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呜”的音调。

南子慕不知道走进来的是谁,对于未知,自然是要即兴演出。他抓住了平阳侯裸/露的大腿,上边遍布着南子慕方才狠狠抽上去的鞭痕,然而不知内情的人,只觉得他腿上是道道情欲的痕迹。

“原来爷喜欢这么玩。”他微笑着贴近平阳侯,错位一吻。

李行之顿时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他半点没犹豫,冲过去拉开南子慕,对着墙上的平阳侯就是一个行云流水的飞踹。

平阳侯原本就已经被南子慕折腾的脱力,李行之这不留余地的一踹,当即踹断了他两根肋骨,平阳侯嘴角溢出一串鲜血,终于是昏了过去。

“你是怎么进来的?”刚抽完平阳侯一顿销魂小皮鞭的南子慕脸不红气不喘地问,“你没事进来做什么?不怕惹人怀疑?”

说完他朝外望了望,没发现有人跟进来。于是又用手中皮鞭托起了平阳侯的下巴,然后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唔……他真晕了。”

李行之闭了闭眼,没说话。

南子慕眯起眼盯着平阳侯的嘴,不大高兴道:“侯爷你赔,我原本想趁他还清醒着的时候,拔掉他舌头的,现在好了,不知道他还要睡上多久。”

“你为何要拔他的舌头?”看到南子慕还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李行之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

南子慕放下小皮鞭,郁闷道:“他舔了我的脖子,还死活不说和林纪文做了什么交易,我就拔他的舌头吓唬他。”

舔了他的脖子……李行之冷着脸又给昏过去的平阳侯补了一脚。

南子慕:“……你火气干嘛这么大?把他打死了可不值当。”

李行之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那你没事吧?”李行之的心神稍定,他现在这副模样冲进来,也不知道头发乱不乱,所以下意识地低眉,避开了南子慕的目光。

他的视线下移,才发现南子慕另一只手的指尖正在向下滴血,与红色的烛光杂糅在一起,给人带来的视觉效果就更加触目惊心。

李行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神色一下子严肃了下来,他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南子慕手掌上的那道伤口,刀子划的很深,血r_ou_都往外翻着。

“……”

南子慕被他这么一扯,牵到了已经有点麻木的伤口,他吃痛地将手抽回去,小声骂道:“你他娘的干什么……”

下一秒他忽然就被圈进了一个混着酒气的怀抱,可能是饮了酒,又跑了这么一段路,李行之的体温很高,南子慕第一反应就是——他的怀抱怎么这么灼人?

李行之眼角浮起轻微的红痕,只是被周围的红光所遮掩,并不易察觉。南子慕重重推了他一把,差点挣脱,李行之随即把他圈的更紧。

“哎呀爷,你这是做什么?”牛贵c,ao起一副哭丧用的嗓子,迎到平阳侯的身边,“老天,周老爷,你可知你打了谁吗?”

李行之终于将南子慕松开,王大虎和红玉也随之赶了进来,红玉顺着李行之胸口的血手印,又看向了南子慕的手,当即吓了一跳:“大人,你的手……”

南子慕皱了皱眉,疑惑红玉和王大虎为什么现形于人前,还是说——在这个内室里使不了法力吗?

他继而摆了摆手道:“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南子慕。”李行之的眼神黯了黯,“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南子慕对他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十分不满,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李行之:“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开心往上划的还不行吗?”

李行之的眉头皱的死紧,浑身血气莫名其妙地冲到了头顶,激出了一个没来由的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一个人进来有多冒险?

知不知道人命很脆弱,平阳侯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又知不知道我当时肝肠寸断的心情?

“知道什么?”

李行之声调提了起来:“知道他不怀好意,是要和你行那事?!”

南子慕坦然反问,李行之的声音有多大他的声音就有多大:“你当我是猪吗?我就乐意和他上/床了,又关侯爷您什么事?”

“走,你跟我回去。”李行之不想和他理论,干脆斩钉截铁道,“把欢喜也带上,以后你什么都不必做,这些事情我自己来解决。”

南子慕甩开了他的手,冷笑道:“回去,回哪里去?侯爷府吗?回去领了侯爷的施舍,当一个‘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李景的妾吗?侯爷,别人稀罕我可不稀罕,这个位子比廉价的戏子也金贵不了多少!”

南子慕这一番话,落在李行之的耳朵里即是羞辱,他堂堂侯爷的妾室比不上一个戏子?

荒唐!李行之差点要脱口而出,说:那我以后都不管你了,随你怎么折腾自己,把命都给浪没了我也不会管你!

不过此话还没来得及爬上喉咙口,就被侯爷强行压下。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心思稍定。

李行之没有计较他那一番言论,只是方才的气急还没能找到一个台阶下,所以语气仍然不太好:“谁又稀罕你当我的妾了?”

南子慕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李行之又笃定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南子慕:……

众人:……!

众人众妖惊恐地看向李行之,特别是牛贵和若冰——都快被这两人的对话绕晕了。以及这庞大的信息量,真可谓是一句一吃惊。

倒是王大虎率先上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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