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他都不曾生气了呢?
花子夭声音有些哑了,“不要进到纱幔里面,不要见国师。”
敕若点头,转而吩咐小练,“回来,我要看桃花图,你要好好学。”
小练看了花子夭一眼,又看了看敕若,才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敕若走出门外,对青葵道:“施主,请吧!”
青葵笑了笑,发髻已有些凌乱,但她理了理,并不在意,“师父,请跟奴婢来。”
弯弯绕绕不知走了多久,敕若才望见一座青黑的塔。
行至塔前,层层台阶之上,塔门半掩,青葵请敕若在此处等候,她进去通报。
过了好一会儿,青葵才出来,对敕若道:“师父,请,国师在塔中等你。”
敕若一个人走上台阶,青葵退去。
塔内依旧空空,敕若不会东张西望,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至多不过是黑色的大理石地砖会显得塔内有些阴寂。
那白玉簪由青葵拿着,现下应是还给了国师。
敕若站在塔中,垂眸不动,对方掩在层层无风自舞的纱幔之后,也不发一言。
两人似乎就这么静静等着彼此,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