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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感觉有一只大掌伸来,轻轻地为她拭去泪水,带着专属于他的霸道嗓音说:【你再敢掉一滴泪,就给我试试看。】

白云裳摇摇头,她是中毒了吗?为什么一想到即将要分别,就已经开始恐惧和想念?

她对他,难道……真的…………

接下来,白云裳好像傻了一样,一瞬不瞬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镜子里的女人那么陌生。

卧室里的门再被打开,她也完全没有察觉到。

她的手忽然被拿起来——

等白云裳反应过来,镜子里又多了一个男人。

俊帅的面容沉默,嘴唇紧抿着,眉头也紧紧皱着,像是有很重的心事。

司空泽野微俯着身,让她的小手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停留。另外,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创可贴,正在准备撕开……

第1在想什么,连楼梯都看不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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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泽野微俯着身,让她的小手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停留。另外,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创可贴,正在准备撕开……

他那只手才骨折半个月左右,他就卸掉了钢板,平时只可做一些较轻的活动。现在去撕一个创可贴,都显得那么笨拙而不灵便。

白云裳目光下移,看到自己抠出血的那根手指——

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痛,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奇迹的是,这样微小的地方,他都察觉到了!

创可贴为她细心地包扎起伤口,司空泽野那只手一定很痛,只是这么轻微的举动,他都似乎费力,额头上冒出点汗水。

她的手小心地放回她的膝盖上,他左手摁住右手的关节。

“谢谢。”白云裳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但他还是听见了:“不客气。”为她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为什么每次要在她希望的时候给她绝望,在她绝望的时候给她希望?

白云裳盯着那只创可贴,眼眶火辣辣的,视线也有些迷糊。

她忽然好像要问他一个问题,开了口,却一直发不出声音。

干咳了几声,她终于问出来,话道嘴边却变成了——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司空泽野的身影一动:“你不用走。”

“……”白云裳看着他,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目光里竟带了期待。

可是司空泽野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他的下一句话,将她的期待毫不留情地剿灭:

“这里是白家,该走的应该是我。”

白云裳握了握拳,脑子一片空白的,不知道该回什么。

“等你打掉这个孩子,我就走。”司空泽野见她如此失望,立即补充道,“不用担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反悔,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孩子才2个月,可以做药流,但药流也要三四天左右。

司空泽野不可能现在就丢下她离开……

他又怎么会知道,其实白云裳刚刚想问的是:你真的爱我吗?

这样矫情的话,她怎么直接问得出口,所以……开口就变成了她一贯的试探口风。

第1在想什么,连楼梯都看不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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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矫情的话,她怎么直接问得出口,所以……开口就变成了她一贯的试探口风。

司空泽野暗眸:“明天我会叫医生来,给你……拿掉这个孩子。”

“嗯。”

“怕吗?”

白云裳摇了摇头。

流产对正常的女人来说,是很可怕的,会导致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某些女人会从此留下阴影。

可是这次,留下阴影的那个人不是白云裳,是司空泽野。

孩子还没有离开,他已经感到了痛彻心扉。

如果真的离开,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要孩子——除了心爱女人的孩子,他谁的也不想要。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空气中的压抑就像随时会点燃的炸弹。

司空泽野问:“想不想看看林夫人?”

“……”

“你放心,我没有对她做任何冒犯的举动,她现在在一楼书房。”

白云裳的脑子还是空白的,镜子里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又一直在盯着她。

“谢谢。”

“你如果愿意,现在可以去看看她?”

白云裳点点头,腿几乎是无意识地站起来,朝外走。

她只想要逃开那双看着她的眼,因为那目光像刀一样,割得她很痛。

司空泽野却跟在她后面,目光也跟在她后面。

白云裳加快脚步,拉开门,走出去,走过走廊——他一直都走在她后面看着她。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听到她的脚步声,甚至可以闻到他的气息。

但是,她就是没有勇气回过头去看他。

忽然脚下一空,她完全失了魂一样,居然没有看到楼梯。

身体失去平衡,还好一只手及时抓住她的胳膊,才让她没有从楼上摔下去。

“在想什么,连楼梯都看不到?”司空泽野的语气里带着责备。

“……”

“以后下楼梯,过马路,不要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

“听到我说的话了?”他加大音量。

白云裳的眼湿了一下,抽回手,继续下楼。

明明是在骂她,为什么她听着就是会特别的……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又高兴又难受,纠结得她以为自己是有精神病的!

第1在想什么,连楼梯都看不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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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骂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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