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等我的吗?”

“我以为你放我鸽子了呢,不好意思,我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他平静的脸上一阵黑线,“……”

我意识过来一阵尴尬,“我说错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懒得搭理我的文盲行为,微昂着他的高傲下巴直接走在我的前面,让我这个文盲在后面跟随着他的脚步,直视着他拉风的背影和他万年不变的双肩包。

我在心里想他的正面,此刻一定牛气哄哄的鼻孔朝天。

进了电梯我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诡异的让我感觉他心中憋着气苦大仇深,我在心底酝酿今天这顿谢罪宴该怎么进行。

我主动舒缓气氛,脸上带着僵笑,“领导……不,师兄,昨天我喝多了,辛苦你了。”

他淡定的看了我一眼,“呵呵……”

我条件反射的发出声音,“呵呵……”

当呵呵完我才觉得电梯里的气氛瞬间诡异到了极点,我顿时觉得自己没脑子,人家记上次的仇呵呵两下,我干嘛不让人家呵呵个痛快,我呵呵个什么劲儿,一点因果循环的道理都不懂!简直是作死!

直到出了大门,他才转过身来看着我,表情纠结的仿佛我就是一甩不掉的跟屁虫,用一种傲慢和不耐烦的口气问我,“去哪里吃?”

为表我的诚意和我刚才呵呵的不合时宜,我咬咬牙决定给我的钱包放血,“枫叶楼。”

他眉毛一扬,“那个破地方我不去。”

“那哪是个破地方?很贵的好不好!”

他坚持的样子很是顽固,“我不去。”

我实诚的脱口而出,“不去也好,我上次吃了还拉肚子了呢。”

说完这段话,我感觉头顶有一排乌鸦在飞,为什么我在他面前总是犯傻智商不够用,我真想反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果然他一脸黑线的看着我,“呵呵,所以你要报复我?”

我赶紧摇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上次拉肚子也是因为自己受凉了。”

他倒是没跟我继续纠缠,而是表态坚决不去枫叶楼,没有商量的余地。

面对他强硬的态度,我这个东道主只能委曲求全,“今晚你是客人,不,是贵客,你说去哪儿都成。”

他一点也不跟我客气,摆明了要狠狠宰我,“去你去过最贵的地方。”

“沙县小吃。”

他一副当我是精神病院放出来的表情,“你当我是白痴好糊弄吗?”

“不是糊弄你,师兄,我家里穷,我妈烧菜又难吃,我吃过最好吃的真的是沙县小吃。”

我想如果我妈在场,都能把我揍成个包子,我不禁为自己的道德品质感到羞愧和可耻。

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以前爱吃麻辣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知道你品位不高,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请你不要考验我的智商。”

被说成品位低下的我只能,“……”

他却眼角微扬,“要不然我自己选一家?”

我看他这架势不是好惹的,他选我岂不是一点退路都没了?

只能狠狠的咬咬牙牺牲我的钱袋,“小雅。”

他点头,一副老爷派头,“凑合吧。”

我忍住吐血的冲动,“那咱们走吧。”

也正是这次,我竟然发现这家伙竟然不开车上班,他猫在我后座,我看他一副恹恹的表情,好像待会儿吃的不是大餐而是沙尘暴。

我主动和他说话,省的两个人要一起吃饭还搞得大眼瞪小眼,“师兄,你从来不开车上班?”

“偶尔开车,也偶尔自行车,大多数走路。”

我汗颜,自愧不如,“你真是环保人士,地球卫士,绿色战士!”

“我家到公司只有五分钟。”

马屁拍错的我一笑而过,转移话题,“谢谢你昨天晚上送我回来。”

从后视镜看他眼睛已经微眯起来了,看来有些疲累,他轻声回答,“我已经后悔了。”

我的谢谢人家压根儿不领情,但是我不泄气,“还是要谢谢你。”

他没有回话,闭上眼睛自顾自的休息去了。

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突然发话,“你真记不得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不记得。”

他突然落下一句,“我记得,之前你说过我是古墓派的。”

我的脸突然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还真是酸爽无比,我吞吞吐吐的打哈哈,“师兄……我是开玩笑的。”

“那你知道古墓派的人最忌讳什么了吧?”

我脑子一阵短路,“啊?”

他却缓缓道,“生性高洁,自然最忌被侵犯。”

我脑海里想起那次撞到他时他说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顿时有种性别互换的错觉,难不成我是个猥琐的登徒子,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小龙女?

我忍住吐出一口老血的冲动,只能以沉默来应对此时的局面。

他却神色冷漠的看着窗外,车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我的心却忽上忽下的不知道怎么稳住才好。

好不容易到了小雅,我礼节性的问他有什么忌口吗,他回答,“鲍鱼和鱼翅不要,烧的黑漆漆的菜不要,油炸的菜和点心都不要,酒不要。你先点吧。”

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自己,我多事的问他干嘛,服务员像是看到了外星人,眼睛里闪烁着讶异的光芒,我扭头冲服务员淡定一笑,内心却一阵郁结,“好吧,我来点。”

我努力的挑了几个家常的,“宫廷腰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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