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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来了个特正点的货,听说长得跟贾宝玉似的,带过来一看,果然很有风情,眉眼挑得俏,尽勾人魂,腰扭得跟蛇没差。

那两个损友都看得津津有味,秦朗却觉得有些索然寡味,想起那天课上有个王姓同学问他们“学识渊博”的老教授:“教授,能问您个学术问题麽?”

“可以。”

“日本女人有什麽爱好?”用的是英文,全无语法可言。

“什麽?”

下面有人回答:“拍片!”

姓王的小子翘著二郎腿继续问:“教授,能再问您个更学术点的麽?”

“说。”

“日本男人有什麽爱好?”

教授干脆不开口了,下面异口同声:“看片!”

所有人都在拍著桌子疯笑,秦朗勾著嘴角看得很欢,这样上课多有意思。

教授气得脸红脖子粗,这一个个都是些有力气没处使专爱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家夥,有钱有势根本不用学习,怎麽可能乖乖坐下听课?

课当然要上,这群家夥整天吃饱了饭没事干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他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大放厥词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他的学识。

教授正要发飙,宁舒举手,慢条斯理地说:“教授,我也有个问题问他。”

这个旁听生教授记得很清楚,这是个好苗子,品行端正,刻苦认真,是少有几个能在课上跟他用全英文交流的学生之一。

宁舒是这麽问那位王姓同学的:“有个问题想请教?”

“说呗。”

“有一回你跟弟兄们爬墙偷东西,你弟兄说yw i 他是什麽意思?”

底下一群人拍著桌子又疯笑开了。

秦朗一口水含在嘴里喷了前排那人一後脑勺,这个do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西洋大片里说到带色桥段什麽时候能少得了这个万能词,整天干来干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开化。

秦朗回回想起这事就止不住笑,杜宣眯著眼抽了口烟,望著他笑:“想谁呢?连贾宝玉都不看?”推了推贾宝玉,“去,给秦少倒酒。”

哪里是倒酒这麽简单,干这一行的都很懂规矩,直接用嘴喂,眉眼勾得人春心荡漾。周围一群人吹口哨起哄,闹得跟歌舞厅似的。

秦朗家大业大,家里做油轮生意,贾宝玉对他有好感再正常不过。

四个人喝完第一轮准备撤,贾宝玉跟著秦朗上了车,一路上小动作不断,差点搞得秦朗想把他就地正法。

事情差点儿就成了,不幸的是再次遇上了宁舒。

宁舒那会儿正骑著破车往学校赶,後面还驮著一箱苹果。秦朗的车到他身边时,他正停在路边等红绿灯。秦朗摘了墨镜探出半个头问:“回学校?”

宁舒见是他不惊讶也不热诚,礼貌疏远地点一点头,绿灯一亮就蹬著脚踏车“飞驰而去”,很卖力很乐呵地蹬著踏脚,纸箱上一颗颗鲜红的红富士图案有些喜感,跟那背影搭一块也不觉得突兀,无端有种质朴的亲切。

秦朗有些触动,把一叠大钞塞贾宝玉手里推他下了车,开著车跟在那箱红富士後头整整开了半个多小时,然後就到了宁舒他们学校。

这事儿发生在他秦少爷身上可真是稀罕,秦朗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附注!

错误理解:你干窗户我干门。

正确理解:你撬窗户我撬门。

秦家有兽第四章(搞笑/生子)

宁舒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堵在巷口的一天,带头那人染一头黄发,就是那天在课上被他“羞辱”了的王姓同学,後头跟著十来个人,一个个奇装异服,他这身中规中矩的打扮往那群人跟前一站就显得格格不入,还有那箱红富士。

姓王的撕开纸箱封口掏了个红富士在手上咬了口:“呸,这种东西也是人吃的?”手一挥,一箱子红富士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不害怕那是屁话,宁舒觉得今年有些犯太岁,先是无缘无故被人撞了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提前出院又被同一个人同一辆车再次撞进医院多待了三个月凑成半年,这之後满以为会万事太平,可偏偏无事不成三,洋文课上难得一次仗义执言也能让人记了仇堵在巷子里,不弄个二度残废似乎也不能平事端。

事实上,他差点就真要二度残废了,如果不是秦朗半路又折回来。

秦朗赶到的时候,那群家夥正围著宁舒拳打脚踢,王伟似乎还嫌不够解恨,扒开他衣服就要用强的。

宁舒这麽个保守家庭出来的无知青年连大姑娘的嘴都没亲过,怎麽知道城市的灯红酒绿下还有这样的龌龊事,别人扒他衣服,他愣是搞不清状况,外加那会儿被揍得还有些脑壳疼。

“不是嘲笑老子不懂洋文麽?干门干窗?老子现在就干你!”

宁舒整个人都是懵的,胳膊反拧著被压在墙上顶得骨头疼。

王伟有些兴奋,姓宁的小子身材不错脸也正,最大的乐趣就是他即将以实际行动证明do这个词的含义。如无意外,这将是他这辈子给别人上得最爽的课之一。

所有人都在猥亵地笑,王伟开始扯皮带, 然後就听到了秦朗的声音,秦朗那会儿嘴里叼著烟逆光站在昏黄路灯下,语气轻佻:“玩什麽呢?算我一个?”

“秦少?”

秦朗慢条斯理走过来,抬起宁舒的下巴看了看:“这不是那旁听的小子?”

“您也对他有兴趣?要不要一起玩?”

秦朗伸手搭住王伟的肩:“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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