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缘由地拉住药研,进了手入室。

不一会儿,两振小短刀就捧着几乎快要破碎的大太刀和打刀来到吉尔伽美什身边。

刀剑本体比付丧神看起来还有严重,剑身上布满了细碎的纹路,刀刃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豁口,不难想象经历了一场恶战。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安静地站在一旁的付丧神双手合十默念一段佛经后轻叹道:“让我为他们的痊愈祈祷吧!”他黑色的长发一直延伸到脚踝,胸口挂着一长串紫色念珠,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两只扑扇翅膀的蝴蝶,周身散发着可望不可即的高洁气息。

在吉尔伽美什接过山姥切的本体时,房间里的付丧神都敛声屏气,生怕打扰到他。

因为也许只要一用力或是没拿稳掉在地上,都有可能导致无法挽救的后果。

事实证明他们完全是多虑了,审神者拿刀的手很稳。即使吉尔伽美什的动作很随意散漫,那种常年待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气质还是无法被掩盖的。

手入过程比想象中还要快,吉尔伽美什澎湃浩瀚的灵力灌入剑身,山姥切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感觉疯狂涌入体内的灵力快要冲破屏障溢出来了。

只是一瞬,原本伤痕累累的刀剑又恢复成原来那个锋利、削铁如泥的利器。还未完全散尽的灵力围绕着剑身,散发出淡淡的光晕,美丽又梦幻。

吉尔伽美什握住剑柄对着空气挥舞了两下,对于打刀的手感并不算十分满意,便随手抛给山姥切准备着手下一个治疗。

“多谢主人。”

山姥切手忙脚乱地接过自己的本体,放回刀鞘中,他身上的伤早就因为本体的修复而完全恢复了。光洁的皮肤上没有一丝伤痕,就连衣服也完好无损。

“主人,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帮我修复。”萤丸向吉尔伽美什提议道。

修复大太刀是很耗时耗力的,萤丸担心审神者吃不消。况且刀剑受伤只要不再受到攻击伤口是不会恶化的,再等等也没关系。

“不需要,本王也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陪你们玩治疗游戏。”吉尔伽美什断然拒绝,他拿起大太刀,用同样的方法将灵力蛮横地注入剑体本身。

同样的不消片刻,崭新的大太刀被他抛向萤丸。

刀剑付丧神们同时对于审神者的力量有了新的认知,他们的主人完全没有借助道具,仿佛吃饭喝水那样轻轻松松地修复好了重伤的刀剑。

“那么现在开始审判。”吉尔伽美什并没有给刀剑付丧神自我介绍以及喘一口气的时间,他退后两步坐在刚才那条长椅上,锋利如刀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付丧神,最后停留在萤丸和山姥切身上,“本王很好奇你们是如何受重伤的。”

大将竟然不知道这回事,难道是萤丸擅自行动?药研和新来的付丧神们在心里暗暗猜测。

吉尔伽美什的语气里并没有什么生气、心疼、愤怒的情绪,他只是很平常地在发问,就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午饭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却莫名让人头皮发麻。

付丧神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君主专制的时代,掌握所有人生命、万人之上独坐高台王座上的王者,不怒而自威,一颦一笑都牵动无数人,大概就是这般模样了吧?

萤丸向前一步,他身为队长,自然是要负全责的。他知道吉尔伽美什并不想听道歉或是保证,只有毫不隐瞒的把事情告诉审神者才可以。

“我听主人说,想要一个可以与您探讨哲学的付丧神,在戊辰战争中找不到,所以在把等级练到超过鸟羽战场的承载上限,就去了别的战场……”

新来的几刃刀剑呼吸一窒,果然是擅自行动。

“本王并没有给你其他合战场的时间坐标。”吉尔伽美什的语气变得危险,他打开又合上手中的怀表,金属的碰撞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尤其明显。

时之政府说过,只有审神者将怀表上的指针调整到某一特定时间点,付丧神才能通过时空转换器到达那个地方。难道是在欺瞒本王吗?

“这个我知道。”黑发蓝眼的胁差少年看着摇摇欲坠的萤丸,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体托住他,赶忙向吉尔伽美什解释:“因为我们参加了时之政府的「战力扩充计划」这个战场不在历史上任何一个时间点,只是时之政府为了扩充审神者战力而搭建的舞台,所以可以随意到达。我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真的走到了e4。”

吉尔伽美什沉吟了几秒,收回外放的危险气息。闭上眼睛通过连接英灵殿的数据网获取「战力扩充计划」的知识。数据网与灵海相连,时间回顾,吉尔伽美什在数据库中看着那四个合战场,无论怎么说,他们五个付丧神连过e2都困难,到底是怎么越过e3到达e4的呢?

罗盘转动,几个用灵符遮面的人类悄悄改了战场数据。

他听见那几个人在抱怨:“吉尔伽美什不愿意出战怎么获取他的战斗数据向上面交差啊?”

“唉,我也没办法啊!先收集他刀剑的数据凑合凑合吧。”

“都是分灵刀剑数据还会有什么不同?”第一个说话的人类接道。

“那可不一定,你以前见过没披破被单还打扮得干净利索的山姥切国广吗?他们不是想去e4嘛,我们就满足他,正好可以收集刀剑极限状态下的数据……”

吉尔伽美什睁开眼,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让在场的付丧神们同时打了个寒颤——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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