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如果不是齐三爷还记挂着和他的父亲之间还有着血脉亲情。齐三爷恐怕,早就下了狠手。不过,对于齐三爷的父亲来说,没有任何权势,默默无闻的在乡下呆一辈子,就是对他的最大惩罚了。生不如死,也不外如是。

有着血缘关系,都是这样的结局。可见,齐三爷不会放过这个东瀛来的阴阳师。只见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随意的走了几步,齐三爷就在东瀛来的阴阳师恐惧的目光中迈出了阵法。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出来?”东瀛来的阴阳师慌张失措,大叫的说道。

齐三爷可没有管他,径直向着东瀛来的阴阳师走去。

东瀛来的阴阳师惊恐的向后退去,仿佛齐三爷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魔鬼。

冷笑着,齐三爷靠近东瀛来的阴阳师,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轻描淡写的施展了一个法决。

看着东瀛来的阴阳师昏迷过去,齐三爷嘲讽的笑道:“怕什么?不知道也现在已经不杀生了吗?”

虽然齐三爷是这么说,但是,对于一个阴阳师来说,没有法力,还不如直接去死。齐三爷这样做,和杀了他有什么不同。

元神归位,齐三爷看了看仍然在咬着铃铛的王副将一眼,打了一个哈欠。 ( ̄﹏ ̄)

王副将一愣,然后惊喜的说道:“太好了,三爷,你醒了。”

随意的翻了个身,齐三爷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继续,爷在睡一会儿。”说完,齐三爷便不管王副将的作为,直接睡下了。 ( ̄o ̄) . z z

看了看不远处张牙舞爪的魂灵,又看了看怀中睡得正香的齐三爷。王副将叹了一口气,任命的继续摇着铃铛。╮( ̄▽ ̄)╭

至于王副将哪儿来的法力,还不是齐三爷临时借给他的。要不然的话,凭借一个普通人,哪里会驱使一个法器。

由于阴兵借道时的阴气慎重,普通人也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不过,想要抵挡,却很是艰难。看看那些城墙上和城门下的士兵,一个个都是浑身颤抖。唯有被金光扫过的时候,才会觉得十分舒适。他们就是在这难受和舒适之间,交替的转换。这个感觉,一言难尽。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就到了鸡鸣的时候。眼看着阴兵借道的队伍越来越少,王副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非常害怕,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让那些魂灵突破了包围圈,害了自己的兄弟,也害了南城的老百姓。

听着公鸡鸣叫的声音,又看着那些魂灵惊慌失措的渐渐的隐去,王副将放松身体,任由自己瘫软在床榻之上。

就在这时,齐三爷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接过王副将手中的铃铛,口中念念有词,手舞足蹈的摇了起来。

无数的金光从铃铛里照射而出,宛如太阳一般,照亮了四方。那种程度,可不是王副将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普通人能够相比的。

接触金光的霎那间,那些魂灵们露出解脱的笑容,进入了轮回之中。他们临走前,感激的看着齐三爷,为他能够帮助自己解脱而感到由自内心的愉悦。o((≧▽≦o)!!

齐三爷看着前面的雾气渐渐的消失,也不管王副将诧异的表情。打了个哈欠,全新睡了下去。

看着仍然熟睡的齐三爷,王副将有点不知所措。现在都快要天亮了,齐三爷还睡在这里,真的合适吗?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是不是该回去了。算了,就这样吧!打扰了齐三爷,那就不好了。这样想着,王副将打着手势,让自己的手下去休息了。都站了一个晚上,他们也累了。

随着天空发白,一个个老百姓们聚集在城门口,等着进城。他们用敬仰的眼神看着城门前的木榻,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们,是最可爱的人,约定俗成的小心动作,绕过床榻,轻轻的向着城中走去。

王副将无语的坐在床榻之上,看着一个个老百姓,靠在木榻的一方,闭目养神。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今天必定有一场军事活动。

就在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齐三爷苏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来,狠狠地打了个懒腰。然后,候在一旁的王副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

“三爷,这一觉,您睡得还好吗?”王副将笑眯眯的问道,然后不让人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腿。

齐三爷站在城门前的青石板上,眼皮子上抬,看了一眼王副将,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王副将微笑着,“那就好,现在,我们进城去吧!”

点了点头,齐三爷将放在木榻之上的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牵过在一旁不吵不闹的马匹,径直坐了上去,王副将一前一后的进了城门。

在他们二人走后,一群仆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兴高采烈的抬着那木榻进城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些人不满的问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木榻看,恨不得占为己有。

那些仆人得意地笑着,大喊道:“这张木榻是我们老爷昨天借给齐三爷的,现在拿回去,有什么不对吗?”

其他人语塞,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木榻离开自己的视线。

“齐三爷用过的东西,那可是宝物啊!”这家的老爷看着面前的木榻,高兴的和自家的黄脸婆在上前滚了几圈。二个月后,这位老妇人老蚌生珠,有了身孕。最后,诞下了一位小公子。从此以后,这张木榻就成了这家人的传家之宝。只要是常年没有身孕的夫妻两,只要在上面滚几下,马上就会有孩子。

像这样的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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