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公子,你……”
“这药你今晚煎着,明日便能完全康复。”
“谢,谢过欧阳公子。”
张兰此时的心脏因为跳动的太过猛烈而导致脑袋处于停滞状态,无法思考。
“今后你将制好的香薰直接交给管家,不必亲自送到我那。”也不道别,欧阳柳致自顾自的来,自顾自的走。
双手捂着胸口,张兰大口的喘起气来,她知道,这一切都不代表什么。欧阳公子本是不拘小节之人,何况她早已与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什么课顾及的呢,完全是自己的心术不正才会妄想是欧阳公子对自己关怀备至,才会为自己亲自敷药。
清醒一点,没听到欧阳公子后来又说了什么?让你之后直接把香薰交给管家,这就说明欧阳公子在避免和你相见,可想而知该是欧阳公子多厌恶的人,才会这样避嫌。
不知不觉,张兰的眼中有了蒙蒙的雾气,死劲的往里吸气,张兰不想那雾气化成液体夺眶而出——她必须坚强。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的张兰果真发现胸口的伤已经不疼了,张兰傻傻的笑了一声;从那之后,张兰做好香薰之后便直接交给了管家,她与欧阳柳致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
又过了些时日,张兰掰着手指算着,原来已经在这儿半年了呢,时间过的真快。
这日,张兰送新制的香薰到管家那时,看到管家正在和厨子拟定欧阳柳致生辰晚宴的菜单,张兰这才知道,原来三天后就是欧阳柳致的生辰。
放下香薰默默退了出来,在回后院的路上张兰低着脑袋,她想着或许应该送一份礼物给寿星吧,可是却又很快的否定了这个想法。欧阳柳致是何人,他的生辰定会有许多达官贵人送他许多名贵的礼物,又岂需她的那份;何况她也无法送给欧阳柳致任何值钱的东西。
欧阳柳致为人低调,本不想过这生辰,小的时候总有母亲为他张罗,前几年隋子继在的时候也是由他来张罗,如今这几年这事便落在了隋子慈身上。欧阳柳致有时自个儿想想也觉得纳闷,自己的生辰总会被有心人似模似样的张罗,也只是自己并不热络罢了。
隋子慈是知道欧阳柳致的性子,只安排欧阳府的管家开设了一桌酒宴,邀请的都是欧阳柳致在朝中的同僚,另外也将掌管十万兵马的玄远将军一道邀请了过来。这玄远将军比欧阳柳致大上一轮,是皇上当年安排在皇子们身边一起读书习武的人才,可以说玄远是看着隋子继与隋子慈长大;当然,早在隋子继还是太子时,隋子慈便已将他拉拢,在那场牺牲了隋子继的斗争中,这位大将军也是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大家好酒好菜饱餐了一顿便散了,欧阳柳致有些不胜酒力,隋子慈亲自将他扶回房去。
欧阳柳致的神智很清醒,全身却透着疲乏,使不上力气。被隋子慈小心翼翼的扶上了床,宽了衣。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欧阳柳致,就如同一块鲜美的糕点摆在自己的面前,隋子慈却坐在一旁,不再动作。
隋子慈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有些自嘲的笑道:“柳致,你没有醉。”
男人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的回道:“可是你却下了药。”
“你,不怪我?”
“不要让我厌你……”
男人的双眼依然紧闭,隋子慈颤抖的伸出双手拉开欧阳柳致的袭衣,袒露的胸膛结实又性感,隋子慈彻底被视觉冲击了。他没有了理智,跟随内心深处狂野的yù_wàng,本能的对眼前毫无反抗能力的欧阳柳致为所欲为。
张兰已在欧阳柳致的院前徘徊了许久,她的手上握着一个香囊,那是她准备送给欧阳柳致的礼物。香囊用金边绣着一个“柳”字,金边是张兰用这几个月的工钱买的,买的时候有些心疼,可是想到是为了欧阳柳致,便咬着牙买了。
香囊里,张兰放进了干燥后,直接用布袋莲香薰制成的香料,然后将它们一颗一颗的搓成了小米粒大小的珠子。
偷偷和厨房的丫头打听了今天晚上设宴的情况,才知道今天是太子爷隋子慈给安排的,邀请的人并不多,没多久人便散了。张兰听到太子爷时不禁的打了个寒颤,隐隐中,张兰总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有些不对劲,只是具体要说哪不对劲,张兰却是不知的。
可是当张兰下定决心,准备将香囊挂在欧阳柳致的房门上时却一下便恍然大悟。原来这当今太子爷不对劲的地方便是——打着欧阳柳致的注意。
张兰原本只想将香囊挂在欧阳柳致的门上便悄悄离开,可是却发现欧阳柳致的房门并没有关密,透过缝隙,张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隋子慈穿着袭衣,整个人压在已是半裸的欧阳柳致身上。
欧阳柳致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在他选择与隋子慈上同一条船开始。只是当这天真到来的时候,欧阳柳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平静。甚至他在心里燃起了一股火焰,那股火焰渐渐吞没了欧阳柳致的淡漠。如果说对隋子继的恨是来由于杀父杀母之仇,那么对隋子慈的恨便是彻底的痛恨。这个人,不仅和他一起毁了他的爱人,也将他捆绑的失去了理智。不管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在欧阳柳致看来,这样的强迫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换来他彻底的报复。
欧阳柳致在隋子慈的身下,感受着这个男人正在吻着自己的胸膛,他冷冷的想着这个男人接下来的步骤,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