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颜是多么的想要告诉她啊,苏若琳,其实最应该死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要的只是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会不会满意?你知不知道,你活着对我是多么大的障碍,因为你的存在,我做不了苏家大小姐,因为你的存在,我从小到大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你的存在,我如同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可是这些话,苏真颜始终都没有开口,她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她猛地将苏若琳一把掀开,大踏步就朝前走去,如同逃窜一样。

“真颜,你不要走。”苏若琳想要从地上起身,但是崴住的脚踝痛的让她站立不稳。她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除了泪水,她什么也给不了。

“若琳,你这是怎么了?”她还坐在地上伤心的哭泣,身后突然到来的怀抱,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和温暖。她蜷缩进马郎的怀里,哭泣的如同伤心的孩子一般。

她多么想为曹梦露做一点事情,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那个杀害曹梦露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而她竟然无用的只能够坐在这里哭泣。

“马郎,我好没用啊,她走了,她一直不肯告诉我原因。”苏若琳哭的更加的伤心,她不过是想要知道原因而已,难道这样也过分吗?

“没事了,没事了,若琳,你相信我,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吗?我一定会给妈妈一个公道的,我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人逍遥法外的。”马郎说的那么坚定,他答应苏若琳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自己的诺言办到。

苏若琳现在什么事情也坐不了了,只能够呆在苏家养伤,看到马郎每天忙里忙外,她知道,自己只需要继续等待就可以了。这一天来的有些早,甚至有些意外。

“若琳,这件事情,我想要跟爸爸谈一谈,你觉得怎么样?”马郎收集了不少证据,他是做警察出身的,对于收集证据这一点比其他人更加擅长。

苏若琳有些犹豫,苏中尚现在好不容易慢慢的从伤痛中走出来了,难道又要揭开他的伤疤,在他的伤口上撒把盐吗?

“晚一点可以吗?我怕爸爸承受不了。”苏若琳担忧的说道。苏中尚只有她们三个女儿,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表露出对哪个女儿更加的疼爱,但是能够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端平这碗水。只是长久的压抑和沉默,使得他愈加不知道该如何表露自己的情感。

“若琳,这件事情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我想我们该给妈妈一个公道了。”马郎目光坚定,看到苏真颜一直都逍遥法外,他心里特别的伤心。

“嗯,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在这个时候,苏若琳站出来支持马郎了。她很感激马郎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让她感到了温暖和支持。

苏中尚依旧沉浸在书房里,那是属于他的王国,是他可以将自己埋藏起来的城堡。在那个城堡里,他不需要跟任何人对话,他只用对着照片上凝固的笑容,默默的说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思念。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现在都凝固在照片上了。她们都曾经真实的爱过他,可是他一直不懂得该如何爱她们。直到她们都一一的离开他之后,他才感知到最深刻的怀念。他愧对这两个女人,没有给她们想要的幸福,而是一个人逃避着应该担当的责任。

“爸爸,您现在忙吗?”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苏若琳站在门口,看着头发花白的苏中尚。她与这个父亲并不亲昵,仿佛一只都有道屏障横亘在彼此之间。

苏中尚从老花镜里抬起头,他看着苏若琳,微微的叹了口气。有刹那的错觉,仿佛在苏若琳的身上看到了曹梦露年轻时的样子。

“不忙,有事吗?”他将老花镜从鼻梁上取下来,伸手揉了揉眼睛。他已经很疲惫了,想要入睡,可是脑子却无法停止下来。到了这个年纪,他还要以这样疯狂工作的方式麻痹自己的情感。

“爸爸,我们想要跟您聊一聊可以吗?”苏若琳依旧是站在门口,并没有朝他走近,就如同小时候一样,她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带着陌生和恐惧。

“嗯,好的,我一会儿就出来。”苏中尚说来,将桌子上平摊着的照片,小心翼翼的放进抽屉里,而后才慢悠悠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客厅里,苏若琳与马郎已经坐在那里了,两个人似乎都有些局促不安。第一次与苏中尚如此正式的谈话,而且还是要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呢?

苏中尚朝客厅走去,苏若琳与马郎起身,直到苏中尚坐下之后,两个人才坐下来。彼此相看了一眼,还是马郎先开了口。

“爸爸,我们今天想要跟您谈的,是跟妈妈的死因有关。这里是我收集的一些证据,您先看看。”马郎说着,将一个牛皮纸袋子递给了苏中尚。

那里面全是他这段时间收集到的证据,现在只需要苏中尚同意,他就可以将这些证据递交给警局,那么苏真颜犯罪的行为就有了证据。

苏中尚接过牛皮袋子,眼神落在白纸黑字上,那张历经沧桑的脸,变得愈加的凝重。而一旁坐着的苏若琳,心里也忐忑不安。

她并不知道苏中尚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他的私生女害死了他的正牌老婆,这件事情他该如何面对?果然,待苏中尚看完这些东西之后,他长久的沉默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屋子里的空气变得异常的凝重,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只是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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