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怀揣着簪子回到房里,脑子有点混乱。躺在床上,大妮又把簪子拿出来细细端详,碧玉簪的顶端居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形状,跟自己手腕上的蝴蝶胎记很是相似。这么贵重的簪子真的是娘留给她的吗
自己两岁的时候娘就去世了,虽然那时候她还小,但很多事还是记得的,比如家里经常一个月吃不上一顿肉,娘亲头上一直只有一根成色很差的银簪,还是成亲时爹爹送的。
再看看手里的这根玉簪子,比爹爹一年赚的银子都多。再者看这帕子,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难道娘家里原来是大户人家应该是了,不然这么贵重的东西也没办法解释。想到这里,大妮微微松口气,这样一切就说的通了。
不过这帕子上的花绣得真好,每片叶子都栩栩如生,但奇怪地的是这花自己怎么从来也没见过,不会是娘瞎绣的吧细细地翻看,大妮发现帕子的一角还绣了个极小的字,凑近蜡烛,才认出是个婉字。婉娘的名字回头问问爹爹。
把簪子收好后,大妮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叹口气,怎么睡不着呢今:“昨儿个晚上出大事啦张员外家一家三十口,全都被人杀掉了那血啊,撒得遍地都是还是早上邻居见他家大门开着,院子里飘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才发现报了官。”
“什么一家三十口全都被杀了”王老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这镇子上居然出了这种可怕的事情。要知道镇子上出过的最严重的事顶多就是偷窃、打架伤人,还从没出现过这么血腥的灭门事件。
“可不是嘛,我早上也偷偷过去看了,没一个活口,那张大少爷的几房小妾和刚进门没多久的少奶奶都被杀了,那贼人可真是狠心啊”一旁过来买菜的大婶也凑过来加上几句。
“这镇子可真是出大事了啊,这县令大人得是焦头烂额了吧。”王老爹叹口气,真是世事难料。
“我早上在张府外看,那县令大人脸都成苦瓜了,咱们镇子上何时有过这种大案子而且这事传得隔壁几个镇子都知道了,现在大家都等着县令破案呢”大婶唏嘘道。
王老爹看着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物的官兵,心里有点发颤,这张员外家是得罪了什么人啊,竞遭到这等祸事,下个月大妮的亲事可千万别受到什么影响啊叹了口气,王老爹慢慢朝着药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