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行礼箱,拿毯子被子铺床。

宁舒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过去搭把手,却被拦下了:“站著别动。”

看秦朗那模样,似乎气得不轻,其实他也有理由生气,宁舒觉得自己这回有些理亏,可惜他这人一点也不擅长哄人,明知道秦朗心头上火,只能干著急,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铺好床单换了毯子,把空调温度调到跟家里一样,秦朗又从保温瓶里端出一个汤罐头,递了个勺子到宁舒手边,口气依旧不怎麽好:“把汤喝了。”

这乌鸡汤是林嫂早起後就煲上的,炖了一天,肉嫩汤浓,就等著宁舒回去喝,可惜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只等到秦朗一通电话。

老爷子听完电话,旁的也没多问,就只让秦朗回去,让秦管家上楼准备衣服床单,又吩咐林嫂去厨房打包灌汤。

秦朗干坐在学校门口守了一下午,又来回跑了三四趟,脸色不好看是必定的,可到底没把火气往宁舒身上撒。连老爷子都千叮咛万嘱咐,再怎麽样都不能惹宁舒难过,孙子可还在人肚子里睡著。

老爷子为人虽然有些死板,可是在孙子这个问题上,还是很慎重的。

宁舒边喝鸡汤边烦心,如果说宁爸宁妈的问题是火烧眉毛,那麽秦朗这边就是雪上加霜,一个比一个棘手。何况这会儿两路人还撞到了一块,俨然来了个狭路相逢,他这个夹在路中央的炮灰,就快真的成为坐台炮灰了。

旧愁不减又添一重新愁,这日子过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的水生火热。

以宁舒有限的急智,一时半会儿要想出个两全其美的良策来,无异於水面上浮秤砣--毫无可能。

他在眼角的视线里偷偷一瞥,见秦朗在解衬衫的扣子,刚要开口,手边冷不丁多了套睡衣,秦朗那会儿已经脱了上衣,裸著上半身一脸没好气地问:“喝完了?”

“嗯?嗯。”

“去洗澡。”

“洗过了。”

“大热天的,这衣服穿了一天不难受?”

宁舒心中有愧,也不好太逆他的意,暗自叹一口气,拿著衣服进浴室去。

秦家有兽第三十七章(搞笑/生子)

火热的夜,苏格兰羊毛毯的触感很软,贴在身上有些痒也有些热。

秦朗半躺半靠在床头,宁舒跨坐在他腰胯那块,上半身贴他身上,被顶得上下前後晃荡,身上是一层细密的汗,呻吟声断断续续,都是秦朗的杰作。

挑战禁忌的x爱前所未有的刺激,今晚的宁舒尤其敏感,稍稍一碰也能脸红到滴血。

事实上,跟男人乱来是一回事,可在爸妈眼皮子底下“乱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就宁舒这脸皮薄原则强的性子,即便娶了媳妇,估计也不大好意思在宁爸宁妈一墙之隔的地方“放肆”,更何况如今还是在秦朗这条人生歧途上“越走越远”。

羊毛毯晃啊晃,晃得秦朗心头颤啊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孩子的缘故,宁舒那地儿烫得能酥人骨头。

秦朗边挺腰边伸手下去撩拨,宁舒的反应没让他失望,甚至好得有些出乎他意料。他在这一刻是欢腾的,甚至有些得意,白天再怎麽掩著不让见家长,这会儿还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任由他“大逆不道”?

更何况,现如今还有个活生生的证据在。

秦朗心情很好,伸手覆上宁舒微微凸起的小腹,感受那生命的脉动,腰上使了巧劲,动得不算快,但每一下都有够流氓。

宁舒到後来几乎是浑浑噩噩的,任由秦朗搂著他轻啃,从脸到脖子,从脖子到肩,从肩到胸,活像他身上涂了蜜似的。

对视的片刻里,宁舒终究没能抵住,一阵轻颤後缴械投了降,

秦朗闷声笑了,纵使先前还有一丝不甘,这会儿也足以让他既往不咎了。宁舒爸妈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儿子已经在他怀里高潮了一回,甚至还有了他的种。

趴著喘了会,秦朗哑著嗓子邪声问:“好不好吃?”

“嗯?”

宁舒懒懒躺著,脑子还不大好使,秦朗的声音又低了三分,几乎是贴著他耳朵在呢喃:“草莓是不是很甜?”边说边挺腰往里顶了顶。

宁舒浑身一颤,连脚趾头都有些充血,又痒又麻。

qín_shòu果然是qín_shòu,还能指望他像人一样文明不成?

他没吭声,也确实不知道该怎麽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出去吧。”

秦朗哪里肯,握著他的手亲了亲,换了个超薄型的保险套再次“登堂入室”,啃著宁舒的耳垂,笑得一脸下流:“果然很薄。”

宁舒脸上烫得跟滚开的水似的,就差噗噗冒泡,秦朗再次沈声笑开了,问:“明天带爸妈去哪儿逛?”

这流氓现下在他里头折腾,居然好意思问这事?

宁舒无言以对,也有些不自在。

在秦家,他一直喊老爷子伯父,不是伯父就是您,老爷子不反对,秦朗也不在乎,所以就这麽不清不楚不尴不尬地叫著,其实原本也没什麽大不了,只是小事而已。

他跟秦朗现在这样,显然有些不明不白,搁古代就是无媒苟合的野鸳鸯,搁现在也是未婚先育的潮流情侣,何况就法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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