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凤箫旎不是痴心妄想,她真的和凤鸣有一腿。

“哈哈哈——”凤鸣大笑,突地搂过了旁边的白莲花,白莲花也很配合地做了一个小鸟伊人状:“钱夫人难道不知晓,我凤鸣只喜欢男人吗?”

他身边的白莲花也在对着凤箫旎笑着,如此讥讽。

众人都发出了惊呼之声——原来凤鸣真的喜欢男人,传闻不假啊!

凤鸣接着道:“莫说你钱夫人是有夫之妇,就算你是待字闺中,你有何能吸引我凤某的,我身边的美人,哪一个不是比你强千倍万倍。”

白莲花应景地‘羞涩’一笑,悄悄掐掐凤鸣的软肉,还甩去一个娇羞的眼神——死相。

凤箫旎彻底傻住了——难道她和凤鸣真的什么也没有过,一切都是她妄想的?

这两人的行为,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才是一对啊!不,不可能!

“不,宗主,我知道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啊!你对我如此之好,还给我找药,还给我坐骑,你还对我笑。”

凤鸣一听,立马摇摇头,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看来钱宗主真的是误会了,那坐骑,是钱宗主叫我给的,那药,也不过我在脚边顺便找的,至于你说我对你笑,呵呵,我凤鸣对谁不是笑脸迎人,你凤箫旎自甘堕落与人苟合坏我凤鸣宗名声倒是罢了,竟然还敢坏我的名声。”

身边的众人已经议论开了。

“没想到这钱夫人竟然是这么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外表如此,内心却是另外一面。”

“可不是嘛,她那个娘在锦州那可是出了名的,还上了木驴的。”

“上了木驴?那得多大的罪行啊!”

钱宗主想起了前后种种,原来凤箫旎和她娘,根本就是无耻之极的淫妇,他一直都被他们所迷惑,还一直以为她们都是被冤枉的!

怪,只怪自己眼瞎啊!

“钱宗主,”凤鸣轻轻地唤了一声他,“你看这可是你的家务事,我不好插手,你自己处理罢。”

钱宗主心中又气又恨又心痛,他对凤箫旎可算是真爱,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将她接入家中娶为妻子,给她最好的。

没想到,她就是头白眼狼!

在她心中她一直都是个又老又丑,痴心妄想的老男人!

这时候,凤栖梧也抱着花脸猫进来了。

凤箫旎一见到凤栖梧,立马疯狂地尖叫道:“都是她,是她陷害我的,这个男人也是她放进来的,都是她!宗主,你要相信我啊!”

凤鸣掏掏耳朵,见凤栖梧冷着脸,便知道这老人家是有多生气了。

凤箫旎依旧是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着,“就是她,是她害了我娘,现在又用这种方法来害我!”

她手中拖着一个男人,往那大帐之中一扔,冷冷道:“你在我帐中下药,又扔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进来却是为何?”

钱宗主一见那男人也是凤鸣宗之内的,看似是中了什么药了,浑身赤红着。

钱宗主嘶吼道:“凤箫旎,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在狡辩什么!”

“我没有,”她哭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大帐之中定然是被人下了药了,我和那个男人都是凤栖梧拖到这里的,她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凤栖梧不过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道:“难道钱夫人,你就没有往我的帐中下药,往我的帐中拖男人吗?”

这情景,让众人不明白了,只见凤鸣给了那凤鸣宗的中毒男子施了针,那男子恢复了正常,吓得满地乱爬,爬到了凤鸣的脚下,“宗主,都是那钱夫人做的,是她悄悄对我下了药,还将我拖到了凤姑娘的帐中,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饶命啊宗主,饶命啊宗主!”

凤栖梧那是内定的宗主夫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对凤栖梧做什么的,幸好,他一个凤箫旎给扔进帐中便被凤栖梧给制住了。

“你血口喷人,我何事做过这种事情,”凤箫旎还在狡辩着,哀求凤鸣道:“宗主,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才是受害者啊!”

凤鸣懒洋洋地掏掏耳朵,本想在得瑟一会儿,但见凤栖梧那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今晚他老人家也是累了,被轮番折腾了这么救,若不是看在花脸猫的那点薄面,他老人家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凤鸣忙正色地对凤箫旎道:“神说,你身负罪孽,若是你坦白从宽,神或许会饶恕你。”

凤箫旎一怔,突地那楚楚可怜的神色大变,指着钱宗主便骂道:“钱曲,你个望向吃天鹅的癞蛤蟆,若不是我家中遭逢剧变,需要你的实力为我报仇,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老色鬼!”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住了。

钱夫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

简直就是不要命啊了!

钱宗主更是气得青筋暴起!

“你哪里比得上凤鸣公子的万一,凤鸣公子他温柔俊美,实力超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只有凤鸣公子才能做我的男人,你这老男人根本就不配。”

凤箫旎对着凤鸣做出个含情脉脉地模样来,凤鸣则是一副无赖,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所以,我一定要不计手段地爬上凤鸣公子的床,成为他的女人,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凤鸣宗宗主夫人,而你,跟他比起来,简直就连污泥也算不上!”

凤箫旎声声指责,句句钻心,若不是身边人拉住了,钱宗主恐怕都要找她拼命了。

“可是,凤栖梧那贱人,始终不知廉耻地跟在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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