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办法了,留给法老王的只有一条路。只有自己去追,自己去缠,完全不觉得这般举动有损自己至高无上的威严。

好不容易,兜兜转转千多年,又有想见却再也不能得见的深重y-in影卡在中间,这会儿终于追到了。好不容易,他还从跟当初相比有些不一样了的爱人那里找到了一丝可以更进一步的缝隙,那就更不可能留在原地了。

‘老师啊老师,你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人,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奥兹曼迪亚斯心想。

外表和他们相遇时差不多冷淡,可感觉却真的不一样。像是比那时更轻松,再没有沉淀的压力让他背负,也没有人能用强硬的手段束缚住他了。

肯定,经历了无数,才能发生这样的变化。

灵核虽然得到了修复,但填充在里面的还是大圣杯中心的黑泥,负面情绪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被激化,更何况是更能让人难以压抑的嫉妒。

在埃迪准备抛下他自己去找那个所谓的“熟人”之时,法老王被暗色涂抹的金眸里颜色更沉,那股暗流就在胸腔内激烈地冲荡。

能够在暗潮汹涌的侵蚀下按捺住自己,主要还是因为,他看到了能够让自己的心情陡然转好、y-in翳也暂时消散的美好画面。

老师离开之前,就在他顿时间灼灼火热起来的目光中,用他的裤子重重地擦拭了几下腿根,再随手一捏,把那一块布料捏成了手指都抓不住的碎冰渣。

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不需要说得太明,只要知道,奥兹曼迪亚斯的双眸由此发亮,心中y-in云转晴就行了。

“唔。”

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也不能立即追上去,否则他的脸皮其实很薄的老师一定会生气。

“如果还能再君临人间,余一定要把这个日子定为举国欢庆之日。”

奥兹曼迪亚斯在船上独自回味了一番,又磨磨蹭蹭了一番,才悄悄地、不远不近地追上了老师的步伐。

因为存在时间差,他没撞见异世界的黄金古代王向自家爱人求婚的场景,也就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情敌。

直接凝聚成实体,做普通人类打扮的法老王屈尊前往人类的商场,为老师准备可供更换的衣物。

以奥兹曼迪亚斯不比吉尔伽美什弱到哪里去的占有欲,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到自己认定了的爱人身上,是不可能忍受的,更何况还是在值得庆祝的关键事件之后。

另一方面,光是挑衣服,法老王就挑剔至极。

想到是要让老师穿的——这些怎么看都觉得粗糙的布料,要紧贴着男人才被他一寸一寸触碰过的皮肤,质量就必须达到最好。

故此,又磨蹭了半天,奥兹曼迪亚斯才带着好不容易挑好的衣服,找到了埃迪所在的那栋房子。

疑似房子的主人设下的结界和魔法阵,放在奥兹曼迪亚斯眼前都不值一提,他很轻易就闯了进去。

他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踪迹。

屋内,除了他的老师以外的另一个英灵,也就因此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

“……”

来自于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狭路相逢的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手捧着衣物,站在有不少水汽从缝隙漏出的浴室门前的金发英灵猛地侧目,毫无顾忌、如走大路一般径直进来的褐发英灵也停下了脚步。

亚瑟这边其实还好。

通过昨晚的观察,他已经猜到上次圣杯战争的rider跟自己的前御主有关联了,所以,rider突然出现,心中也不算惊讶。

但他却是在警惕。

出现在视野范围内的这个rider,跟他记忆中的端坐在神殿内的王座上用孤傲的金眸俯视他,就算被手段暗算不得不落败、也只是从容大笑的那位法老王,竟然并不相同。

同样气势逼人,但此前让人产生不敢直视感觉的来源,是法老王身上宛如烈日的光辉。

如今不再炽热而明亮了,虽然还是太阳,但却被转换了暗日。所散发出的光芒不会带去温暖,而是将本处于光明之中的事物也染上黑暗。

甚至,从穿着黑色便装,眼下多出一条黑sè_mó纹的rider的暗夜金瞳中,直逼向他的视线也是冰冷的。

——很深的……敌意!

亚瑟察觉到了。

被如今大抵非敌也非友的法老王如此注视,他的气血也出现了略微沸腾的征兆。

很不舒服。

不仅是因为被莫名其妙地敌视,还有额外的奇异感觉,让亚瑟不自禁间让十指陷入柔软的衣物中,顿时拉长的痕迹显得没来由地生硬。

亚瑟从奥兹曼迪亚斯身上敏锐地发现了本属于埃迪的魔力。

本来不应该一下便察觉,实在是因为男人的力量不仅强悍,那冰寒的气息也尤为独特,哪怕只有一点显现于表面,也十分地突兀。

这只是出现在奥兹曼迪亚斯这里的异常。亚瑟眉头微跳,想起了之前就注意到了,却因为受限而只好压下的疑惑。

此时正在浴室里洗澡的男人身上,也有rider的魔力残留。

虽然很浅,过了这么久,仿佛已经要被哗哗作响的温水冲淡……

这两个人同时在场,共同之处如此明显,亚瑟好歹也是英灵,怎么可能想不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

所以,在近乎骇然的沉默中,亚瑟陷进衣物里的十指不禁又是一紧。

法老王投来的目光除了仿佛这个英灵不值一提的漠视,还有如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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