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怕什么,胸口又为什么这么难过?

再是坚定不移的坚持,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该放弃了吧?

只是,不管自己劝说自己多少次,最后的最后,只要晋彦锡和秦琳一起出现,胸口还是会痛的无以复加!

低头掩饰掉胸口所有的难过,再抬头的时候,她微笑。

她是莫苼尧,是不该和这些人搅合在一起的平凡女人……

那个金光闪闪的世界,早就在她出生之前,就将她摒除在外了。

只是不明白,命运为什么这么会开玩笑。

晋彦锡盯着她,看了很久。可是,从始至终,他没开口,一个字都没有。

不管多明白晋彦锡的处境艰难,心底还是会有怨气,这就是女人的矛盾之处,又想做个知性的女人,不让自己所爱之人为难,又常常会忍不住抱怨自己爱的人没有全心全意的守护自己,爱护自己。

不想再面对他们,不想明明心里很难受,还要摆出一副无所谓地虚伪面容。

累!

她转身就走,手里拎着的,只是包包里两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因为,没有太多的心里,所以,她觉得特别庆幸。

这样轻车简从,真的成全了她的来去潇洒。

这次再见,此后便永远不见。

看着秦琳越来越明显的腹部,而她莫苼尧到底没有大量到可以笑着去祝福!

擦肩而过的瞬间,胳膊突然一紧,然后是剧烈的疼痛!

莫苼尧诧然扭头,只见晋彦锡怒红了眼,用一种近乎扭曲的神态盯着她,“我有话跟你说!”

冰冷的语气掩饰不住言辞间的怒气。

莫苼尧心头一紧,隐藏的委屈和怨怒也窜了起来。

但她并没有和其他女人一样流泪尖叫,越是爱之深,越是恨之切,而她越是怨恨委屈,反而表现出来越是平静冷漠。

“晋少爷。”她缓缓垂下眼睛,凝视着他青筋暴露的手背,“很疼,而且,您的妻子会误会。”

秦琳的脸色早已变了好几次。

而身为秦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两年她也学会了很多,以及素有的涵养让她忍耐下来,没有像街头泼妇那样大喊大叫,而她之后,也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失态。

这才如梦方醒,扭头看向秦琳。

还没等晋彦锡发话,秦琳先微微一笑,“我先进去,你和莫小姐好好聊聊,记得,不要欺负女士。现在女士维权行动可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她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然后仪态大方地进了医院。

莫苼尧凝视着秦琳地背影,不得不承认,这两年里她变得有涵养的多,不像以前闹脾气的小公主。

然而越是这样的秦琳,越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那么,自己是不是已经招惹了秦琳呢?

答案显而易见了。

她闷声一叹,心想,莫苼尧啊莫苼尧,你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会不会变成女人的公敌?明明自己也是女人来着!

直到晋彦锡拉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她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跟上。

“痛!”莫苼尧拧着两道细眉瞪着晋彦锡的肩膀不满地道。

晋彦锡回头,眉毛皱得比她更狠,“你给我闭嘴!”

莫苼尧一愣,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心里再是憋屈,她也不想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地,现在晋彦锡是备受睹目的人物,而自己现在臭名昭著,也饱受关注。

她已经不想再做焦点了。

“你先放开我,我不想再背一个*别人老公的罪名!”

莫苼尧声音不高不低,足够晋彦锡听清。

当然了,这声音中的反抗意味,也是满满的,晋彦锡听后突然停下来,手腕一用力,把她拽到面前,红着双眼瞪着莫苼尧,眼睛一眨不眨,“为什么?”

“嗯?”莫苼尧被这没头没脑的问话给问住,“什么为什么?”

“你和林子慕”晋彦锡吐字清晰,像冰豆儿砸在盘子里。

和他平静的语气完全相反的是他的表情,这种愤怒无端的让她想起夜尊域满脸怒意的样子。

瑟缩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这好像和你没关系。我感谢你救了我,但是麻烦你下次不要多管闲事。”她甩开晋彦锡的手,却并没推开,反而是上前一步,伸手替晋彦锡理了理衣领,“晋大少,你如今是秦家的乘龙快婿,麻烦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以后,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了”说到这儿,她抬眼看着晋彦锡,“你想要的,已经从我这儿得到了,男人不都是喜欢猎捕么?我已经被你吃干抹净了,留着骨头还有什么意思,做纪念么?我想你们的订婚典礼还有婚礼什么的,我都没机会参加了,先祝福你们好了。”莫苼尧两眼一弯,似笑非笑,“不说再见了。”

见她要走,晋彦锡一咬牙,这次抓住了莫苼尧的后颈,用力一拧,迫使她面向自己,“为什么?你跟夜尊域是迫不得已,那么你跟林子慕呢?你难道也爱上他了?”

晋彦锡的声音陡然高了好几个调。

莫苼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晋彦锡,愤怒暴躁,好像她给不出他满意的回答,他就要把她一点一点捏碎的样子。

原来,每个人都有另一面!

即使冷漠淡然如晋彦锡,也会在触及底线的时候,暴露出他的负面。

就好像她当初的笑北,是那么和蔼可亲,而现在她呢?

“够了!”莫苼尧觉得晋彦锡的话,就像倒刺一样扎在心头,疼却疼得不能喊不能叫,“麻烦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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