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凯表示很欢迎,人一旦挣脱了枷锁束缚,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狂妄和自大,尤其是钱新凯,他就像是一头挣脱了牢笼的恶狼,朝着每一个对他有恶意的人,发动了最狠辣的攻势。

而就在国内帝都的上层斗得翻天覆地之际,远在遥远的北洲某国内,贺谦礼正在惬意地享受着北国的白雪风光。

“谦儿,今天很冷,快进屋吧,别感冒了。”

已经过去了几天,刘海洋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这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开心也最美好的日子,身边没有别人,只有谦儿,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贺谦礼却清晰地记得,今天是他被软禁在这里的第七天,刚刚足够一个礼拜的时间。

不知道小黑豆儿子怎么样了?

不知道哑巴的任务顺利不?

不知道小峥嵘有没有回到宁家?

还有大舅小舅和外公他们,都还好吗?

其实这几天他呆在这里挺舒服的,至少,刘海洋再怎么用饥渴的眼神盯着他不放,也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惹他生气。除了,他不能自由的进出这楝小洋楼,只能在屋子里呆着,陪刘海洋插科打译,放肆谈笑。

没有暧昧的感情纠葛,就只有以前那种好哥们儿之间单纯的友谊,但又因为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而显得有些生疏和尴尬。

既是如此,刘海洋依然在极力的讨好他,企图用示弱的方法来打动他。

可惜,无论刘海洋怎么做,他们俩都不可能的!

不管是刘宁两家不死不休的战斗,还是上辈子刘海洋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贺谦礼都不可能和刘海洋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起交朋友,哪怕做一个点头之交的普通朋友都不行。

这些话,贺谦礼从来没有对刘海洋开诚布公地讲过,因为他知道,刘海洋心里都清楚,他就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用无辜和善意来博収他的好感。

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多让他们相处一些毫无意义又干涩灰喑的日子罢了。

见贺谦礼不理自己,刘海洋丝毫没有不悦,反而厚着脸皮笑着凑过去,把他事先准备好的一条厚毛毯,盖在了贺谦礼的身上:“谦儿,晚上咱们吃什么?”

“随便。”贺谦礼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那就吃火锅吧,我去买材料。”

“嗯。”

刘海洋笑着揉了揉贺谦礼的短发,这是他这几日来做的最亲密的动作。

贺谦礼僵着身体,等人走了,他听到关门声,以及刘海洋跟别人的说话声,最后是刘海洋开着车子离去的声音。

等一切回归平静之后,贺谦礼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有些不耐烦之际,房屋的大门才被人缓缓推开。

等人踩着楼梯上来,贺谦礼己经穿戴好衣物,微笑着面对前来的一行人。

“贺毅,好久不见了。”贺谦礼看着为首的一个人,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贺谦礼,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也该是时候去享受享受别的滋味了。”贺毅披着一件呢绒大衣,本就长得英俊的脸上,此刻却呈现着一份嗜血的戾气。

“当然,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贺谦礼瞇着凤眼,讳莫如深地盯着贺毅,如今的刘海翔:“哦,对了,我应该叫你刘海翔。”

刘海翔的脸沉了几分,对身后的手下们吩咐道:“把人带走。”

刘海翔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干干脆脆,当刘海洋提着一大兜食材满脸喜悦地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去楼空的景象。

刘海洋神色突变,手里的东西也全部应声掉落……

贺谦礼被带到的地方,正是关押刘鹏宣的地下室里,而他被刘海翔亲自推进了隔壁,只有铁栅栏相隔着,能一眼清晰地看到刘鹏宣凄惨的境况。

“我其实一直都很嫉妒你。你有一个好家世,有一个好母亲,有两个好舅舅,也有个好外公。可我呢,我的母亲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的外公是个自私自利的老头,我的舅舅也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他们害了我一生,若当初我舅舅没有因为急功近利把我母亲推到刘鹏宣的床上,说不定,我现在真的是贺昌盛的亲生儿子。”

刘海翔点了根烟,递给了贺谦礼一根,贺谦礼挑挑眉,接了过去。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曾有有多羡慕你,就有多嫉恨你。我想要把你永远踩在脚下,永远活在我的阴影里,可惜,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大功告成之际,你却突然间转了性子,开始防备我了。”

贺谦礼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地看着隔着鐡栏杆跟他“谈心里话”的刘海翔,忽然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刘海翔叼着烟,目光隐晦不明地望着他。

“因为我提前做了个梦,梦到你打败了我,还得到了贺氏。所以,我被那个噩梦惊醒了,就开始反思自己,以前的确太他么操蛋了。”贺谦礼咧开嘴角,缓缓一笑。

刘海翔夹着烟的手指,倏然一顿,神色微妙地变化着,阴晴不定地看着贺谦礼,怪声道:“你是想告诉我,连老爷天都不帮我,对吗?”

贺谦礼明知道会惹怒这个人,但他还是毫无畏惧地点点头。贺谦礼在赌,他这辈子的命运是否跟前世一样,依然会死在贺毅的手下。

很显然,贺谦礼猜不透赌局的结果,却猜中了赌局的过程。

刘海翔成功被激怒,他派人来把贺谦礼吊起来,打算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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