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土匪就去了半条命。

山上的土匪等了等,还是没见他们回来,便跑下来寻找,有了秀秀这个金手指的存在,路仁甲来一个就抓一个,很快绳子都不够用了,只能把土匪的衣服剥下来做绳子,光着膀子晒太阳,土匪们深刻地感受到了当烤猪时的煎熬滋味。

太阳下山,秀秀和路仁甲坐在茶棚里吃烧鸡,被晒了一天的土匪们,又饥又渴,奈何闻到味儿,却不得食。那土匪头子伊伊啊啊地叫着,疑似有话说。路仁甲就帮她解开了哑穴。

老太婆被晒了一天,喉咙简直要冒烟,她沙哑地说,“你们要是,放了我,山上的钱财,任你们拿去。”

秀秀毫不客气地把鸡骨头扔到她脸上,“老太婆,你杀过那么多人,哪个受害者临死前不是这么求你的,那你为什么出尔反尔,钱也要,命也要?要不是我俩有本事,只怕现在就是我为鱼肉了。今天没有路人路过,暂且让你多快活一天,等明天有人路过这里,必定要送你们去官府尝尝免费的牢饭,才不枉我报答您的一茶之恩!”

那老太婆被说得哑口无言,自知死到临头,却没有勇气轻生,只能面如死灰地待着。

入了夜,路仁甲和秀秀趴在桌上合衣而躺。有十几个落网之鱼悄悄潜入茶棚。万籁俱寂,眼看就要成功之际,银耳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嘹亮叫声“啊呃——啊呃——”

路仁甲一跃而起,与土匪打斗起来,也许是要拼个鱼死网破,土匪们异常凶恶,银耳和金毛两头毛驴,像炸开了锅似的,一直一直叫着,吵得人心烦。一个土匪拿着雪亮的大刀,准备一刀宰了那头畜生——

黑暗中,一群眼睛发亮的野狼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口把土匪的手咬了下来!“啊——”鲜血喷溅三尺。

银耳立即欢快地叫出来,“啊呃呃~”

战斗很快结束,路仁甲把这些落网之鱼集中在一起,用他们的衣服把他们捆绑起来。

那群野狼围着秀秀几人一圈,闪着发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秀秀。秀秀赶紧走到一边,背对着土匪们,变出大量的烧鸡,供狼群食用。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土匪们听到狼群不断的咀嚼声,时不时咬断骨头的咔嚓声,他们看不见狼群吃得是什么,只觉得狼群是在吃人,生怕下一个喂狼的就是自己,更是怕得肝胆俱裂,惴惴不安地连眼睛都不敢闭,艰难地熬着等天亮。

天色刚大亮,就有一伙人拉着马车带着武器走过来,警觉性很高的银耳立即叫起来,路仁甲和秀秀趴在桌上睡了一晚,全身酸痛,此时立即站起来,扬声叫道,“前面来的是什么人?”

那伙人听见是个少年的声音,立即有人作答,“这是飞连堡的货品。途径此地,不知道是哪个好汉在此?”

一听是飞连堡的人,路仁甲和秀秀喜出望外,“巧了。我叫路霸天,跟你们家三公子是朋友,昨天路过这里,谁知道遇到了一伙土匪,不过都被我抓住了。希望你们能帮派个人去通知官府。”

那飞连堡的押运主事一听路仁甲这么说,吊起来的心放下了大半,他上前仔细打量俩人的相貌,奈何路仁甲长得实在过于大众,也不认得是不是三公子的朋友。他转头看见那头白耳朵的毛驴,惊喜地问,“这畜生可有名字?”

秀秀回答,“它叫银耳。”

那就没错了。和三公子说的不差分毫。他连忙作辑,“小的是此次押运的主事黄虎,见过八天公子。”说完,立即吩咐队伍停下,还派了几个脚程快的手下去通知官府。

秀秀有些郁闷,这些人,怎么都叫路仁甲做八天啊?难道霸和八很相同吗?

这三不管地带,出了事官府个个避之不及,可如今土匪都被捉住了,这天大的功劳,得来比低头捡钱还容易,那些指望升官的官员怎么还坐得住?

是以日头刚刚升到一半,附近的官员就带着大批的手下,纷纷赶到,彼此一见面,都争着说此处是他的辖区,只差没打起来。

真是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

最后闹到州官那里,州官许了三处府官同管,此事才作罢。

路仁甲的名字,开始在江湖上流传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

昨天懒了没有更,这章就长一点!

小剧场:

狼群:老大,咱们的储备粮又叫了!

大头:那快走!小心被人伤害了!

狼小弟暗想,这头该死的毛驴,老是拿鸡毛当令箭。这到底是咱们的储备粮还是心上人啊?

☆、引狼入室

路仁甲和秀秀俩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一个月后,来到了慕名已久的江南。

江南好啊!

不只富商巨贾云集,商业发展繁华无比;那白墙黑瓦、小桥流水的风景,更是如诗如画;多少文人墨客留下了千古传唱的诗篇佳作,引得人们对江南无比的向往。

即使是目不识丁的人,到了江南,这美人、美食和美景,也能让人眷恋不已。

路仁甲和秀秀牵着毛驴,行走在杭州的大街上,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看了:拥拥挤挤的商铺摆满了来自各地的商品;穿得秀气美丽的江南女子讲着温柔如水的吴音侬语俪迆而行;摇得吱呀作响的乌篷船载着满满的莲藕菱角顺流而下,穿过一个又一个圆如满月的桥洞;就连马头墙上露出的那一枝绿叶,都透露着一股舒适自在的雅味。

小贩的叫卖声,儿童的嬉笑声,与饭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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