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怎的今年又不来了……”

自弟子收了一批又一批后,梅慕九又有了新活动,他借鉴前世的学校,给自家宗门也设定了春游和冬游的活动。每年都分批带着小孩们在人世间走走,让他们切实地感受天地,感受这个真实的,带着烟火气的人间。

久而久之,这每年两次的“旅游”竟真的有了些影响,不仅是他本门的弟子们受益匪浅,更是使得人间不少人也得到了点化,不少读书人都将此称作神仙游学。每当他们到了一处,就总会有很多人闻声到此,跟着听这些带领人的教诲,即使是讲述一朵花的生长与凋谢,也能让他们如痴如醉。

此时京城的一座酒楼里,一对俊朗无双的男人正坐在窗前,品着梨花酿,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惬意地舒了口气。

“幸好及时跑出来了。”梅慕九笑道。

秦衡萧亦是笑着点头,“难得清闲一次。”

不少人都在偷看他们两人,实在想不出京城怎得突然多了这么两个神仙似的人物。

梅慕九只当这些视线都不存在,又细细品了一口酒,突然道:“没想到,你的马不在梦里,也爱馋着我的马。”

说着,秦衡萧也看下去,就见自己的那匹大白马果然死皮赖脸地凑了过去,公然和梅慕九的枣红大马交颈缠绵起来。

他忙喝了口酒,冷静道:“马随主人,没有办法。”

“无离仙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无赖了。”

秦衡萧露齿一笑:“在你面前,当无赖又何妨。”

梅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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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适时地上了两个小菜,谄媚地笑着想跟两人搭句话:“不知二位客官是哪儿人?”

梅慕九随口道:“东海附近。”

“原来是那儿的公子,我就说海边养人……”小二察言观色地感觉到他们不喜马屁赶忙又换了话题“京城近日可是热闹得很,客官也是来参加那比试的?”

“比试?”梅慕九饶有兴致地问。

“可不是嘛!无畏派每三年收一次门人,可是天下皆知啊!听说无畏派后头靠着的可是仙人,凡是有天赋的,最后都成了长生不老的神仙,上天入地,神通广大,现在但凡学武的谁不想进去?”

梅慕九给了他一两银子,看着他满脸喜气地走了,才笑道:“东河现在也是个大人物了。”

其实实际上,得更大,现今无畏派正是又光复了他们以前的传统,虽不参与庙堂之事,却将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条,导致一些人教孩子也会说:“你要是做坏事,就会被无畏派抓回去炖汤!”

而没了修真界的参与,皇宫里也没了那些邪门诡道,总算在稳定地传承着。华息死后被他们送上皇位的皇帝也早被列入了三大圣君之一,凭着一己之力将垂危的皇朝救了起来,不出十年,整个大陆又变得繁荣昌盛,歌舞升平了。

最令他们惊喜的是,兼山君也成为了人人称道,流芳百世的圣人,他的诗词与文章传了一代又一代,被无数读书人拜读崇拜着。同时,也有不少人世世代代在探索着,兼山君所说的,他生平唯一的知己是谁,他遇见的那几个贵人又是谁。他写得极其模糊,却又将他们称赞得举世无双,可是无论世人怎么探索,都想不到世间还有兼山君所说的这样出尘的人。

后来还是一个年轻诗人喝醉了嘲笑道:“兼山君那样的人物,能有的知己和贵人,除了天上的仙人,还能有谁?天上的仙人,又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窥探的?”

喝完酒,两人上了马,高头大马迈着相同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走着,时不时也停下来让主人买上一两件新奇的小玩意。

梅慕九把玩着一个画得奇形怪状的布偶,蓦地灵力一阵涌动,他一抬头,就见几个大能在天上极速飞过,身后还拖着几个血人。

梅慕九:“……那是你无畏楼的兄弟吧。”

秦衡萧给他付了钱,把布偶收起来,风轻云淡道:“是。”

现在说起无畏楼三个字,修真界都是闻风丧胆,生怕被盯上了。谁不知道无畏楼管得宽,又会打架,至今谁都打不过里面的人。毕竟无畏楼的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打,玩无赖也着实玩不过他们,实在是毫无一点破绽。他们就是在路边抢了一个小孩的玩具都能被无畏楼追杀十里抢回来,更别提做些阴暗的勾当或者杀人越货了。若是欺侮了伏仙宗的人,他们这一生也就真的完了,即便是不死,也是被看见一次就打一次。导致好些修士数百年不敢出门,就算出门也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如同做贼。

按梅慕九的话来说,真是进入了和谐社会了……

将这么件事甩去脑后,两人在人间尽情地玩了数日,才慢悠悠地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还有数不清的修士正在前往仙阙岛和紫庭岛,现在仙阙岛的令牌几乎是整个修真界最难得到的东西了,得到令牌的人都要开场十天的庆典方能炫耀完自己的兴奋之情。也有不少散修会前往岛上玩乐寻宝,随着伏仙宗的带领,散修早已不是异类,各地都有了散修的聚集地,两边都还算其乐融融。

华羽坐着杀杀在东海上兜风,看见回来的宗主,赶忙凑过去打招呼:“我就猜你没去带那群小不点,老张被他们缠过去了,肯定现在在树下睡觉呢。”

“也该轮到他去了。”梅慕九道“他不是喜欢孩子吗。”

华羽贱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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