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是难事。

不过以朝廷对鬼面的顾忌,玫果也不能大摇大摆的冒然前往。

避开巡逻的官兵,转到配毒室后面,轻轻撬开一扇已经腐朽的窗叶,无声的爬了进去,伏在窗边静听,确定没有被有发现,从怀里摸出小蜡烛点燃,摸索寻到地下室的入口,拉开木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呛得她极力忍着没咳出声来。

这间地下室,并不大,不用多久,便被她仔仔细细搜了个遍,正如师傅所说,所有毒药均被销毁,没有一点残留。

玟果失望的离开地下室,窗外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顿时一惊,忙吹熄了蜡烛。

“这窗户怎么开了?”一个男子地声音传来。

“进去看看。”另一个人声接了过去。

玟果暗暗着急。这豆腐块这么大地地方。一眼就能望到底。就算躲到地下室。同样免不了要被发现。

随着窗户‘吱’地一声慢慢打开。眼见要被人发现时。突然腰间一紧。被一只有力地手臂揽在怀里。身子腾空。已跃上房梁。垂下地纬正好掩去了身形。

那个人坐在房梁上。背靠着房柱。玫果就坐在他大腿上。

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大约地轮廓。正俯视着下方。

从他大腿上传来的体温让她感到不安,试着能不能从他腿上下来,独自呆在房梁上。腰间被他紧紧箍住,没能挣出来,身子反而失了平衡。

腰间手臂一紧,将她拉回怀中,同时凝视着下方的脸抬起来,无意中,两张脸迅速靠近,唇贴上唇。

二人身子同时一震。

玟果哀叫一声,又是这冷得叫人难受的吻。

火光亮起,官兵已打开窗叶,跃了进来。

玟果和慕秋瞪大眼彼此瞪着对方,下一刻,视线和唇同时分开,心跳加速。

等官兵们全涌进了地下室,玫果挣扎想从他怀中出来。

他伏到她耳边,“再动就掉下去了。”

“我宁肯掉下去,也不要跟块木头这样。”他那副借了他的粮食还他糠的感觉,实在让她不爽。

“木头?”他变成这样,难道这不是拜她所赐?久无波澜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怒意。

突然一旋身站在房梁上,将她挤在自己身体和房柱间,低声道:“你做的一切,不就是想得到我吗?是不是木头又有什么关系?”

在玫果呆愣中,冷冷道:“你这么想要我,我现在就成全你。”

一低头,覆上她的唇,狠狠的啃咬。

他完全不带温度的吻让玫果全身打了个战粟,心跳到了噪子眼上,这个人疯了,身下地下室里还有官兵,他却肆无忌惮的对她狂咬。

玟果一边强忍着不发出声惊动下面的官兵,一边使劲推着他,却没办法从他身体间移开半分,咬紧牙,不让他继续深入,唇上的痛楚把她的怒火瞬间点燃。

正要发作,官兵已从地下室出来。

玟果只得再次强行忍住,他的手却不老实的探进她的衣衫,重重的揉捏上她柔软的身驱,她忙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办法将他的举动阻止丝毫。

等官兵开门出去了,她再也顾不上是否会从房梁上掉下去,曲膝顶向他要害部位,在他闪向避开的同时,跃下房梁,她宁肯摔断腿也不要被他这样无情的践踏。

慕秋没料到她过去千方百计就是为了亲近自己,而现在她却会不顾生死往下跳来抵触自己对她的亲近,来不及解决心里的迷团,飞扑下去,将她卷进怀里,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放开我。”玟果简直不知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捡到了这么一堆该死的‘极品’男人。

“你再弄出动静,惊动官兵,我们就走不了了。”他现在的手臂根本没办法用剑,如果被官兵一涌而上,自己逃脱都成问题,别说带了个玟果。

“我宁肯被捉到,也不想被你碰到。”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我碰你吗?”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就是去亲一只猪也没被你碰恶心。”那冷得透心凉的吻实在让人难受。

他冷哼一声,不顾她的踢打,闪身出了配毒室,径直回了她的医坊。

反脚将门踢上,将她丢上床,翻身上床,双手撑在她颈边,这几年来麻木全然没有感觉的心,竟然再次燃起怒火,许多年前久违的愤怒。

他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这个女人,看着她对自己的排斥,突然想将她压下身下,狠狠的发泄这些年来积压着的怨气。

他迷惑自己的想法,过去,他觉得她从内心到身体无一不是肮脏到让他不愿接近,更别说碰触,如果用亲近她来对她造成报复,他宁肯杀了她再自杀。

他有没做完的事,只能压下私人的仇恨,只等完成该完成的任务,不料,几年下来,他竟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庆幸又无奈,同时又有些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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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血咒

不知何时他竟又再怒了,再一次被眼前的女人激怒,愤怒的双眸,又再有了快意。

想将她在自己身体下揉碎的**慢慢滋长,渴望撕开她的胸脯看看她美丽的驱体下为什么会有一个那么邪恶的灵魂。

她唇边的芳香至今还留在他口中,她肌肤的细滑还缠绕在他手边,这一刻他到底是想占有她,还是在为了泄恨,只怕他自己也无法分辩。

四条愤怒的视线在空中交织,互不相让。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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