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小王说:“今天我有急事,先走了,有什么文件合同都等我回来再说。”

陈黎也顾不得身后的小王的叫喊声,拿着车钥匙径直走向了电梯,他按下地下一层。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这短短的一分钟是那么漫长。

一路飞驰,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到了那片郊区。他停下车,破天荒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的老爷子:“爷爷,杨树将军家是在半山别墅的哪个区域?”

“臭小子,终于想起你爷爷我来啦!”

陈黎语气很严肃地说:“我现在没和您老开玩笑,您快告诉我,时间不等人。”

许是老爷子感受到了陈黎迫切的心情,脱口而出:“月亮湾最后面一幢。”

还没等到陈黎的一声谢谢,电话便被挂断了。

老爷子生气极了,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发什么神经,有事请求我还这么趾高气扬!还给我挂电话!罢了罢了,反正都是小辈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我这也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呢……”

一旁的管家笑着搀扶着老爷子,安慰道:“许是碰上些什么事了,等处理好了,自然会和您说。”

陈黎倒还是第一次用了他爸爸的人脉关系,给里面的一位上将打了个电话,门卫这才准许放陈黎的车子进去。他远远的就望见迟以浮用手紧紧抓住了双腿,脸埋在裙子里,坐在别墅门前的草地上,显得一副特别虚弱无助的样子。

他把车一停,打开车门,走到迟以浮面前,蹲了下来:“怎么了?”

迟以浮什么也没说,扑上来抱着他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本来就是冰凉的体温现在愈发凉的厉害,眼泪落在他身上,仿佛转眼化成了冰。他感觉他的心正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海水深处,不知去处。

“带我回家吧,陈黎。”哭够了,迟以浮擦了擦眼泪,说道。

陈黎胸前的衬衫前面被泪水浸透,晕开了一片。口袋里唯一的一包餐巾纸也被她擦了个干净,还有一张,紧紧被他握在手里,刚刚擦过她沾着泪痕的眼角。他看着小姑娘哭得通红的眼睛,点点头,认真地说道:“以浮,我带你回家。”

真是只小兔子呢,娇气的很,磕碰不得,以后得小心养着。陈黎心想。

他牵着迟以浮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不自己开着车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以为的杀人犯是谁呢是谁呢?

☆、4.致命的真相

迟以浮紧握着手里的杯子,好像那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脑海中的记忆一点点开始复苏,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那些片段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快速播放。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脑子都要被这些记忆给挤炸了。

陈黎起身,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认真地望向她:“以浮,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一定为你解决。这些事情,不要一个人承担。”

迟以浮手一松,手中的水杯应声而碎。她抓住陈黎的衣袖,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陈黎,我找到杀害我的凶手了。是他,是他……我都想起来了!”

陈黎握住她的双手,安抚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交给我解决,好吗?”

“我……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在跟拍苏零。那天……那天晚上……我看见吴越跟踪她到了别墅门口,结果遇见了杨树,三个人吵起来了。也不知怎么的……争执中……杨树他……他拿起路旁的石头往吴越头上砸了……吴越倒地……苏零蹲下去,起身时就被杨树捂住了嘴巴……她们在清理路面……”

迟以浮哽咽着继续说下去:“我的摄像机没关,就一直录到她们把尸体运到车上。可是……可是我太害怕了……我想跑……结果路上有只猫……害得我大叫了一声。”

“他追着我……我只能往山上跑……可是山上太黑了……我跑一跑就绊倒了……摔到了石头上……我头好晕啊……我对苏零说救救我救救我……我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可是她没有救我!”

迟以浮的指甲都已经掐进了陈黎的手心里。她崩溃地掩面大哭:“杨树……他……回去……拿了刀……我那时候……还活着……还没死……我好痛啊!我好痛啊!”

陈黎一把把迟以浮抱进怀里,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听见她重复地说“我好痛啊”的时候,仿佛感同身受。

“我感觉……到……灵魂……离体了……我看到……我面前……一片……血红……那是我……那是我的身体……我很痛……我却无能为力……山里面……又冷又黑……”迟以浮趴在陈黎的背上,放声大哭。她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泪已经流干了。

待她冷静下来,才想起摄像机已经被杨树摔得粉碎。也就是说,十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证据能够将他们绳之以法。除了他们本人的口供,证据早已在岁月中消逝。

她推开陈黎,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陈黎,帮帮我,帮帮我。她们应该得到报应!”

“以浮,我在,你别担心。”

“从今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不必觉得害怕。”陈黎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失去理智的一天,他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情感,吻上了那个女孩。

迟以浮身体一僵,随即又伸出双手环住了陈黎的腰。

她像在海边沙滩上被太阳快要晒干的鱼,而陈黎之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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