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他,处处伤她心的人是他,一直以为最无情的人是他,不料用情最深的人也是他,不管她与他以后怎么样,她想要他……

她的锦袍已被扯得半开,自臂间滑下,尖乳隔着他的薄衫压在他胸前,红蕊隐见。

他松了握着她腰间的手,隔着衣衫一点点揉了上去,象是要将她揉碎捏烂,到了背部又再往下,到了腿部,一掀锦袍,大手握着她紧致的大腿,重重的捏了捏,带着力捂上,托着她浑圆的臀,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指尖不经意她腿间的敏感。

她身子一颤,放开他的唇,伏在他肩膀上轻喘,“你这些手段从何处学来?”

“无师自通。”他眼底柔情搅着欲火,他想要她已经想得太久,托着她的臀,将她抬高,唇吻了吻她锁骨。

她忙双手后撑,紧紧握住身后木桶边缘,稳住身形,胸前却更崩得尖挺撩人。

他眸子更暗,衔开她胸前半掩的衣襟,嫩白的丰润在他眼前一起一伏,端详了半晌,才探了舌尖,轻轻试着舔了舔那尖端红蕊,引来她一阵细颤。一声粗呤,重重的含了下去,轻咬吮吸,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以后再也不分开。

她又手紧扣桶缘,闭上眼,紧崩着身体,身子不住的颤,腹中滚烫,两腿间湿濡难受。

托在她臀上的大手,滑向她腿间,指尖触到一片湿滑,他眉稍微扬,指尖越加的探了过去,轻捻慢捏,她腿间顿时阵阵战栗,身子软得象没有一根骨头。

她抵不得他这般的**,夹了腿,站直身,猛的推开他。

他万万没料到软偎在他怀中的人,会突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没留神,竟被她推开,后退一步,靠上身后屏风。

她欺上前,反压住他,小手拽着他胸前衣襟,惦着脚,噙着他的唇,轻轻一咬,望进他深若幽谷深海的眼,“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情?”

他静看着她,抬手抚过被他吮得红透的嘴唇,“到现在,你还不信我?”

她盯着他不放,“不是不信,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情深似海。”普天下,她是他唯一自己想要的。

她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眼里却带着些酸楚,慢慢浸上湿意,又惦了脚去含他的嘴,世间就是有这么多不美满的事,如果没有那次回魂的错误,如果没有和弈无法割舍的孽缘,也就不会有慕秋,佩衿他们,如没有他们,她真愿这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男人,可惜现在……

他揽住她,反吻了吻她,柔声道:“到如今地步,一切怪我,你不必耿耿于怀,我造成的后果,我认,有你的这份心,足够。”

“这怎么能怪你。”玫果深吸了口气,与弈的事,如何怪得了他?当初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当真与她一同离开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对他又是何等不公,何等残忍。

他微微一笑,“当年王妃告诉我,我不能是你第一个男人,当年我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真是天意。”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万万没料到,那个人竟是他,如果是别人,又何必在意,可偏偏是他……

“我母亲告诉过你?”玫果微微一愣。

“并未细说。”他拂开她颈边长发,这时的她脱了儿时的稚气,一举一动都异常的诱人,在他心里,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母亲说,我的魂魄阴气太盛,如果没有他,与我……与我的男子都会被我吸干精髓而死。”玫果咬着唇,她不想再瞒他。

他深吸了口气,唇边仍带着浅笑,抚着她唇瓣的手更加轻柔,“过去了,这些都没关系。”虽然说是那个人,但万一自己有什么,有那个人护着她,他也可以安心。

故作轻松在她耳边调笑,“我们十八年前拜堂,今日方洞房,的确有些晚了,要知到目前为止,与你拜过堂的人,可只有我,今夜得好好补……”

玫果心里虽然有些堵得难受,听他一言,顿时大窘,嗔怪看他,他俊雅文儒,与弈全然不同,但不知怎么,他们眼眸里的张扬狂妄极为相似,难道当真都是霸道之人的原故?

她心有所想,但在这时候,怕他多心,以为她与他一起,却想着别的男人,不便与他提及弈的事,“既然你一直就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这般对我,不肯明言,害我伤心难过不知多少次,今夜,我也是要罚你的。”

他垂手揽紧她,弯唇笑了,眼里的火更是灼人,低声问,“你要如何罚?”

背后大理石屏风边框,冰冷浸骨,怀中娇驱却是滚烫撩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她抱上床榻,狠狠的将她捣碎,但他不愿这难得的一夜这么快结束。

玫果抿嘴轻笑,尖尖手指按向他咽喉,带着微力,慢慢抚下,抚过他的颈,抚过他的胸,一直往下。

她拉开他的衣袍,小手从他腰间探进他的锦裤,轻拨里面微卷的毛发,握住早已昂首的硬挺。

他的眼,顺着那只雪白的小手,一路看下,呼吸顿时一紧,一咬牙,闭上眼,微仰起头,崩紧身子。

她贴上前,惦直了脚尖,去咬他的下巴,等他睁开眼,略低了头,便轻柔的覆上他的唇,轻舔着他的唇,手上慢慢套动。

他并未亲近过女人,竟不知那只小手竟能给他这般的感觉,小腹阵阵收缩,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张口深吸口气,她的小舌却滑了进来,搅着他的。

他双臂紧收,将她揽紧,霸道的反吻上她,双手在她臀腿间一阵乱揉。

她的小手拇指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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