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她是如此猜测她的心思的,说的倒是十分的坦诚。

“那,舞儿还知道什么?”唐浅浅也有些兴致。

舞儿摆了摆手,毫不客气的给自己也倒了杯茶,“知道的可是多了!比如昨儿赏花大会上的绝色双娇,又比如……”

舞儿抬眼瞅向唐浅浅,眼中暗光微动,“……一生一世一双人?”

唐浅浅明眸浅望,似乎是想要继续听下去的神色,心下却是咯噔一下。

赏花大会上,大皇子南耀泽说的话这么快就流传到了大街小巷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舞儿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的似乎知道些什么的光色。

……一定是她多心了,这话又不是从她的嘴里发明出来的,即便是听个三三两两的也不能说就是和她有关。

☆、聊家常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聊家常

舞儿目光流转,仰头把杯中的茶水喝下去,随后无谓的摆了摆手,“其实我也就是听得一二,在我看来,宫中的赏花大会无非就是人家皇家收揽的官员人心的法子!只不过,大皇子既然说了那句话,那皇位也就和他再也没什么瓜葛!朝中也算是能再度安稳个二十年没问题!浅浅,你以为呢?”

说着,舞儿看向她,清澈的眸光里颜色清湛。

唐浅浅抿了抿唇,本想回答那些事情和她并无关联,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换了一套说辞,“自古江山美人,都是说得其一便已然,只是若是能江山美人俱得,那又何乐而不为?当然百姓们自是希望安乐平福,所以我以为若是要朝中平稳,所仪仗的并非是一时的片面所言,而是心中所念所想!”只要当权者是为了百姓谋福祉,那不要说是二十年的安稳,就是二百年也并非难事。

听罢唐浅浅的话,舞儿的眼中闪过异样神采,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深意,“浅浅虽说的简单,却是最没错的。人们总是算计来算计去,无非是把旁人都想的龌龊黑暗,以为除了自己就没有再光明的了,虽说各人当中也有私心罔顾的,可若是每个人都少算计一些,心里头再装着一些百姓福祉,江山社稷之类,那何愁不能安稳!”

“啧啧,也难免那个方云来会把自己护身的东西给浅浅,浅浅确是不同寻常!来——舞儿以茶代酒,和浅浅共干一杯!煦”

唐浅浅没有追问舞儿口中的“护身”之说,只是欣然举杯相碰。

而因为唐浅浅的噤声不问,舞儿的脸上又是掠过赞叹之意。

不要说是民间百姓,就是皇家权贵,谁不知道这“飞舞燕牌”的意义。别说是有求必应,就是充当一次免死金牌,说不定都能给办到。而她手里明明就有着一块儿,竟然如此自若淡然值。

索性舞儿拉住唐浅浅的手,“我不知道浅浅能不能用上我那块儿木牌,不过,今儿我倒也不妨给浅浅撂下话,虽说我是认牌不认人,不过,在浅浅这边,我倒是可以破例!!!”

“多谢舞儿!”

唐浅浅诚心道谢。

这要是说先前她不知道方云来给她的牌子到底有什么妙用,那现在听着舞儿的话,似乎隐隐的也知道这块儿木牌绝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等回府之后,她定要好好的查阅一下。

两人又是聊了会儿,差不多又是一炷香的时候,舞儿起身,“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告辞了!”

“好!”

舞儿很是豪爽的拱手,在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的看向唐浅浅,“过会儿大皇子就会过来,浅浅要不要和他相见?”

唐浅浅愣怔了下,摇头,“不了,我也该回去了!”

舞儿点了点头,“也好!”

随后,舞儿走出了房门。

房间内,唐浅浅看着舞儿先前坐着的地方,眸光微动。

……………………………………

半柱香过后。

燕舞酒楼的某个“玄”字雅间。

桌上香茶盏盏,糕点数碟。

大皇子南耀泽看着手里头的字绢,眼中暗光浮动。

稍许,南耀泽抬手。

贴身的随侍现身,“殿下!”

南耀泽把手里的字绢收起,放入怀中,“去查一查唐夫人这十年到底和谁交往?”

“是!”

随侍躬身离去。

犹如来时无声无息。

……

南耀泽望向不远处的窗棂,嘴角紧抿。

他方才看到的字绢所言是她借燕舞酒楼当家之手转交。虽寥寥数字,却是字句都让他心生寒颤。

若是她所猜测是对的,那他当初竟是什么样的粗心莽撞!

浅浅,浅浅……

到头来,竟是他愧对了她!

**********

皇宫。

议政殿。

偌大的殿堂之内,只司徒空一个人立在宽大的桌案之前。

一身的官袍尚算整洁,可那张一向俊朗的面庞下巴上,已然是一圈的青胡碴的痕迹。眼眶四周也隐隐有些发青。可见是一整晚没有安睡的结果。

桌案之后,面色俊美倾城,神清气爽的南耀羽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手里头某位仁兄花了一整晚辛勤整理得来的卷宗,当翻到最后一页,南耀羽的眉心只一勾,

“这才半年!”

嘶——

司徒空苦着脸,撩袍跪倒在地,“臣已经尽力了,还请太子恕罪!”

“罪?你有什么罪?”南耀羽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神情悠哉的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嘴角一抽,这位太子爷是摆明了折腾他啊!

所以别说是要把那位太子妃给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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