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英一愣,欺负……她?哪个她?柳绿吗?自己几时欺负柳绿了?
乔琏就知道自己父亲听不明白,解释道:“她陪我练字的时候都睡着了。”
呃……
原来是……那个欺负啊,这孩子,才几岁便讲出这种话来了?
乔英满脸赤红。
乔琏又道:“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爱?
不,不可能。
他这一生,除了芊芊,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这之后,整整一个月,乔英都没再回府,他留守太医院,侯夫人只当他公务繁忙,并未多说什么。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正值休沐,许久未见的朋友约了他画舫小聚。
所谓画舫,所谓小聚,无非是fēng_liú才子俏佳人。
乔英下意识地准备推辞,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去了。
画舫轻轻漂浮在丽湖中央,层峦叠翠,湖光十色,别有一番令人心旷神怡的韵味。
帘幕西卷,浣纱轻挽,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射进来,落在乔英清隽如玉的面庞上。
他的模样并不算最出挑的,然而那眉眼却总有一种惹人沉醉的冷峻。
他一边喝酒,一边听着琵琶小曲儿,歌至兴处时,他还会很赏脸地打个拍子。
姑娘们被他迷得一阵春心荡漾。
可她们也明白,乔英是这群公子哥儿里为数不多,从不招妓的男人。
不为别的,只因他实在爱惨了他的亡妻。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今日画舫上来了一位新人,年方十六,长得如花似玉,就是还不怎么懂内里的规矩。
她自恃美貌异于常人,也不管众姐妹缘何不上前“招待”乔英,便自个儿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她生得实在漂亮,肤若凝脂、眉如山黛、眸似清泉、唇不点而赤,更难得的是,她身轻如燕,走在暮光里,仿佛快要飞起来一样,而夕阳便是她的翅膀。
乔英的眸光动了动。
她含笑坐下,轻轻靠进乔英怀中:“乔公子,奴家陪您喝一杯,可好?”
乔英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素来不喜烟花女子,会答应出来,不过是全了几人从小到大的情谊,可这回,他突然想到柳绿,想到儿子问他是否对柳绿动了情,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寂寞太久——
他揽住了女子的腰肢。
女子很是配合地将头贴在了颈窝。
众人瞧见这般光景,都惊得瞪大了眸子。
乔英被盯得略微不自在,女子瞧出了他的异样,美眸一转,笑道:“乔公子,外头风大,吹得奴家头都痛了,公子扶奴家回屋里歇会儿吧。”
乔英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了。
来到屋里,女子关上门,一把将乔英推到了床上,而后媚眼如丝地一笑,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开始在乔英身上煽风点火。
来画舫一月,她早已被调教得轻车熟路,不过她生得貌美,性子又有些孤傲,还并未将处子之身交出去。今儿是遇到乔英这种极品男人,她才想与
种极品男人,她才想与对方一尝云雨。
乔英是男人,还是个正常男人,很快,便在女子的挑逗下有了反应。
女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跪坐在他腿间,缓缓地俯下身去……
……
回到乔府时,柳绿正在乔琏的监督下练字,她天赋不错,才一个月的功夫,字便写得有模有样了,乔琏奖励了她一个亲亲。
她皱眉:“什么啊?不能来点儿实际的?”
乔琏撅嘴儿:“现实什么的太不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