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最後那接连几次高潮里,就跟魂被抽走似的,实在没法用言语形容。

两相对视下,宁舒先败下阵来,脸一红撇过去。

秦朗闷声一笑,破天荒没再耍流氓,就吻了吻他脖子,轻声说:“这回我慢点。”边说边轻轻摆腰,头追过去含住宁舒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问,“以後就用这款超薄的了,嗯?”

过了好久,宁舒轻声回他一句:“嗯。”

秦朗在抽动的间隙里继续问:“刚刚…有四次吗?”

这话题实在有够窘迫,宁舒这回没吭声。

秦朗看他脸红窘迫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致,穷追不舍:“有了没?”

他这人是什麽脾气,宁舒还是了解的,未免对方问出些更出格不像样子的混账话来,只好红著脸点了点头,一眼也不敢看身上那人。

秦朗笑了,又得意又满足,虚荣心前所未有的高涨,一边伏在宁舒身上一下下往里深挺,一边勾著嘴角哑著嗓音邪恶恶问:“我好不好?”

还是那句话:好不好这是问题,实在有够宽泛。

不过qín_shòu眼下摆明了意有所指。

宁舒连睫毛都是颤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yù_wàng。先前那波接二连三的高潮,他虽然浑浑噩噩的,可也不是没有意识,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偏偏又还能喘过气来,连带著也搅得秦朗一波接著一波不安生。

滋味好与不好不是问题,而在於好到什麽份上?

宁舒低著头没吭声。

秦朗到这会儿也闹够了,於是收了心不再闹腾,两指一掰,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深深吻了下去。

第二天宁舒没能起来吃早饭,醒过来那会儿,已经赶上午饭点了。

洗漱後从房里出来,多少有些窘迫。林嫂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宁妈,瞧著也有些不自在。

老太太不自在,宁舒就更不自在了,他这个人平时就不是个善於活跃气氛的主,宁妈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麽主动调节气氛,好在还有个孩子,时不时闹上一段,勉强不算太尴尬。

原本定好了今天带宁妈去海底世界玩,不过就宁舒这体力显然够呛,可宁妈到底难得来城里一趟,什麽地方都不逛,明显说不过去。

刚想开口让秦朗带两个老太太跟孩子去玩,他自己再找个借口留下来,那头宁妈先发话了:“妈在这儿待的时间还长,也不是一天两天,等你身体好了一块儿去吧。”

这话说得有够体贴的,宁舒却更加窘迫起来。

他妈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什麽?

宁舒这人一向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宁妈到後来实在看不过去了,把宁舒单独喊到房间里,指了指他腰那块:“家里有药油吗?妈给你擦擦。”

宁舒掀起衣服一看,脸腾一下就跟捧火似的烧了上来。

宁妈一张老脸也微微红了:“小秦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也不大知道轻重,往後两个人在一块,让他小心著点。”

宁舒那会儿舌尖发麻,脑袋嗡嗡响,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7鲜币)秦家有兽105 青成这样怎麽还瞒著我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赶巧,门铃这会儿叮咚叮咚响了,一听这调调,八九不离十,铁定是荣奕。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了荣奕的声音:“呦,你老婆做──”

後面的话就直接消音了,宁舒那会儿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隔了好久没听到後面的浑话,这才又放了回去。

宁妈一点儿也没觉察到什麽,就随口问了句:“宁子,谁来了?”

“是他朋友。”

“你们认识啊?”

“嗯,平时经常来玩。”

“那你跟小秦的事,他们都知道?会不会…?”宁妈有些不放心。

“不会,那都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很铁。”

“那就好,那就好。”宁妈似乎是松了口气,松完这口气,挺心疼地看了眼宁舒,“马路那块好像有家药店,妈去买药油,你先拿热毛巾捂著。”

宁舒一把拉住老太太:“不用了妈,过几天就能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别什麽都不当一回事,现在年轻不觉得有什麽,等以後後悔就来不及了。”

说实话,其实真不是多大的伤,可做父母的哪个不疼自己孩子?宁妈当然也不例外,於是出门去买药油。宁舒拦她不住,也只能由著老太太去。

秦朗看她“丈母娘”要出门,自然要要卖下乖的,也顾不上荣小爷看他那眼神有多鄙视,赶过去截住老太太,问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妈,您要出门?”

“是啊,去药店买瓶药油。”

老太太话刚落地,就被秦朗截住了,边说边穿衣服:“知道了,您在家待著,我去买。”瞧模样,真是要多孝顺有多孝顺。

荣小爷差点一个没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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