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候淡淡地说:“你已经懂怎么军法处置了。”

廉将军正色地回道:“是,侯爷。”

镇南候皱眉,总觉哪里不对劲,若他们想要攻打翼州,刺杀他们的话,的确会让镇南军元气大伤,但是并不代表镇南军没了。当年塞漠正是从这里被赶出去,还要从这里进来?若是他们想要攻打,怎么只出动这么一些人刺杀?

廉将军注意到镇南候皱眉,心事重重,问:“怎么了侯爷?”

“那细作呢?现在如何,我去见他。”说着,镇南候便起身。

廉将军却说:“那人抵挡不住严刑傍晚暴毙了。”

“暴毙了?!”镇南候越发皱紧眉头,不过这些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他越发觉得蹊跷了。

于是,他想起了刺杀现场突然冒出的李垚,问:“那个李垚现在如何了?”

房间黑暗的角落传出声音。

“他一直在房间里,坐在床上,似乎在发呆。”

……发呆吗?

也对,似乎是病过一场。

镇南候沉默,思考片刻,他总觉得李垚身上有很多谜,矫健高超的身手,看透一切的能力,还有那呆呆的样子……

“继续监视着,有任何动静都要禀告。”

“是!”

镇南候眉头依旧没有松开,看着跳跃的灯火,说:“我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

“我这就去安排守城墙的士兵再多一层,巡查的士兵时刻禀告动静!”

“……只能是这样了。”

这厢,李垚新得到了一个独自住的房间,正坐在床头四个时辰了,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让监视他的暗卫都怀疑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李垚:他们还是没放弃对我的怀疑。

恋爱智脑:“这是正常的。但是作用是有的,你不可以否定你当时谎言的作用。”

李垚不纠结这个:这个塞漠要声东击西。

这个成语他在顾闲书的兵法里学到的,那本书还是有点价值的。

恋爱智脑跟着他分析:“你这是好奇的前兆。本智脑用数据分析此军师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使用这招,并且会在此次刺杀的短时间内实现。”

李垚:我认同你的观点。

恋爱智脑:“你要选择去告诉军队的决策者吗?”

李垚干脆地:不。

他不过是犯人的身份,之前李盛跟他说了,他连士兵都算不上,那么没有义务要禀告。

于是李垚,干脆睡了。

第二天,探子快马加急的文书送到镇南候的手里时,马儿一到便断了气,探子也从马上掉下晕死过去!

镇南候连忙拆开文书察看,越看眉头越皱,脸色黑如锅底,身上的气质骇人,隐藏滔天的怒气。

廉将军见镇南候如此愤怒的样子,还是二十多年前塞漠入侵时。

果然,镇南候似要咬碎牙根地说:“渭城失守了!”

第四十五章 新的任务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 廉将军惊讶地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由得又问一句:“侯爷……你是说渭城失守?怎么可能那里可是……”还没说完, 镇南候粗哑的声音打断了他。

“上面所写的!”随即便将文书扔给了他, 面色y-in沉, 大步阔阔头也不回地往军营而去。

廉将军连忙拿起文书仔细看, 上面所说塞漠骑兵到达城门之下, 前夜攻城, 打得渭城措手不及, 此次塞漠不仅出动骑兵还有步兵,他们还会了搭梯爬墙之战术,这些士兵训练得当,爬梯速度惊人,即使承伤士兵s_h_e 箭, 仍然有不少塞漠士兵攀上城墙, 一夜混战渭城元气大伤!

渭城也是镇南候所镇守的三地之一, 此地也接壤塞漠,但是距离较远, 路上多处山脉, 山路险阻,若是塞漠带兵攻打此地无疑要先在路上折一半,并且带兵走这么远, 极其容易就走漏风声,说不定就先在路上被埋伏了。

以往塞漠都是先攻翼州, 因其翼州最靠近塞漠,虽然较为荒芜,但是它却是通向各处的要塞,更何况翼州地大平坦,正是适合骑兵之地。而镇南候吸取了以往与塞漠打仗时的教训,意识到了延庆国军队缺少骑兵,才会一度被塞漠打得节节败退,这些年都在翼州培养骑兵,期望骑兵强大起来好更好地对付塞漠骑兵。

由于延庆人生活习x_ing以及环境身体等各种原因,骑兵的训练总是停滞不前,在马上打斗时极其容易被打下马,十分不稳。

所以镇南候才更看重翼州,以防翼州的失守,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空。却没想到离着塞漠较远地势险要的渭城会被半夜攻打,还差点失守!

而失守的原因正是他觉得渭城被攻打的可能x_ing不高,还处于地势险要,天然的地利,驻守的士兵并没有翼州的多,正是这样才被塞漠钻了个空!

镇南候脸色黑沉得可怕,丝毫没有了昨日因腹泻而虚弱的模样,走路带风,一句不发,快步地走到翼州军军营。一旁跟上的廉将军看得心有戚戚,总觉得风雨将来。

正在c.ao练的士兵们就在c.ao练场练得热火朝天,镇南候一来,正在c.ao练众士兵的教头见到镇南候一来,立马恭敬地说了声:“侯爷!”

教头本以为不过是寻常的视察,却不料镇南候脸色不佳,扫了一眼众士兵,教头有些疑惑,镇南候身边的廉将军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轻易说话。

众士兵不明所以,但是在侯爷面前,想要争取表现,训练的动作比以往更加卖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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