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练红玉过的并没有想像中舒心。

练红玉闲来无事时总结过自己的生活。

清晨,天还未亮就起床去上早朝,听着那帮老头子唠唠叨叨,有时候还争争吵吵。

下了朝就回民政殿和容湛轩一起用膳,虽然御膳房的厨师们厨艺精湛,但也架不住天天的吃啊。

再加上,古代不比现代,很多现代有的蔬果煌国都没有,整日里那些个东西翻来覆去的吃,练红玉老早就吃腻了。

用过早膳后在宫中散一圈步,练红玉就得开始批奏折,这一批就批到下午,歇不了多一会儿就用晚膳。

晚饭吃完后,再没别的事可做,就被容湛轩拖尚了床做某种下流事,无论她哭叫求饶都没用,那混蛋全当是助兴了。

“看着你梨花带雨的模儿,我更兴奋了。”

瞧瞧,这话说的,又下流又可气。

练红玉自然不甘示弱,那之后索性多舒服……啊不对,是多难受都忍耐。

结果那家伙,“你隐忍着的表情真迷人,我更来劲了!”

叫也不对,忍也不对,哭不行,求饶还不行。

无论何种表情都能让容湛轩更兴奋,她真是倒了血霉了。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终于,在又一个暧昧的晚上过后,练红玉瞪着吃饱喝足后一脸餍足的容湛轩,暴发了!

“容湛轩,这皇帝你做去吧,我不做了!”

容湛轩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柔声道,“闹什么脾气,是不是我今晚没有满足你,没关系,咱们再来一次……”

练红玉打掉他伸过来的魔爪,一脸委屈的控诉,“你一点都不爱我。”

容湛轩满脸都是无辜,“怎么不爱了?我记得每晚都有好好爱你啊!昨晚,前晚,大前晚,我每晚都让你……”

“够了!”练红玉忍无可忍打断他,“不是柔体上的爱,是心灵上的!”

“你懂不懂什么叫柏拉图式的结洁爱恋,每天除了上一床还是上一床,你就不能多点花样嘛!”

“当然可以啊。”容湛轩理所当然的,“你说,下次想用哪种姿势?”

练红玉彻底无语,绝望之下发出了爆发似的吼叫,彻响民政殿。

“容湛轩!”

“乖,我知道啦。”容湛轩不再逗她,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是觉得在宫里待着太无趣了,对吧?”

“恩……”练红玉闷声闷气的,“我想出宫……”

“好啊。”容湛轩爽快答应。

“可我不想那么多人跟着……”像上次巡游,她一开始还是挺有激情的,然而,到哪里都乌泱泱一堆人,越到后来越觉得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们微服出宫吧,就我们两个人,扮成百姓,就当是体察民情了。”

“好是好,不过只有我一个人保护你的话,总怕像上次一样出闪失,不如叫上瑛儿和弁星吧,咱们四个人一起。”

练红玉只要能称心如意,这点小事当然不在话下,马上爽快答应道,“好!”

……

身为天下之主,练红玉想要出宫并不容易。

且不说每日的奏折要批,早朝要上,若来个紧急军情什么的,她不在,都没人敢拿这个主意。

想出宫,首要的一件事就是找人监国,处理煌国一众大小事务。

这个人,不用说,绝对是祝延亭最合适。

煌国是他和“练红玉”一起败光的,交给他,决对不会出什么违背历史的乱子。

练红玉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后,容湛轩对此很不赞同。

“你就算想找人监国,也不必找祝延亭,众王爷之中又不是没有合适人选,依我看白皓就很好,虽然年绩只有十六岁,但处事稳重得体,又有善良之心。”

练红玉知道容湛轩的顾虑,其实她自己也是有苦难言。

祝延亭那个老歼巨滑的混蛋,她何尝不想处死他为民除害,然而他的身份太重要,她有心也无力。

虽然和容湛轩已经到了彼此信任、无话不谈地步,这件事却是个不能说的秘密,面对容湛轩的坚持反对,练红玉只得撒娇敷衍。

“那就让祝丞相监国,白皓从旁协助好了。”

“为什么一定是祝延亭?”容湛轩皱眉看她,“玉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没有啦,你怎么总是想得那么复杂,我不过是因为他位高权重,更能服众,白皓虽然好,但是人微言轻,他若传旨令下去,恐怕没有多少人会听他的吧?”

练红玉的话多少有些道理,容湛轩也无从反驳。

确实,祝延亭的人脉势力不是一天两天积累的,所以,要铲除也非一时半刻就能完成。

“玉儿,这次的事我可以依你,但祝延亭此人,日后我是一定要除的。”容湛轩说的郑重其事。

练红玉自然不会让他动祝延亭,但也不想为以后的事浪费现在的时间争执,便顺从的点点头,“你放心吧,他最多也活不过三年了。”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也不算是谎言,毕竟祝延亭他真的只有三年清福可享。

容湛轩听了,高兴的很,心上人和自己一条心,这让他很满足。

第二天,练红玉拟了旨意让小春子在早朝宣读,意料大概是:朕身体不适,不宜见人,朝中大小事务暂时由祝丞相打理,众臣应忠心辅佐,为右相分忧。

这道旨意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让原本就一手遮天的祝延亭上位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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