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拉好滑落在她肩上的杯子,“本王不准你这样侮辱自己。”

“是我在自己侮辱自己,还是你在侮辱我?”她突的从床上坐起身来,黑暗中,瞪视着萧白逸的眼睛已经开始发酸,湿润……

她就算是千分万分的不愿意承 欢于他的身下,她也不能接受,在他轻薄了她之后,就这么为了别的女人离去,将自己的尊严踩于脚下。

“曦儿,本王去去就回。”他想解释,却不知在这情感纷乱之时,要如何解释。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离去,于孟灵曦而言是一种伤害,但,他做了今日之时,便是欠了何冰柔的,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诺言,他怎能对哭着离开的何冰柔不闻不问?

而且,他忽然举得,他似乎越来越放不开这个一心恨着自己的女人了。

事已至此,他又怎能不给何冰柔一个交代呢?

他似乎真的不能洒脱的带她远走天涯了……

“萧白逸,你今日若是走了,你给的羞辱,我孟灵曦一定十倍奉还。”她已经不能再正常思考了,她只知道,她若是就这么被丢下,她真的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没有了。

“孟灵曦,够了,这不是你的性格。”他霍的站起身,在她的头顶沉着声音低喝一声。

他一直认为她就是那种不哭不闹的性格,既然愤怒时,会与他唇枪舌战,却也从不会使小性子。

那她此刻这般不依不饶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阻止他去找何冰柔?

为什么她就不能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他有多么的为难?

他负了柔儿的情,又怎能在她哭着跑出去后,对她不闻不问,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温柔香中?

只是,他却望了考量,孟灵曦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才能承 欢于他的身下,而他若是就这般为了别的女人离去,那么她又如何自处?

“那我的性格是什么?难道是该像个妓 女一般,在被你弃之如履的时候,还要装出一副高贵大方的样子吗?”她仰头大声的质问着她,完全忘记了要为此时的赤 身 裸 体羞愧。

“孟灵曦,你非要将自己侮辱得一文不值才开心吗?”他被掩在黑夜里的脸色越发的沉黑,心里越发的排斥任何人对这个女人的侮辱,哪怕是她自己,他也不想听到。

他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发都没有束起,便已经迈开了离去的步子。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想等着向何冰柔交代了一切后,再回来哄她,让她明白自己的无奈。

甚至,他愿意告诉她,他与何冰柔之间的那份纠缠,也许,到时候她会体谅他放不下何冰柔的心。

“萧白逸,你真的是个无心的男人。”她对着他的背影哽咽着一字一字说出这句话时,几乎费劲了全身的力气,到最后居然连隐忍泪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白逸的全身僵了一下,心猛烈的抽痛,脚下的步子却不曾停下。

他想,只要快一点看到何冰柔平安,他便能快一点回来看她。

“啊……”她对着夜暮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响彻在整间空荡的书房,压抑许久的痛在这一刻决堤。

原来她即使放下尊严,用承 欢于他身下这样卑贱的招数也是留不住他脚步的,原来她不过是自取其辱……

孟灵曦啊,孟灵曦,你真是连妓 女都不如……

木然的起身,捡起地上唯一完好的亵裤和肚兜穿上身,又在萧白逸的衣柜中,拿出一件他的长袍套在外边,她连鞋子都没有穿,便一步一步的步出了这满是羞辱的书房。

“王妃,王爷吩咐,让王妃今夜在此休息。”书房的跨院门前,两个侍卫拦住她的去路。

“刚刚为什么不拦住何冰柔?”她突然愤恨起了眼前的两个侍卫,如果他们拦住了何冰柔,她又怎会受辱?

“王妃,属下有拦何姑娘,只是何姑娘说是王爷让她来的,而且,王爷曾有令,何姑娘来见他,任何人不准拦。”看着孟灵曦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再联想起王爷也没有束起的发,两个侍卫再笨,也能想象出里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被何姑娘撞到,然后满面泪水的跑了出来了。

“……”她还能怪两个下人什么?何冰柔能有这样把他们“捉奸在床”的机会,还不是因为萧白逸给了她权利。

如若,今天赶来书房的是她,床上的人是何冰柔和萧白逸,那她怕是连进入书房的机会都不会有。

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出两个侍卫的视线,突然没有了怪任何人的力气。

两个侍卫想要再拦,却终是在孟灵曦冰冷的眼神下,没敢伸出手阻拦。

男女有别,他们又是下人,他们怎敢伸手触碰衣衫不整的王妃?

“轰隆”一声,刚刚还明亮的月光不知几时已被乌云掩盖,而响彻天空的滚滚雷声却不能惊醒满面痛苦的女人。

倾盆大雨几乎是随着雷声而至,毫不留情的打在孟灵曦的身上,她瑟缩一下,全身被凉意浸透,渗入心间……

视线渐渐模糊,纵横交错在她脸上的水迹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她一心想着要报复,却终是落得个被羞辱的下场,老天为何单单对她这么的不公平,她前一世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般对她。

她已经家破人亡,还不够吗?

她只是想为父报仇,难道也有错吗?

如果,老天是在为她居心叵测而惩罚她,那害她孟家家破人亡的人为什么还可以活着如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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