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当成是做梦?”

“什么初吻?”代齐航比岳阳更震惊,他登时翻起来直勾勾地瞪着岳阳,这个梦藏在他心里十年,清楚地记了十年,却突然变成了真的?就如同他以为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却发现实际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确认道,“你不要说那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会让你莫名其妙地亲一口吗?”

“那你为什么不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

“你会把做的春梦跟老子说吗?”

岳阳忽地笑起来,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某处一直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仿佛解开了一道困扰他数年的难题,连带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如任由宰割的鱼放纵代齐航对他上下其手。

“小航,以后我做的春梦也跟你说。”

“真的?梦到你睡了岳钦你也说?”

代齐航趴下去捏住岳阳的下巴,确实放纵得无所顾忌,然而岳阳却没有被他激怒,而是扳着他的肩膀又将他反压在下面。

“这种无稽之谈你要说到什么时候才满足?我的□□还塞不住你的嘴吗?这辈子从头到尾我的春梦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最想的是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只能含着我的□□。”

“你敢,你就——”

代齐航的骂声被无情地堵在喉咙深处,这个计划数天的公海之旅,他们就在游艇的床上渡过,说好的钓鱼潜水一样都没干,好在夕阳下沉的时候,两人软绵绵地躺在船头看了日落。

披满残阳的游艇上,无垠的大海中仿佛只剩下彼此,安静得全世界都被按了静音似的,唯一让代齐航确认身边的人的只有十指相交的传来的温度,他微微地闭着双眼,记忆却将这一刻刻成了壁画,成为永恒定格。

回家之后,代齐航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无从开解的疲惫和他连站两天手术没有差别,他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床单这辈子都铺在床上。

“小航,饿么?想吃什么?”

“老子不想和骗子说话。”

岳阳忽地笑起来,趴到代齐航旁边让笑意漫延到了他浑身的毛孔,他轻轻地蹭着代齐航的腰,眼里的柔情能将人溺死一般,这大概是三年里代齐航唯一顺了他心意的事了,即使代齐航如何也不愿承认,但他仍如同穷困潦倒时用最后两块钱抽中大奖一样。

“小航哥哥,你不是说你这几年把技术练好了吗?怎么动作还那么生?连第一次都比不上?你到底跟几个人练习过?”

“要不是你他妈故意不配合会进不去?”

“你不行就别怪我,乖乖躺着就好,我伺候你!”

“不急,来日方长。”

“嗯,来日——方长。”

岳阳在代齐航脸上亲了一口立即蹦起来,代齐航挥起的拳头落了空,不由骂道:“岳阳,你他妈从里到外都该用消毒水泡一泡!”

“你和我一起硫酸我也泡。”

岳阳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闪出了卧室,代齐航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手机的邮件提示音突然响起来,他十分不想看的拿过来看了一眼。

一个陌生的账号发了一张限制级照片,正好是那天他和岳阳在更衣室。照片里他赤身背靠着衣柜,中间被打开的衣柜门挡住,只能看到下面一蹲一站的四条脚。虽然关键的地方并没有现出来,但有点想象力的都能想得出照片里的人是在做什么。

代齐航对着手机冷嘲地笑了一声,回了一句‘拍得这么差就别发给我了’。然后他删了那封邮件扔开手机继续睡觉,完全把这回事抛到脑后,直到第二天去医院。

从进楼到办公室不算远的一段路,代齐航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一路都是有意无意打量他的目光,还伴着连续的窃窃私语,他却仍没想起昨晚那张照片,最后还是坐他旁边的医生提醒他看邮箱。

说到邮箱代齐航立即反应过来,他拿出手机把邮箱翻了一遍,发现昨天的帐号又给他发了两封邮件。一封只有简短的一句‘放弃年中评审,不然我把照片给全医院都发一遍。’另一封是群发,一个字也没有,就那张限制的照片。

代齐航蓦地笑了一声,抬眼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仿佛谁也没有注意他,却无法忽视那时刻如同芒刺的视线。而他的手机像是预约好的,正好又闪出一封新邮件,依然来自那个陌生的帐号。

‘我还有其他照片,你想看我不介意在医院内网发一遍。’

代齐航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他不禁觉得这个偷拍的变态实在没什么智商,不说内网都是实名帐号,他只要想想整个医院他放弃评审受益的人有谁,再对比一下人品结果就显而易见。或者说对方根本不介意他知道是谁拍的,那又何必重新再申请一个邮箱,不嫌麻烦?他从来没什么心思倦进这些勾心斗角,只想用最简单迅速的方式解决。

于是,他起身默默地查了排班表,若无其事地阔步走出办公室朝手术更衣室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甜一定是哪里不对~~~~~~

☆、第23章

做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代齐航少有这种能感受流言蜚语的机会,从三楼到六楼这段他走了无数遍的路程,今天有了全新的体验。平时他板着要火烧十里的表情也总有人上来打招呼,今天却全变成了刻意避让的指指点点,他以为他不在意,此刻却仍然忍不住上去把那些人扒开,对全医院大吼一声‘关你们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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