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问你话呢。”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韦航赶紧抬头,小声回了句:“不是的,主人……”

“那你上课都干什么?”景铭问,“你主人很好奇啊,现在你就当备课,讲给我听听。”

韦航怎么会不明白,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他面色十分难为情,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声音带着点喘,说:“贱狗上课就想……就想怎么给主人发s_ao。”

“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你s_ao给谁看?”

“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韦航有些说不下去,但听景铭催促道,“然后呢?”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然后……主人要贱狗tuō_guāng了跪在讲台上,戴着狗尾巴和项圈……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

“写什么?”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性幻想。

“写……韦航是主人的狗……”

“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s_ao的贱狗。”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

“……是,主人。”韦航停住了,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忘了动作。

“让你停了么?”景铭突然起身走了过去,扬手扇了他几个巴掌,“四十八数了多少下了?”

韦航这下真傻眼了,“……贱狗不记得了……”

“那就从头数。”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回身去书房拿了只油性笔过来,说,“我现在帮你把你真正想说的话写下来,这样你能记得牢一点儿。”

韦航不敢乱动,绷着劲儿等景铭在他身上写完字。

“你猜写的什么?”景铭调笑着问。

“主人的贱狗?”韦航隐约感觉刚才是写了五个字,“贱狗猜不出,主人。”

景铭笑了笑,从茶几上拿来韦航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之后拍了张照片给他看。在照片里看到这样 y- in 荡的自己让韦航觉得格外刺眼,但主人把手机摆在他眼前,他不看也得看,他看到自己身上写着:欠c,ao的s_ao逼。

“看清了么?”景铭问。

“看清了,主人。”

“写的什么?”

韦航抿了抿嘴,说:“……欠c,ao的s_ao逼。”

“你就这么当老师?”景铭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讲课都讲不清楚?”

韦航只好又说:“贱狗是欠c,ao的s_ao逼。”

“还不够清楚。”

这下韦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闭着眼说:“贱狗韦航是欠c,ao的s_ao逼。”

景铭终于满意了,“这张照片以后就当你跟我联系的聊天背景图。”

“是,主人。”

“这个课背得还凑合,”景铭转身坐回丹麦椅,“往前,换一根jb。”

韦航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下一根假y-inj-in-g更粗了些,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

“韦老师,你平常教几班?”景铭又开始提问。

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说:“主人,贱狗教三个班。”

“哪三个?”

“四班五班六班。”

“韦老师算算加法,加一起是多少?”

“……十五,主人。”

“来,c-h-a十五下,自己数着。”

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下令他可以往前了。最后一个假y-inj-in-g,也是最粗的一个,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缓着气不敢立马动,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

“韦老师,”景铭又开了口,“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

“主人?”韦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动一动,最后一根了,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

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这根,主人。”其实这根最粗,动起来自然最费力。

景铭却很不满意,说:“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再好好体会一下。”

韦航只好继续c-h-a弄,腿抖得厉害。因为长凳并不高,他如果把腿站直了,假y-inj-in-g就会滑出体外,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所以从刚才起,他基本一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心里顿时一片酸楚,连带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景铭问:“韦老师,这题有答案了么?”

“有了,主人。”韦航马上道,“这根,这根摩擦力最大。”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答案错了,再想。”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求饶道:“主人,贱狗站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刚才你一共c-h-a了自己多少下?答对了让你起来。”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比正经考试还紧张,前两个他都记得,这次他没数,只好胡乱编了一个,最后说:“回主人,贱狗一共c-h-a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他就是故意问的,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说:“算你答对了,过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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