吧?你还给自己刷了那么多个复原术。”

“所以,脚上的血泡和鞋底粘上了对吧?”

张新杰埋下了头。

韩文清看着少年的耳朵爬上了一丝一丝的红色,在大帐里面找了找,找到一把小刀。

“靴子我再赔你一双,”韩文清下手干净利落的分解着靴子,替少年剥下已经沾满鲜血和干涸血清的鞋底,“疼的话忍着点,男子汉。”

张新杰点点头,咬住了随身带着的手帕。

不过,在韩文清动手前他轻轻说了一句:“不,不用赔靴子的,是我没有计算好这个问题,之前唯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下次我不会有这样的错误了。”

韩文清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这不是错误啊,这只是你的经验问题,多练练,多看看,多积攒一些经验你就知道了。”

“那,那你愿意,愿意带着我积攒经验吗?”

韩文清叹了口气,看着终于是故作镇定的少年:“当然愿意了。”

“我必远游,宿在旷野。”圣骑士长扶着巨剑看着苍穹,星空上面有流星坠落,有启明升起。

他看着森林深处的方向,在等待一个结果。

霸图老板在离开帐篷后喜色是怎么都按捺不住的。

“老韩,”他走过去拍了拍韩文清的肩膀,“有你的啊,那可是。”

圣子。

韩文清看着自己老板一张一合的无声的口型:“你答应了?”

“是啊,多好的买卖和合作,”老板满脸喜色,“明天也只有你可以送圣子回去了,记得好好跟圣骑士长大人谈谈。”

“你不怕?”

霸图的老板突然笑起来了,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挥手示意韩文清跟着他走。

两人来到距离大本营有一定距离的河边,霸图老板抽着烟,双手c-h-a到裤兜里面。

“老韩啊,你是个战士,斗者。”烟头明明暗暗随着霸图老板不断开合的嘴巴抖动,“你就像一个永不后退的背影,你的斗志可以点燃很多人的心火。这没错吧?”

“我只是一如既往的走在战斗的道路上。”

“所以啊,你只用c.ao心战斗的事情就可以了,”霸图老板转过去对着韩文清笑了笑,“所有人生来都不一样,你是一个顶级的觉醒者,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唯一比较擅长的就是做生意吧,咱们两个私底下是朋友,有话我也不瞒着你。你说我既不嫉妒你与生俱来的天赋?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老韩啊,你这个人让人崇拜,让人折服不是因为你长得什么样。”

霸图老板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你长得确实比较有威慑力啊,圣子居然没被你吓着,看来确实不愧是圣子啊。”

“继续。”韩文清的脸在晚上斑驳的树影下确实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天生凶悍的气势确实让人望而生畏。

“但是我还是愿意跟着你啊,你看,你都敢当着团员的面把我给骂出去。”老板自嘲的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烟,“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个道理你懂吧?人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与其陷在为什么我不是你这种问题上,还不如让我成为我自己。”

“你想告诉我什么?”

“就是,有关于生意的事情啊,老韩你就交给我就可以了,”霸图老板拿胳膊肘撞了撞韩文清,“老韩你不懂生意这种事啊,完全公平是不可能的,只能看对那一边有利。看上去我们是不占便宜,但你想一下,佣兵团最需要的是什么?”

“实力。”

“不错,还有名气。”霸图老板指了指东边,“我们和圣殿合作,第一直接收获了一个顶级的牧师,这相当于一个治疗团的力量。第二,我们收获了,和圣殿合作的名气。第三,我们本来打算能捞多少捞多少,现在呢?只要可以得到圣骑士长的指导,捞不捞都是次要的。”

“最后,”老板踩灭掉手上的烟,“你是一个哨兵,有一个向导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

“他还是个孩子!”

“所以说啊,”霸图老板拍了拍韩文清的肩膀,“你和圣子都是一种人啊,实心眼。做买卖这种事就交给我和圣骑士长吧,你们两个说白了就是带话的。我知道你想说圣子的心思不少,但是,挺可惜的,这孩子啊,心里面干净得很,他的那些谋略放在的是战术和策划上。”

韩文清那张脸就没舒展过:“说清楚点。”

霸图老板无奈的耸耸肩膀,蹲下来拿了根树枝画了画:“换种思路,就是说啊,两军交战,圣子的地位是最顶级的军师,他的排兵布阵调度完美而周全,进退有度,松弛有方。你是一员大将,冲锋陷阵,勇往直前。但是,都不是最适合的元帅。”

“所以啊,”老板扔开了手上的枝条,“你们是一种人,为了一个目标勇往直前,永不言败。我呢,追寻你们的脚步,替你们解决掉所有的世俗繁琐。”

“这也是圣骑士长大人和教皇陛下的愿望吧,”霸图老板戳了戳韩文清的胸口,“他们希望这颗赤子一般的灵魂永远干净,经历人生荆棘苦难黑暗,还是如同正午最圣洁的那一缕金色的阳光。”

像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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