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解药过来时,外面陡然响起噪杂的脚步声,他目光一冷,眼底不悦越来越浓。

最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墨瞳!

“哎呦,李大爷你说的哪里话呀?我银姨这里,能有次货?”发嗲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凤君邪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抬手拔下头上女式玉簪,将黑发披散下来,狠心在手臂上划了条口子,然后看也不看流血的手臂,径直上床躺下,佯装无力的闭上双眼。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不知道那专到fēng_liú场所捣乱的cǎi_huā贼,会不会光顾,然后让他守株待兔,逮个正着吧!

心底叹息了声,凤君邪恼怒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佩服那小妖精的心思敏捷,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下药的呢,他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是她的滋味太美好,让他浑然忘我,还是她的武功已经精进如斯,出神入化到暗中出手,他也察觉不到的地步了?

“银姨的招牌,在我们雁城,那可是响当当的!”男人粗重的声音带着讨好,却难掩得意,“不然,本大爷也不会哪里都不去,将无数金银财宝,砸到你这‘春满楼’,你说是不是啊?”

听这声音,凤君邪都忍不住皱眉,这男人大概有四五十岁吧,想来应是花天酒地的暴发户,一个小小的春满楼,就把他的魂儿迷走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推开,女子细微的脚步声和男人被掏空了身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凤君邪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从眯起的缝隙中看向来人。

那银姨四十多岁的年龄,穿得红红绿绿的,满头珍珠翡翠,脸颊上涂着俗不可耐的大红胭脂,一看就是拉皮条的老鸨。

而站在银姨身边的男子,果然如他所料,四十多岁的年龄,面黄肌瘦的,不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是亏心事做多了晚上睡不着所致。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老鼠眼,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肩膀看,想到那场景,凤君邪就一阵恶寒,多少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这次竟然在墨瞳那小妖精的阴沟里翻了豆腐船。

想想,心里的怒火就怎么也压抑不住,此时如果那罪魁祸首在跟前的话,他一定会将她压下,“疼爱”她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恶狠狠的想着怎么将那小妖精拿下,却没注意到那老鼠眼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的身材流口水,也变相的饶了那人一命。

“银姨,这姑娘,是你春满楼新来的吗?”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男人望着凤君邪被墨瞳精心打造过的侧脸,狠狠吞咽了下口水。

这样肌肤白嫩如玉,五官精致宛如瓷器的极品美人儿,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啊,和面前的美人儿相比,自己之前玩弄的那些女人,都成了庸脂俗粉的粗陋丫鬟了。

“当然!”银姨得意一笑,扭着水牛腰上前,将男人的视线阻拦,谄媚的甩了下丝帕,“李大爷对‘她’,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男人再次擦了擦嘴角,急不可耐的在怀里掏了掏,赤红色的银票毫不留恋的塞到银姨怀里,“这些银姨你就先收着,三日后的拍卖,记得给本大爷留一手。”

“大爷您放心,包在银姨我身上。”女子银姨粗壮的手拍了下胸口,保证道,“只要李大爷您开口,就算要我整个春满楼,我也要双手奉上,您说是不?”

“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带着挑逗意味的捏了捏银姨的脸,弄了满手的红胭脂,李大爷又调笑了两句,最后恋恋不舍的望了望宽敞的大床,转身离开。

“哎呦,我的宫主,您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确定男人走远,银姨忙不迭的到门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将门窗关紧后才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睁开眼睛的邪魅男人,翘着兰花指,声音发嗲的轻喊。

“本宫也想知道!”冷冷坐起身来,凤君邪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是谁送本宫来这里的?”

“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姑娘,那姑娘长得可真水灵,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得,美得好像跌落凡尘的仙女,染上了尘埃;奴家在这风月场所也混迹了大半辈子,那样让女人都心动的美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提起那日情形,银姨开始发挥自己老鸨的本色,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

“够了,她是宫主夫人,你若得罪,小心你的脑袋!”皱了皱眉,凤君邪低沉轻斥,“这几日可有cǎi_huā贼的消息?”

按照银姨的说法,送自己过来的,就是瞳儿,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因为……

想到那日晚上两人之间的互动,她软软蠕蠕的叫着让自己“轻一点”的话,他心底划过了然,原来,那小妖精是在报复他对她的粗暴呢。

欢爱之时,只觉得那是她抗拒自己的措辞,如今细想,应该是她真的不舒坦了,否则按照她那隐忍高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哭着求饶呢?

只要想到那日晚上她的绝美风情,凤君邪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呼吸急促,双颊通红,恨不能将那个调皮的小东西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不舒服,不能和他说吗?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来警告,来惩罚自己呢?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嗜血冷狠,银姨连忙噤声,红润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怯怯望着男人阴沉的俊脸,声音越来越小,“宫主,奴家已经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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