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慌,使劲地扯着前头的衣服,不让衣摆跟着往上撩起。

稀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背脊上,每一个吻都像是烙铁,落下时灼烧了皮肤,又穿透进皮肤沿着血管直抵她的心脏,心仿佛也被被烫到了,烫得都快化了,她的腿顿时软了。

她觉得脑子就要停摆了,丝毫使不出反抗的力气。

“辰……”她神经紧绷,说出来的话也有些无力。

“什么?”

“我……我已经不疼了。”

“嗯,那就好!”他没停,依然忘我地亲吻,晦涩不明的表情在暗光下熠熠生辉,然后得寸进尺了地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这次不是前扣的,他解得很顺利。

她一惊,松了衣摆,慌忙捂住胸,结果前后失守,想起身又被他压了回去,捂着胸的手也被他抓住高举,顺势剥落了t恤,内衣就更方便了,随便一扯就掉了。

脱得精光!

他的手下滑后沿着她腰侧的线条滑到了前头。

由于上半身的肌肤整个暴露在空气里,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也惊醒了,着急地想喊停,但喉咙又干又痒,禁不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就岔了气,咳得停都停不住。

“妖娆?”

“咳咳咳咳……水……”

他脸色很难看,大好气氛就这么给毁了,尽管光线不是很好,但无碍他的行动,摸了只杯子,取了水过来。

她没忘了两只手得捂着胸,便就着他的手喝水。

他抚着她的后颈,慢条斯理地喂她喝下。

喝了水,嗓子就不太痒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尽管现在很昏暗,但属于女人的矜持是不容许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tuō_guāng光的,迅速用脚勾起t恤,盖住胸口,一路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贴到了墙壁才停下,然后转身将衣服穿上。

穿妥后,她又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一摸,胸是空的,内衣忘了拿了,还在地上躺着呢……但夜辰站在那,她不敢回去取,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扔哪了。

“过来!”见她逃了,他的气焰又燃烧了。

“不要!”她抵死不从。

“那我过去!”

昏暗的房间里待久了,视力就会逐渐适应,虽然还没达到能看清她的地步,但要找到她不难。

“你别过来!”她真是怕了他了,更可怕的是他欺负她的时候,她毫无反抗之力,这使她很惶恐,如果不是因为咳嗽,她或许就*了,一想到这个,她脸就红得发烫,结巴道:“有话……有话你就站在那说。”

“要么我过去,要么你过来,二选一!”他心情恶劣,说话冷冰冰的,且无比霸道。

见她没动作,真的就过来了。

她选的位置不好,右边是书柜,左边也是书柜,就中间她躲的地方是空的,想要逃就要往前走几步,等于往他怀里送,一踌躇,她就被困了个正着。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她,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的墙壁上,俯身过来时压迫感极强。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你别靠那么近……”

他偏就贴了上去,手直往她衣摆里钻。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有话就说,不许动手!”

那就动嘴……他欺近她,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你怎么又咬啊!”

“我生气!”

天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明明最应该生气的人是她。

他仿佛上瘾了,在她的脖颈上又啃了一口。

好甜,就像糖渍的莲藕,他愣了愣,这个比喻似乎有点熟悉……瞳眸不由缩了一下。

她用手抵着他的胸口问道:“因为我关机?”

“既然明白,就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乖乖地让我宠你。”

宠的意思就是继续刚才的事。

“不要!”

他缩眸,危险骇人,“不要也得要!”

他已经没耐心了,伸手抱起她。

她灵巧地蹲下,从他腋下钻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但他的手很长,手一捞就将她扯了回来。

“这是我的地盘,你逃不了!”

“放开,我有事要做。”

“有什么事上完床再说!”

她的脑子当即被炸到了,“上……上……”

“名词解释就是*,粗俗一点就是我想上你,干你!懂?”

懂个屁!

她难以置信地瞠目,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这世上天生就有一种男人,即便看不到容貌,即便什么事也不做,什么话也不说,也能在第一眼的时候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地位有多高,而是因他那独一无二的气质,冷清孤傲,就像座冰山,不仅高不可攀,离得近点还会被冻死。

说得通俗点就是禁欲系的男神。

她很确定他就是这种男人,所以这等听起来很粗鄙的话,实在不适合从他嘴里说出来。

上次他说要娶她,已经很让她很震惊了,但她觉得那是报恩心理促使的,当不得真,过段时间就会忘的。还有上次发烧,他也有欺负她,但她觉得那是他烧糊涂了,醒了估计也记不得做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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