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门弟子。”

“封灵识!”

“啊?”白泽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问道:“什么?”

“封灵识,挑水一百担,什么时候挑完什么时候休息。”

天道的山很高,山路崎岖,一趟下来便费去大半的力气,更何况封了灵识,如同凡人一般,一百担水,白泽想想脸色就白了。

“师兄,我记得触犯法则,不过罚抄书而已,您只是师兄,并不是我们的师父,没资格罚我们吧。”

有人在身后悄悄拉扯他的衣服,那是与他一起厮混的发小方然,白泽却不在意,扯回来,小声道:“干什么!”

方然在他身后急得就差跳脚了,“你别说了,去挑水吧。”

“一百担,我得挑到什么时候!”

慕羡之看着他的小动作,冷言冷语道:“你不服?”

“我自然不服,天道有天道的法则,师兄你这属于私自处罚,仗着自己内门弟子的身份欺负我们!”

“好,我不罚你。”说完回头便御剑走了,留下一个仙风道骨的潇洒背影。

白泽还在那沾沾自喜,一挑眉,洋洋得意道:“你看吧,我就说人善被人欺,咱们虽然是外门弟子,可也不能随意让人欺负了去。”

“你是不是傻!”方然看着白泽的眼光十分怜悯,“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白泽不屑一顾,哼哼唧唧两声,道:“看他那样子,人模人样的,白色金底纹的披风,应该是个内门弟子。不过内门弟子怎么了,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内门弟子。”

在场的人皆无可奈何的摇头,方然发出长吁短叹的哀嚎,看白泽那样子,简直是倒霉到了极点。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袭来,你们会嫌弃我的回忆有点多嘛???

☆、【007】天道·嬉戏

“白泽啊白泽,平时让你多用点功,少想些风花雪月的事,你不听,如今闯祸了还不知所以然,你想入内门,先让你头顶上的布条变成玉冠再说行吗?咱们是外门弟子,无冠可戴,内门弟子戴玉冠,精英弟子戴银冠,你仔细想想刚才那人戴的是什么冠!”

白泽思索了一会,迟疑猜测道:“好像……是金冠。”

“长老门下入室弟子才戴金冠,而且你有没有瞧见他的金冠上还插了什么东西。”

“没注意。”

“金羽!金冠上插金羽发簪,整个天道有几人!你闯大祸了你知道吗,你还敢怼他!让你挑一百担水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你还敢怼他!”

“我又不知道他是谁,更何况这事你们也有份,总不能只罚我不罚你们吧,放心,法不责众,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

白泽说的没错,法不责众,所以最后被罚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崎岖的山道他已来回无数次,鞋底不知道磨穿了多少双,气喘吁吁倒在山路上,看着身边满满两大木桶的水,朝天哀嚎。

“慕羡之,你给我记着!”

白泽挑完一百担水已经是三天后了,整个人虚脱了一般瘫痪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安分了好几天。

可白泽那性子怎么可能一下子能改的过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天道入定之日,他又聚集了三三两两的外门弟子,在竹林内架起结界,吆五喝六开起了赌局。

“我说白泽,前几天那一百担水你还没长教训?”

白泽这边正开了个豹子,开心的很,一边将银票往怀里塞招呼着下注,一边咬着苹果模糊不清对方然道:“今天是天道入定之日,所有内门弟子都得入定参悟长生之道,谁还管咱们外门弟子,放心,安全得很。”

这句安全得很才刚说完,结界轰然消散,慕羡之比墨色还深的脸映入白泽眼中,吓得他一口咬飞了嘴里那个苹果,抖着声音问道:“师兄,今天你不是入定了吗?”

慕羡之看着他没有说话,白泽心虚得紧,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虽然恶习满身,但义气还在,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视死如归道:“师兄,这赌局是我开的,他们也是我拉过来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看着其他弟子不敢抬头,慕羡之也没有多加责怪,只是指着白泽,道:“跟我来。”

白泽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跟我来,他便跟了他好些年。

天道外门弟子常说白泽走狗屎运,开赌局没被罚还能被慕师兄拉进内门,戴上玉冠,跟着慕师兄习武悟道,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就差得道成仙了。

可白泽自己清楚,这玉冠是有多难戴。

每天卯时就得起床习武,巳时抄练心经,午时还得挥剑斩瀑布,最可怕的入定参悟心经,他坐在那儿一下午,简直如坐针毡。

他开始有些后悔入天道了。

“师兄,你常说咱们天道弟子,以匡扶天下为己任,执掌六道,参悟长生,可你看我这资质,连你头发都赶不上,这参悟心经,还是算了吧。”

慕羡之睁开眼眸,侧眼看着他,问道:“你想如何?”

白泽兴致勃勃暗自搓手,道:“师兄,我就想习武,原本呢我是想入昆仑,习武练剑,保卫天下,可阴差阳错进了天道,你看……”

“你想去昆仑?还是说掌教门下你看不上?”

“不不不。”白泽摆手道:“师兄,咱们天道不也有执法长老吗,我想入执法长老门下,维护三界安宁。”

白泽眼巴巴等着慕羡之的反应,结果一向冷言冷语甩脸子的慕羡之只给了他两个字:“做梦。”

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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