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调情技巧,任宣显然不及他的身经百战,感受到对方抓着他胳膊的手在微微发抖,童跃得意的笑上一笑,手极为自然的从对方衬衫里探了进去,抚摸着流畅的腰线,看任宣并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不由更为兴奋。
能把这个人压在身下,让他低下一贯高高在上的头颅,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那画面,想想就令人血脉贲张。
“听我说,”童跃抵住他的额头,低低喘着气:“旁边就是酒店。”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般人这时已经心领神会跟着他走了。任宣却像终于回过神一般,蓦然推开他,模样少有的有些狼狈,尽管脸上还残留着意乱情迷之下的红晕。
童跃猝不及防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楼梯的栏杆,他倒没觉得多尴尬,只是有点不解:“怎么了?”
“童经理,”任宣声音有丝不稳,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温和从容:“你想清楚了?我玩不起。”
我玩不起。
童跃张了张嘴,觉得这四个字就像冰水从头浇下,不但让他醒了酒,还立马让他失去了所有兴致。
然后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见任宣仍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衣衫仍是方才热烈之下的凌乱,可温度却仿佛瞬间冷却。童跃有点心虚,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